“什么意思?”男人的声音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沙哑粗狂,而是有些尖细。与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比,身材有些矮小,肩膀也不像门口男人那样宽厚。
“秦之豪是想让您想办法告zero的总裁到破产,多少他都给。”站在门口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的弯腰跟比自己低很多的男人说着话。
“要多少都给?”矮小男人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转过身抬头看着眼前自己得力的助手,“回他的话,他给不起。”男人点了点头退了出去。矮小男人手上夹着一跟粗大的雪茄,无名指上的黑色宝石戒指又大又亮,有些长的头发被规规整整的梳到两边,男人眼睛不大,嘴唇还有些厚,看起来的真谈不上是什么正经人。剃的规规整整的两撇小胡子动了动,身上穿着有些老土款式的白衬衣灰色坎肩,两只脚八字撇开站在那里,撅着厚厚的嘴唇一脸享受的吸着手里的雪茄,整个人看起来滑稽极了。
“这zero的总裁是谁都不清楚,怎么搞咯。再要个50万?又能买套房了,哎好好好。”男人一口南方口音,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两条腿正准备搭到桌上,却不想腿太短扑了个空差点摔地上,男人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坐着椅子往前挪了挪又搭上去。一个人笑嘻嘻的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叩、叩、叩。
“进来。”
“张律师,别来无恙啊。”秦之豪笑得一脸友好,身边跟着低着头的张灿。
“哟,这不是鹤木的大老板嘛,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咯。”矮小的张律师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皮椅上,抽着手里的雪茄。张灿看着目中无人的男人,脑子突然想起今天秦之豪跟自己说的话:“我们今天去见张诚,张诚是南方人,个子不高野心很大,靠着打官司挣了很多钱,那家伙打官司次次都赢得漂亮,想要上诉告别人也从来没失手过,是个只认钱的狠角色。”张灿嘴角抽了抽,抬眼观察着张诚,心里冷笑:不过如此。
“我在之前联系过您的,不知道您知道了我这次拜访的意思没有。”秦之豪暗自拉了拉张灿的手,心里却因为张诚那打量着张灿奇怪的眼神已经燃起怒火。
“知道啦知道啦。你能给多少呦。”张诚把雪茄搁在玻璃烟灰缸里,笑着摸着自己两撇小胡子,脸上的笑有些猥琐。
“不知道张律师要多少。”
“50万,”张诚伸长脖子,眼睛还是打量着张灿。“这是个姑娘还是个小子哎。”
“这是我的人了。”
“嗷呦,看把你吓得叻。我对小男孩没什么兴趣哎。”
“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张灿看了看自己已经被秦之豪捏红的手,咬着牙硬没发出声。“小灿,去车里等我,嗯?”张灿抬头看了看笑得一脸的温柔男人,白暂的小脸上浮起一朵朵小红晕,乖巧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张诚就离开了办公室。
“咱们说说我找您告zero的事情。”秦之豪看着已经离开的张灿,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一脸温和客气的笑着看着张诚。
“我不知道zero的总裁是谁,怎么搞?”张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自己坐到沙发上,倒着茶喝。
秦之豪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也坐到沙发上,看着根本不是想搭理他的人,依旧保持着君子风度:“zero的总裁叫秦之别,这是资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到张诚面前。
张诚看着秦之豪递过来的文件,不耐烦的翻了翻,原本皱起的粗粗的眉毛瞬间平展,抬眼看了一眼依旧一直笑着的男人,瘪了瘪嘴:“我可还没答应你嘞。”
“这只是见面礼和定金,等事成之后,我一定翻倍再给你剩下的。”秦之豪朝张诚许下承诺。张诚动心了,光是顶级就已经30万了,这事成之后岂不是....
“只有文件?有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把柄。”
“有。我要告他父亲蓄意谋杀马兵言。”秦之豪的眼睛瞪大了些,瞳孔里的仇恨和怒火清晰可见。
张诚笑了笑:“年轻人呦,如果用假证据,做一些莫须有的证据,我是不会接,也不会蹚浑水的。”说完,放下手里的文件,推回到他面前。
“张律师,听我说完。我本不是秦凌的儿子,我亲生父亲叫马兵言,我父亲与秦凌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亡,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起事故,根据我多年的调查分析,我觉得是秦凌蓄意谋杀我父亲。”秦之豪话里满是坚定,把养育自己20几年的养父秦凌说成卑鄙小人。
“你和这zero的总裁什么关系。”
“秦凌和秦之别是父子,秦凌是我的养父,秦之别不过是个名义上毫无血缘的弟弟。张律师,您一向只认钱,我告诉你这些消息已经足够了吧。”
“我需要更多你分析出来的证据。”
“好,过几天我会再发来。”秦之豪满意的笑着,慢慢把文件推到他面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文件:“那...张律师,我先走了,合作愉快。”
张诚看了一眼伸过来的的手,低头看着文件,“不好意思了秦总,我不跟别人握手。”
秦之豪讪讪收回手,退出了办公室。张诚脑子里想着刚刚秦之豪眼里突然冒出的恨意,把手里的文件扔到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按了前线电话。
“张律师。”刚刚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推门进来,微微欠身看着张诚。
“小五子,去查查一个叫马兵言的军人,然后再帮我约zero的总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