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什么样的媳妇,身为庶子,李冧意没想过,被王修晋问,也是一阵的茫然,随后只道全凭长辈做主。王修晋扯了扯嘴角,最怕遇到这样的,什么全凭长辈做主,媳妇娶进门后,若是相处的不错倒还好,若真是有个不对付,那就是长辈当初挑媳妇时,没有用心什么的。“现在便开始想,到礼前告诉我,不然就打一辈子光棍吧!”王修晋说完便甩着袖子走了。
见着李菻善,王修晋倒没说什么,如果说了,估计李菻善对庶弟的不喜会越发的多,搞不好在成人礼之后,就有可能被踢出门去,为了李菻善的名声,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必要讲。
抛开大弟的亲事,王修晋又开始考虑儿子启蒙的事,雅昶现在已经过二周岁了,说话也流利得很,是时候开始学习,不都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雅昶的身份在外人来看是有些尴尬,在王修晋看来却是,李菻善有要好好培养雅昶的打算,那么文化课绝对不能落下,不是有句话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带兵之将并不难培养,但培养一个文能口战群儒武能争战沙场的将军,难,却不代表不可行。为了文武双全,给雅昶寻到启蒙先生便是重中之重。王修晋本想请父亲给雅昶启蒙,但也只是想想,父亲有多忙,他很清楚,并没有闲暇时间给雅昶启蒙。
京城的大儒不少,王修晋却不那么的想请,至于原因也简单,思想不相融。太老派的东西,王修晋不认同,不能说不好,而是老派的东西太固有,等级之分太过明显,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理念太狭隘,他可不想把儿子养成一个老八股。王修晋倒是想请新楼学堂的先生过来给儿子启蒙,一时半会儿又不知当选哪一位。王修晋深刻的理解,孟母为何三迁。
等到李菻善回来,王修晋提了提给雅昶寻启蒙先生的事,李菻善觉得此事需问岳父大人,岳父大人便是没有时间,若能按王修晋所提要求推举一位,那么此人必是有真才实学,定能做好雅昶的启蒙先生。王修晋轻拍了一下额头,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就想复杂了。“是我想太多,你什么时候沐休,我们一起回去一趟。”
“后天。”
被讨论的雅昶坐在地上摆着他的小玩具,竖着耳朵听两位父亲商讨之事,然后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王修晋和李菻善见着雅昶的小模样,全都乐了。李菻善过去把儿子抱起来,“雅昶想什么呢?”
“父亲。”雅昶板着小脸,转头去看小爹,伸手要抱抱,父亲身上硬硬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王修晋过去抱起儿子,“我们家的雅昶又重了,再重一些,小爹就抱不动了。”刚说完,王修晋便觉得腰闪了一下,“啊咝……”
“怎么了?”李菻善忙过去接过雅昶放到地上,接着扶着僵直站着不敢动的王修晋。“哪里不舒服?”
王修晋倒吸着气,他真不长记性,昨天晚上被李菻善折腾,腰本就不适,又逞能抱儿子,不闪腰就奇了怪。“腰,闪了。”
李菻善直接把人抱到软榻上,“我去叫大夫。”说完便要转身出去,眼角扫到站着不敢乱动的雅昶,见到他脸上的担忧和自责,李菻善过去摸摸儿子的头,“雅昶,父亲现在要出去一下,小爹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以吗?”雅昶用力点了点头。
王修晋瞪了一眼李菻善,催着他快去请大夫,又看向雅昶,将手伸向雅昶,雅昶立刻伸出爪子握住,乖乖的站在软榻边,王修晋看着儿子的小模样很是心疼,“雅昶乖,小爹没有事。”
“小爹痛痛,哇……”雅昶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雅昶这么一哭,可把王修晋吓着了,打从抱回雅昶,哭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会像现在哭得那么悲伤。王修晋之前腰还疼的直不起,见到儿子这般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腰,咬着牙起身把儿子抱到软榻上,拿着布巾给儿子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哄,“雅昶乖,小爹没事,不哭了。”王修晋也顾不上能不能摸男孩头的忌讳,摸摸儿子的头,把儿子揽到怀里,亲亲额头,轻轻的拍拍背,嘴里不停的念着“不哭”。
大概是专注哄着儿子,王修晋完全忽略了腰上的伤,等到李菻善请大夫回来,便见儿子靠着王修晋,而王修晋胸前的衣襟明显比其他的地方颜色深一些。李菻善看向王修晋,王修晋轻轻的摇头,李菻善轻轻的点头,“请大夫帮内子看看。”李菻善侧身请大夫入内。
待大夫进来后,李菻善本想把雅昶抱到一边,哪想到雅昶抓着小爹的衣襟不松手,“让他坐在这儿吧!不碍事。”王修晋开口,李菻善只能让儿子坐在一边。大夫连道是好孩子,休息了一会儿,大夫才开始给王修晋摸骨,因为儿子坐在一旁,便是大夫按得疼了,王修晋也咬牙忍着。雅昶在一旁看着,眼泪汪汪的,王修晋就怕他哼一声,儿子又开始哭。
大夫的手法不错,按了几下,便觉得腰舒服了不少,等按完,王修晋才狠狠的吐了口气,还没等王修晋缓过劲,便觉得伤到的地方一烫,像是烀了什么东西,腰上的热度让他倒吸了口气,转过头看去。大夫已开始净手,王修晋又看不到后腰是怎么了,只是看向李菻善。“大夫,这药需要敷多久?”
“三个时辰后取下便可。”说完之后,大夫又嘱咐了几句,便告辞。
李菻善让仆人领着大夫去拿诊金,转身看向软榻上的父子俩,就见雅昶扯着毯子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