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家伙倒是有趣!”
醉秋生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问出,初一闻言先是一愣不过只是瞬间便即反应过来,一声长笑接连出口后眼底同时不禁带起了异色。
不觉间醉秋生软倒在长椅上的身子已经再次直了起来,而比起先前的锋芒毕露此刻却是显得颇为平淡,如果不是先前亲眼见过真的有些想要怀疑眼前这位貌似平凡的儒生是不是一个江湖人。
醉秋生最后深深望了我一眼目光却是没有再在我身上停留反而望向了一侧的妖月和沈青云,视线在几人间来回转过之后突的跟道:“蝴蝶杀人还未过去所以它可不是故事,而且它也一点也不好玩,我只知道它牵扯到了一桩往事,唯一能够提醒你们的就是这只蝴蝶就在不远处!”
“什么!”
醉秋生话音刚落还没待顿下目光跟着一道惊呼就在这偏厅中荡了起来,其间的慌张意味甚是清晰,不是从醉秋生开始说话时就保持沉默的沈青云又是谁。
见到反应最为剧烈的沈青云目光略一顿过,其实想想也难怪,此间青云地宫自然不会是青云堡先人闲来无事所建,建立如此精妙庞大的地宫无非就是给青云堡留下条后路罢了,现在沈青云都被逼到这里了显而易见此次青云堡蝴蝶杀人带给沈青云的压力之大,而偏偏醉秋生现在还来了句蝴蝶就在不远处沈青云不受震动才有鬼了。
尽管能够理解青云堡处境可看着此刻沈青云那一副惊弓之鸟的慌张模样依然有些想要忍不住皱眉,就凭此刻沈青云的心态和作为能够掌管青云堡都勉强,如何能够踏足宗境带领青云堡更进一步,难怪青云堡没落了,不过这是青云堡的家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醉秋生对我的态度不用说就是对妖月也是尚可,可偏偏作为此间真正主人的沈青云似乎极不受醉秋生待见,见到沈青云慌乱模样醉秋生根本没有看其一眼,沈青云倒是欲言又止可最终在醉秋生的淡淡目光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蝴蝶就在不远处?还请醉公子解惑!”
沈青云不敢开口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开口的想法,已经在座位前站了不久时间的妖月似是想通了什么看向醉秋生的目光除了最开始的忌惮之外同样也有些疑问,而适才那种清晰表露出的冷意不知是被妖月刻意隐藏了起来还是真的放弃,此刻看起来倒是真的想要请教醉秋生问题。
“是呀,此事事关我青云堡存亡,望醉公子慷慨助我夫妇。”
妖月话音刚传出,似是见醉秋生没有过多反应一直站在沈青云身后半步的鲍梦洁也是跟着附和出了声。
还真不愧是鲍家出来的人,看着附和出口的鲍梦洁眉角不由微动,虽然面上同样带有焦色但比起已经手足无措的沈青云无疑要好上了太多,如果不是身份上有些差距的话想来青云堡就算不能在鲍梦洁手上再进一步但也不至于没落至此。
“醉公子既然敢说出蝴蝶就在不远处这样的话想来应当有证据才是,不知醉公子能否明示?”
问题本就是我提出来的,妖月都开了口我自然也不会在后面只是观望,何况自己本身对此次青云堡的蝴蝶杀人有所好奇眼前这位更也是,如果能在他口中得知一些有用消息对于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有所帮助,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找不到头绪。
闻声,醉秋生直起的身子略微向后靠了靠,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顿了片刻醉秋生的目光突的一抬,道:“没有。”
没有?!
听到耳边传来的淡声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看着醉秋生那再次恢复懒散的反应尽管眉头控制不住的想要皱起可接下来要出口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不是不想再问,而是不能,妖月他们或许不明白醉秋生的实力代表着什么但我和沈青云绝对清楚,也不知道他对我们的耐心有多少,而且他对我的态度也太过诡异了些。
虽然我不想再问可这代表不了别人的想法,至少妖月和鲍梦洁就没有收敛的意思,尽管没说可一脸不信的表情显然有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证据?真的没有,不过我醉秋生的话难道就不是证据?”
不知是真的被两个女人盯的不耐烦了还是想要解释和我解释,本微微阖起目光假寐的醉秋生眼睛突的眯起了一条缝,随后眉角几不可察皱起的同时淡淡道出了声,声音极淡但其中的意味却是充满了不容置疑。
被醉秋生骤然淡下来的语气影响,鲍梦洁和妖月先是一愣旋即不约而同收回了目光再没有要开口的想法,明显也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可不是真的善茬,而是一位随时可能取其性命更也站在江湖最顶端的宗境高手。
醉秋生话音彻底落下一时间偏厅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沈青云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现在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面带善笑不过就算如此也没敢完全表露出来不满,而比起沈青云妖月和鲍梦洁显然要好些,虽然同样慑于醉秋生实力可并没有太多不适,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太多异样。
“我说你这家伙,难道我所书的秋生手札不是在你手里?你连看都不看怎么会想到来这青云堡的?哼!还真的是不知所谓!”
醉秋生眯起成一条缝隙的眼眸骤然闪过一道异色,随着其口微张一段在场众人听来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突然出了口,只是这在别人听来却是在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居然是秋生手札!
听完醉秋生的开口心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