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的先生不错,那几个先生的卖身契就废了吧!不是他们只能在新楼学堂里呆着。还有那帮孩子,朕允他们可参加科举,不过为了公平,他们的户籍得改改,你懂的。”天子笑着说完后,挥了挥手。王修晋愣了会儿神后,忙跪谢皇上的恩典,随后躬着身离开。王修晋清楚手里的这些人不错,却不能向皇上求情,为他们除去奴籍,现在有皇上的恩典,又有强制的要求,王修晋完全不担心这些人以后起了其他心思。这次运动会,还真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在圣旨没下来之前,王修晋并没有过去告知几位先生和学生,学堂里的先生其实一点儿都不少,除去后来又请的人外,几乎第一批过来的人都在学堂里任教,当然不是全职的,是谁有空谁过去授课,为了让学子全面的发展,这些人可以都称之为先生。刚刚皇上的话里可没有特指哪个。
运动会持续了两天半,皇上每天都在,并在最后一天所有的赛程结束时,为最后一项比赛的第一名颁发了奖牌。夺是第一名的是新楼学子,是一位皇室子孙。在皇上亲自为他带上奖牌之后,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王修晋扶额,这样的表现略有些丢人。
之后,皇上当众发表了一番话,重中之重是,京城学堂中算上新楼,只有两所学堂,可以在来年参加科举,至于其余的学堂,三年内允许参加科举,整顿。以后运动会每两年举办一次。“还有,不要以为偷偷换了学堂,就可以参加科举,朕会命人亲审科举生源名单。”
之前抱着玩世不恭态度的学子们全都傻了眼,和新楼同样被允许的另一所学堂,全部摆出了高傲的神情,他们似乎认定了明年会一举必中,想想也没错,毕竟现在皇上还没有给新楼学堂里那些身份有些尴尬的学子们下旨。
其他几所学堂的学子们悔恨得不行,他们就这么错过,三年不被允许,三年之后,同期的赴考的考生得有多少,他们又能有多少胜算,个个握紧拳,看向新楼的眼神变得更不友好,如果不是他们整出这个捞什子的运动会,他们怎么可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对于这些带有仇恨的眼神,新楼里的学子们没有一人在意,皇室子孙会在意这些人?而身份尴尬的学子,更不会在意,他们以后要做的又不是科举,至于几大家子的孩子,更是当做看不到,不论他们是嫡是庶,他们出身摁在那里。
李菻善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王修晋的身边,这几天李菻善一直忙着参加比赛的事,虽然他不下场比赛,但也要一直跟着队伍,一直到这会儿才从队伍撤出来。王修晋小声的向李菻善讲了一下之前皇上的意思,李菻善有些同情的看着颇有些得意的那所学堂的学子,挺想看看到时他们看到考场上出现新楼学子时,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