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着学一学做给他吃,如此这般那就算了。”瑾玉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在吃下去的yù_wàng,最近瑾玉的食量暴增,她明显看出来自己曾经纤细的腰身粗了一圈。
“只要是王妃做的,奴婢觉得王爷都会非常高兴的吃完的。”瑾玉笑了笑说道:“你倒是嘴甜。”
“你可知道,母妃到底是因何去世的?”瑾玉问道,青雀脸上透出一丝异色,瑾玉有些疑惑便开口道:“怎么了?不可以告诉我吗?”
“王妃哪里的话,您是主子,您问什么,奴婢自然是要如实回答的,只是这件事情确实算是牵扯众多,甚至当时皇帝陛下一度因此禁言。
“是因何故?”瑾玉问道。
“因为大家都说,珍妃娘娘是皇帝陛下下旨赐死的,据说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夏日,有一位游方道士在京城散播谣言说娘娘是祸国妖妃转世,同前朝的瑾妃一样是被那一位诅咒过的女子。”
“那一位?”
青雀有些犹豫,却还是说道.
“奴婢也不知道,这是王爷身边的李公公告诉奴婢的,他吩咐奴婢如果有一天您问起来的时候,就告诉你这些。”
“李公公?”瑾玉想起来那位一直面目阴沉的,低着脑袋,从未与自己说过一句话的宦官,一个总是会被人忽视的存在。
“娘娘?”
“啊,那位李公公跟随王爷多久了?”
“时间却也不是很长,只是王爷似乎十分忌惮这位公公.”瑾玉看着青雀变化不明的脸色,略微有些担心,便问道:“那李公公到底是何人?”青雀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总之不是一个普通人,王妃可以问问王爷。”
“我知道了。”瑾玉叹了口气,她知道上辈子赵恪因民乱而死,却真的不知道赵恪身边有这样一位神秘的人。
独守闺房的日子实在是无聊难熬,加之瑾玉现在确实害喜害的厉害。所以整日都是没有精神,看到青雀十分担心,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当那位妈妈曾经说了。凡世间女子都要经历过这一过程,生儿育女是女子的责任,就好像上战场保卫国家是男子的事情一样,都是要遭这一番罪的,自从赵恪离去之后。王府就一直十分安静,这府中只有王妃一个女主人,王妃喜静,府中下人自然是悠闲之极。
加之前几日赵恪的回信到了,信上说着一切安好,张御良是一个极大的变数,谁也不知道他的离去会带来什么,瑾玉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她这几日一直都在想。是否,张绍宣与张御良,本就是一伙的,或许在某年某月某一天,两个野心勃勃的人酝酿出这一个阴谋,与上辈子如出一辙,只是方法不同,目的确实推翻这个刚刚建立的王朝。
王嬷嬷本就是跟随瑾玉到了王府中的旧人,所以内院中大小事务也都是这王嬷嬷在管理,这是瑾玉亲自调教的人。自然是放心。
这几日天气总算是晴朗了,连日的大雪停了,但是天气依旧是冷的狠,这是时节。普通百姓都是赖在家中不肯出来,世家大族自然也是家中消磨时光,瑾玉闲得无聊,青雀就安排了一帮子戏班子,在院子里给瑾玉唱戏,瑾玉本就不是很喜欢那咿咿呀呀的戏曲。所以也没有多少兴趣,青雀便只好把那些人给遣散了,青雀看着此时越发瘦削的瑾玉,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位主子笑一笑。
“王妃,您最近怎么老是闷闷不乐的啊?”青雀问道,恰好此时王嬷嬷从外面进来,面上带着喜色,进来便说道:“王妃,这外院的人传来消息说,京城里来了一帮子外邦人,听说长着深眼窝,高鼻梁,红发碧眼,像是那画本中的罗刹。”
瑾玉顿时来了兴趣,便开口问道:“嬷嬷从哪里听来的?”王嬷嬷便口若悬河的说道:“这些外邦人本是在那大海中行商之辈,行至我大周内海时,被海冰冻住了,这几天天气暖和了,才被我们水军给救下来的。”
“那应该是之前一直在我大周沿海行商的外海商人。”
“王妃见过那些外邦人。”青雀问道,瑾玉笑了笑说道:“在王爷留下的书中看到的。”
“怪不得人家总说这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改日呀,我也让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去哪学堂中学上一些时日,长些见识。”王嬷嬷出身市井,性格稳重,语言幽默时常逗着瑾玉开怀,却也不是普通的妇人,早年间在张家也是十分得力的管家婆子。
“王大哥此时已经年有二十,若是要在与那些小儿一同就学,岂不是让被人看了笑话。”青雀摸着嘴笑道,王嬷嬷说道:“若是可以学到些东西,被人笑了去那又如何?”
瑾玉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抬杠,民嘴笑了笑说道:“好了好了,那些外邦人此时在何处呢?”
“听说是在这京城的豪门大户总推销他们来自外邦的玩意儿呢。”王嬷嬷说道,瑾玉有些好奇,便继续追问道:“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自己走的钟表,把人照的真真的琉璃镜子,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王妃喜欢我便叫那些商人吧东西拿来,给您看看,咱买下来。”
“好,你去办吧。”瑾玉说道,瑾玉此时想起来,张维文曾经对她说过一些叫做地理知识的东西,他说地是圆的,在大洋彼岸应该还会有其他的陆地,瑾玉当时就问他是不是去过,要不然为什么会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
自古以来,天圆地方。
张维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