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很忙,回到家,还会和母亲研究各种细节问题,她呢,懂的不是很多,虽然有时会过去听一会儿,不过,基本帮不上什么大忙,最后,总被劝回早点睡,以至于每个晚上都是她独守空房,现在他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你还没洗澡。”
“今天不出汗。拓”
他已解开了她的衣裳,吻落到了锁骨上惨。
“不行。”
她叫停,抵开了他那令人酥麻的唇。
怀了孕的女人,本能的会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无他,他们一旦做了那事,常常是激情澎湃,偏偏医生叮嘱的,前三个月,不能有房事。而且以后要有,也得很小心才行。
也就是说,未来这段日子,他们再不能放纵了。
靳长宁有点无奈,误解了:
“行行行,我去洗澡……”
“……”
她想解释。
他已撑起双手,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起身,准备去洗浴间。
她呢,张嘴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算了,等他出来,再让他好好惊喜一番。
她拥被眨着眼,吃吃的笑:
“嗯,洗拔干净点。”
“保证干干净净。包卿满意,让你啃个够……”
居然还冲她抛媚眼。
哎哎哎,我什么时候啃过你了?
但细细想想,好像还真啃过,从头到脚的啃……
她主动,他配合,夫妻情趣事儿,她做得火辣辣的来……
脸上,她烧了起来,手捂肚子,里头这小宝贝大约就是这么来的。
呵呵呵……
她在那里不觉傻笑起来。
卧室内,情调正浓呢,外头,有人不识趣的敲响了门:
“长宁,那个,打搅一下啊,到书房来一趟,我有点事和你商量……”
却是母亲靳媛扬着声音在叫。
靳长宁顿住了进浴室的步子,靠在那里,颇为遗憾的望了她一眼:
“糟糕,又被逮着去做苦工了!”
故作可怜状,后脑还轻轻往墙上撞了一下,惹得她噗哧而笑。
“赶紧去吧!别让妈等了……”
“好,我知道了。”
靳长宁先往外头叫了一声,而后又重新折回床边,撑在那里盯着,用手指点着:
“等我,不许先睡。”
“当然,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她主动亲了一下。
他趁机狠狠亲了一口,想过过瘾,可越是亲越来劲,只得借喘气放开她,恋恋不舍的转移注意力:
“什么事?”
“等你回来再和你说。”
“吊我胃口?”
“有吗?”
她俏皮的眨眨眼,笑吟吟的。
“有……”
他刮刮她的鼻子。
呵呵呵。
她只是笑。
“我去去就来。”
“嗯!”
着看着他开门离去,倒头睡去时,她的唇角弯起了笑弧,那压抑的情绪,一下就一扫而空了。
所以说啊,沟通真的真的很重要。
这么一谈,那些不愉快的情绪,很神奇的就一扫而空了。
她挺期待他知道她怀孕时的反应的,一定会很开心——他快三十二了,该做父亲了。
萧璟欢在那里想像着,唇角的笑容大大的扬起……
只是身子到底是太乏了,抱着沾满了
他气息的枕头,那么眯了一下眼,思绪就沉了,飘远了,不知不觉就被周公抓去下起了棋来。
哎呀呀,怎么就这么困呢?
靳长宁从书房回来,已经十一点多。
进门,房内灯光朦朦发光,床上那个可爱的小女人,睡得好沉,并没有等他回来,睡颜是那么的恬静。
这画面,是那么的醉人,是他最最最想守护住的光阴。
可是,这样的光阴,能永远的拥有吗?
当然,他当然会拥有的。
会的。
靳长宁在心里默默念着,手上,小心的把人揽了过来,小心的亲着,不忍吵醒她,哪怕是就这样看着,也是一种享受。
夜,很安静,房内,唯有彼此的呼吸在呼应,而他的思绪,在起伏,脑子里翻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那些被他瞒过去的事,不是可以告诉她的。
唇,轻轻的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吻得似乎有点深了,她呜呜的就发出了一些抗意,并且睁开了那双睡意深深的眸子,含糊的问:
“你回来了呀……”
声音微哑。
“嗯!”
“还没洗澡。”
唉,这丫头,怎么还惦着这事?
“就去洗。”
“我好困,就不陪你了,算我食言。”
她闭着眼,整个人显得那么娇懒,上下眼皮打架打得太厉害了。
他笑,看样子,今晚上是不能消魂了,不过,也没事,他的态度是纵容着:
“那就睡吧。”
“嗯。”
小女人一脸稚气的猛点头,打哈欠的模样很可爱:
“明天我们再说话。我太累了。脑筋……都打结了……”
“好,晚安,我的小宝……”
“晚安,我的大宝。”
她换了一个睡姿,又睡了去,心里在想那个词:小宝,全称应是小宝贝。小时候,在还没有中天时,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很多人都叫她小公主,独他叫她小宝。这些天,他偶尔会在床上叫她小宝,而她则叫他大宝。就像儿时一样。
简单的称呼,透露的是无穷的亲呢。
她喜欢的很。
“欢欢。”
他看痴着眼,忽又轻轻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