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瑾玉与张家的人告辞,便回到府中,也算是劳累了一天,所以瑾玉一回到屋子里,便倒头就睡。
第二日醒来,瑾玉发现天已大亮,瑾玉这一睡就快到了午饭时分,所以瑾玉就索性不吃早饭,洗漱了一番,直接吃午饭了。
午饭倒是略显清淡,厨房的人说了,昨天王妃去吃了宴席,所以今日不宜太过荤腥。不过瑾玉却是又不想吃那些荤腥,所以这顿饭倒也吃的舒心。
“王妃,我今个儿听说,那瑞阳王府中昨夜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青雀瞪大眼睛,对着瑾玉说道,瑾玉眼睛微微眯起,便开口道:“什么事情?”
“那位新来的郡王妃把五小姐给打了。”青雀说起来倒也没有多少幸灾乐祸的意思,这张瑾苏到底还是张家的女儿,如此被人羞辱,确实也是有损张家的面子,可是这件事情,细细说来却也不能只怪那王瑜龄,本来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那小郡王却丝毫不顾及王瑜龄的面子,竟然夜宿与妾室的屋子里,脾气火爆的王瑜龄自然是无法忍受,所以便带着自己的会写拳脚功夫的丫头们,将正在是睡觉。的张瑾苏拉出来打了一顿,这下子,瑞阳王府可真是热闹起来了。
“五小姐如何了?”瑾玉问道,此时瑾玉不禁觉得张瑾苏似乎太过盲目了,在这种时间给予王瑜龄难堪,是极其不明智的,她在王府中本就十分太瘦欢迎,如今却又如此高调,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五小姐倒是没事儿,只是小郡王好像是被打断了一条腿,似乎非常不好医治。”青雀眼睛含笑,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十分喜闻乐见,瑾玉出嫁之前,确实是受过那小王爷的气。
“拿着我的帖子去拜访一下顾先生。请他到瑞阳王府看一看,此时张家在朝廷上本就式微,更加不能对瑞阳王府有所得罪,此番禁军将领。多为瑞阳王旧部,张瑾苏太能折腾了,她是知道我一定会为她收拾这个烂摊子,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与家族强大的王瑜龄抗衡。”
“王妃,要不要奴婢派人让五小姐安生?”瑾玉眉头一挑。笑了笑说道:“不用,她对张家还算有些用处,难道瑾玉你就没有发现吗?瑞阳王府的局势,似乎与朝廷之中张家与王家的局势十分相像。”
“似乎真是如此,这是老太君的意思?”
“是家主的意思。”
张家看起来像是老太君在掌家,但是实际上,真正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确实那位看似温和的张承文,瑾玉还记得,当初张维文原本是想要把瑾苏送到金陵老家的,可是在和张承文的一番谈话之后。便放弃了。
张瑾苏是一枚棋子,一枚张承文部署的,暂时还看不出价值的棋子,正是这样瑾玉才觉得不寒而栗,那个狠心至极的女人想要做什么?
“王妃,奴婢告退了。”青雀说道,瑾玉点了点头,青雀便离开屋子了,此时门外已然准备好了马车。
瑞阳王府热闹之极,瑞阳王妃本就是一个少言寡语之人这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张瑾苏一身素衣眼睛通红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着做厅堂并没有暖炉。所以悠悠的寒气从寒冷的地板中传来,张瑾苏的腿已经麻木了,此时从外面进来一名小丫头,那位小丫头抽抽搭搭的说道:“王妃,奴婢去看过郡王了,郡王看起来很不好。一直喊疼,但是他又说,让我求求您不在罚姨娘了。”
王妃听到这席话之后愈加愤怒,她拿起滚烫的茶水,狠狠地砸到张瑾苏的脸上,张瑾苏下意识的护住脸,滚烫的茶水还是溅到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个贱人!给我拖到柴房里!”
那名小丫头嘴角含着得意的笑容,张瑾苏愤恨的咬住了下唇,临被拖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神阴郁而狠毒,那小丫头忍不住便打了个哆嗦。
苏姨娘的眼神像厉鬼一般。
“王妃,成王妃拿了帖子说是给郡而给王请了那位有名的顾神医。
“那顾神医不是总说指给庶民看病吗?”瑞阳王妃有些意外,一是意外瑾玉如此热心,二是意外瑾玉尽然与这种人有联系。
“快请进来吧。”瑞阳王妃说道,鼓励西一来到小郡王所住的房间,立刻面色一****:“屋子里怎么如此多的香粉味,打开窗户快散了去,病人问这个不好。”这屋子里大半女子都是妙龄年岁,打扮的十分美丽,只是小郡王躺在床上,并没有心思欣赏。
“昨日为何摔伤?”顾离兮冷冰冰的问道,一旁侍候的小丫头说道:“侍从二楼摔下来的。”
“郡王年纪也不小了,竟然会干出三岁小孩才干的事儿。”顾离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虽然小郡王现在很生气,可是如今腿疼的厉害,便实在不想要多说什么话了。
“伤筋动骨一百日,郡王右腿伤势十分严重,腰部也不甚好,以后夜晚可要安生些。”小郡王听到这些话,面色通红,恼羞成怒道:“闭嘴,哪里来的乡野郎中!”
“郡王殿下还是不要在乱动的好,如若稍有差池,你的腿就废了。”顾离兮拉紧了绷带,小郡王痛的呲牙咧嘴。
“以后莫要在习武时间过长,郡王身体虚,宜养生。”顾离兮说完便留下一张药方就来了。
此时站在屋外面的王瑜龄面色不虞,问道:“那个贱妾此时在何处?”
“被王妃关到柴房了。”那位刚刚传话的丫头说道。王瑜龄笑了笑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