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笑道:“哦?我喊他的名字难道还喊错了?难道此人不叫真德秀?”
真德秀抬眼看去,见杨易身姿伟岸,站在面前,似乎将整片阳光都遮住了,眯眼仔细看了看,笑道:“我确实是叫做真德秀,你叫我真德秀原也不错。”他笑道:“公子请坐!”丝毫不以刚才杨易直呼其名而感到生气。
杨易盘坐在他面前,道:“我有几个问题请教。”
真德秀伸手虚引:“请讲!”
杨易问道:“刚刚听了先生所讲经义,颇与我所知晓之经义不合,不知这经义注释是原来作者所注释,还是老先生自己所做的注释?”
真德秀笑道:“我刚才所说,乃是先师亲自所作的四经集注中的内容,我一懵懂之人焉敢注释圣贤经义?自然是老师的看法与学识。”
杨易点头道:“朱夫子啊?”他叹息了一声,问道:“然则朱夫子又有何德何能竟敢注释六经?他又怎知当初他所注解之观点就一定是原著作者之观点呢?”
真德秀皱眉道:“我师学贯古今,文达先贤,深得格物致知妙理,先贤经义虽繁,但也也难不住他,推己及人,设身处地,推敲之下,自然能将古圣贤之真意一一解读出来。”
杨易道:“哦,原来朱夫子是个算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