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讨伐雄二所引起的全场性暴动,导致活动呈现出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为了平息群众们的怒火,故而官方将活动暂停了十多分钟,好让众志成城的团员们有一定的时间进行宣泄。
在官方暂停之后,人群也逐渐四散开来,原本西装笔挺的雄二,也像是去宣告召唤战争归来后的明久一样浑身破破烂烂的。
在这场暴动当众,最令人感到惊悚的不是掏出匕首的明久,不是疯甩手里剑的闷色,也不是使用了拳皇格斗技的鹄,而是从始至终一直站在舞台边笑眯眯看着雄二被人狠虐的坂本雪乃,她表现出来的淡然几乎让在场除翔子外的所有人感到诧异——雄二,真的是亲生的吗?当然,这个问题也许还是雄二自己最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羽濑川小鹄先生与椎名真白小姐的特邀嘉宾了。”在雄二身上宣泄了一番之后,明久也浑身舒服地再次进行起了司仪工作:“欢迎羽濑川小鹰先生!”
“呼…”听到明久喊出的是自己哥哥的名字,鹄安心地吐了一口气对真白说道:“我还以为他们还将我老爹或者是你爸爸请来现场了呢。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毕竟他们都在国外啊。”
“可惜。”另一方面,并不理解鹄为什么后怕的真白倒是对这种情况很是感到惋惜。在她的理解中,如果是家长出面的话,婚礼活动说不定就会变成正式婚礼了。
“不要这么说嘛真白,鹰哥好歹也是我们的兄长啊。”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舞台下的,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台的小鹰,鼓劲道:“鹰哥,在你的人生中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可是比现在的场面要宏大的多啊!像往常一样将反对自己的人全部都打倒吧!”
“我的日常只是普通的高中生啊!”下意识地吐槽弟弟的话,已经成了小鹰的本能反应。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小鹰的紧张感也消散了许多,随即也登上了舞台。
“那么先请自我介绍一下吧。”明久适时地将话筒递给了站到他身边的小鹰。
“呃…那个,我、我叫羽濑川小鹰,是男方的哥哥。”虽然紧张感减少了很多,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消失,加上面对着这么多人,小鹰努力想维持一副正常的样子——偏偏这种举动让他看起来更加显得不自然,就连讲话的声音也变得略显嘶哑。
“喂…那两个人真的是亲兄弟吗?长得完全不像诶!”
“弟弟长得很帅,但是哥哥怎么说也差太多了吧!而且你看他穿的那么随意,根本是每把自己弟弟的婚礼当回事吧。”
“举办方让这样一看就是不良的人上台真的好吗……”
不得不说,绝大多数的人类都是以貌取人的,至少在看到台上的小鹰时,台下群众的态度和坂本雪乃上台时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而显然是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小鹰则是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内心善良的他从小到大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误解,尽管如此,小鹰每次在被误解的时候还是会显得闷闷不乐,更何况是在作为嘉宾出席弟弟的婚礼活动上被误解。不说话,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最大的温柔。
“所·以·说·啊!”
小鹰因为被误解而难过,但是鹄何况不是为此而感到气愤呢?
牵起了真白的手,小鹄迈出脚步向小鹰走过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鹰哥你会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
——我不会在乎你长的怎么样,因为我们是亲人。
“可是鹰哥,你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100个朋友的分量吗?”
——真正的朋友又怎么会因为你的长相而疏远你。
“对我来说,鹰哥就是鹰哥,是包容我和小鸠各种任性的大哥啊。”
——是父母不在,弟弟出走国外的时候,独自带着妹妹的可靠大哥。是弟弟回国后顺带了一个未婚妻,每天勤勤恳恳为家人做饭的温柔大哥。是放学路上曾看到弟弟被不良围在角落而暴怒动手的大哥。
说着,鹄牵着真白站到了小鹰的身前,抬起牵着真白的手,轻轻地按在了小鹰的胸口上:“不管别人会怎么说,始终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兄弟。虽然我们是同岁,但是在你的眼中或许我一直都如小孩子一般令你担心。”
“鹄…我……”小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弟弟和可能成为弟妹的人。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长兄为父,如今老爹在哪里溜达我们也都不知道。我也从刚才开始一直庆幸着,嘉宾是鹰哥你实在是太好了。”说到这里,鹄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老爹,或是真白的爸爸,也许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说出来的话,鹄会不好意思吗?”真白一如既往地扮演她天然黑的偶发性犀利吐槽角色。
“哎呀…真白,这个时候不要打断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感情啊——”看来的确也是下定了决心,鹄紧了紧真白的手,慢慢从小鹰的胸口放下:“鹰哥,正如你所见到的这般,我已经找到了除家人之外最重要的人了。真白啊,是个挺笨的家伙,可以说除了画画之外什么都不懂,甚至连最基本的日常作息也不能独自一人处理好。如果没有我的话这个家伙一定会活的很吃力吧。”说着,鹄松开握着真白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了几下:“而且,我也不会放心将真白交给任何人,能在她身边的人始终只有我,这便是我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