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喷着火花的眼神,直直逼视着,深深的就灼疼着靳长宁。
两兄妹就这样对峙着,谁都想将对方说服,但又谁也不服谁。
燕不悔甚是头疼,忙上前劝住:“好了好了,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们不需要讨论这些。走了走了,时间差不多了……”
拉着怒火中烧的妻子就往外走了出去。
靳长宁吐了一口气,捂了一下被气疼的肝区,紧跟而出。
傍晚五点多,靳长宁在一处四合院里,见到了那个人证,是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羊绒开衫,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正在灯光下和那喵星人说话,脸上露着慈祥的微笑。
“阿宁,这是杏姑。”
燕不悔把靳长宁领到了那个头发发白的女人面前。
女人抬头,眯着那双看上去不太方便的眼睛,瞄了又瞄,不断的捋着那猫背上的毛:
“燕哥儿,这就是你带来的客人么?”
“是啊!杏姑。”
“看着有点眼熟啊!”
“是吗?那您瞧瞧看,这人长得像谁?”
杏姑仰着脖子又细细的看了又看,嘴里轻轻的叹:“眼睛花了,燕哥儿,麻烦你把我的眼镜给我带过来。在抽屉里。”
“好!”
燕不悔去把眼镜给找来,杏姑摸索着给戴上后,又从头到脚把靳长宁给看了一遍,而后,几丝异样的神情在她脸上浮现了: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难道,这孩子就是海哥儿家那个俊小子澜宁吗?”
居然就给认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澜宁,杏姑,您认得我父亲?”
靳长宁甚是恭敬的询问道。
“认得啊,怎么不认得了!你爸是个好男人,好父亲,好老大啊……”
杏姑的眼神带进了追思,那欣喜之色末了就带进了一丝丝怅然,而后是凄凉:“可惜啊,死得有点惨,好好的一对儿,就那么没了,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余韵流转的可惜声里,靳长宁蹲下了身子:
“杏姑,听说您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爸妈是吗?”
一阵复杂的惧色在杏姑脸上掠过,她
有点顾忌重重的冲燕不悔看了又看,不答只问:“对了,今天,你们来这边可有留心有没有被人跟踪?”
“没有!您放心。
燕不悔拍拍她的手。
杏姑重重松了一口气,转而牵起靳长宁的手:“这事情啊,说起来,很复杂很复杂的。唉,我该怎么说呢?”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郦洛在边上轻轻插了一句:“中餐都没吃好,大家都饿了……”
“也好,也好……”
几个人围坐到了餐桌前,吃了一会儿之后,杏姑这才徐徐然说道了起来……---题外话---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