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了用午膳的地方,此时众人皆以在座位上,瑾玉与戴月倒还是来晚了些,瑾玉似乎看见戴月和一位眉目清秀的男子对视了一眼,瑾玉边看下个哪位男子,似乎是一位十分俊秀的少年郎,眉眼间还透着几分少年的稚气,只是目光十分的纯正,看起来倒像个十分可靠的人。瑾玉暗自点了点头。、
“弟妹倒是来很晚,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实在是十分的不巧,瑾玉旁边坐的是纪王妃,说实话,若是按照一般人的想法,这位总是带着笑容的纪王妃,似乎比哪位总是端着架子的誉王妃,要好相处些,可是瑾玉却知道这位纪王妃和她的夫君一样,都不是简单的人。
“方才走路走的有些累了,便想着休息一下,没成想却当误了时间,确实是有些失礼了。”此时瑾玉有些歉意的朝着坐在的各位贵妇说道。
不知为何今日誉王妃竟然没有到,那纪王妃看到瑾玉四处张望,便开口说道:“纪王妃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没有来。”瑾玉租下来问道:“怎么突然就身体不适,可是得了风寒?”瑾玉问道,这几日乍暖还寒,成王府上不少丫头都得了风寒,纪王妃笑了笑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几日气候确实多变,弟妹你可是怀着身孕,所以可要多加小心啊。”瑾玉自然是点了点头,这纪王妃说话总是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瑾玉此时也不禁对着这位纪王妃笑了笑。
瑾玉此时眼角余光瞟向戴月,戴月似乎一直在看着那位男子,似乎也只是那种十分羞怯的轻轻一瞟。
“情怀如诗。”瑾玉不禁想起来这句词来,每个闺阁女子,无论家教如何,心中也许都会有一瞬间希望这世间有一男子为她停留目光。
午宴结束之后,瑾玉命青雀找来了那位男子的名字家室,这位男子家室不显,但是确实这一科进士,确实也是青年才俊,倒是和戴月的家室十分相配,只是这位男子在京城似乎并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此番确实也无法直接相问,而且不知道张家什么意见,若是执意要让戴月嫁一个家室显贵的,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时,瑾玉看向戴月那如同天边云霞一般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快送小姐回府吧。”
这一日瑾玉算是走了许多的路,所以此时身体有些酸痛,此时只是想着赶紧躺到床上休息一番。
一种侍从服侍瑾玉梳洗好之后,瑾玉便躺倒床上,此时瑾玉虽然浑身酸痛,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睡不着觉,脑袋里总是有着一堆乱糟糟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仿佛感觉到来自远方赵恪的点点思念,说到底,此时瑾玉所有的不安与痛苦,都是因为没有了赵恪在身边,没想到她此时已经对赵恪依赖到这种地步。
瑾玉悠悠的叹了口气,心中有这太多的无奈与痛苦,可是此时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
常州。
此时虽然夜色正浓,可是张维文却依旧为一件事情而忙碌着,那次乱葬岗之下的白莲给了朝廷十分重要的一个线索,那就是这些白莲似乎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迷幻作用,能让人看到很多可怕的东西,很多白莲教徒用这些药粉迷惑一些信徒,以此达到洗脑的效果。
夜幕下,长长的火把队伍,似乎像是一条长龙,张维文一声令下,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地面被炸开一个巨大的开口,里面冒出来,浓烈的血腥气。老黑吐了一口吐沫说道:“这些白莲教徒怎么这么喜欢找这些阴森恐怖的地方?”此时在张维文拿着一根火把,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黑洞,感觉到一阵阵阴凉之气从背后升起。
“大人!你看那是什么!”张维文闻声而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一个穿着血衣的女子向云雾一样升腾起来,女子幽幽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此时张维文心中暗自心里吐槽,自己给自己打气说道:“这个女鬼比起来贞子和伽椰子可是差远了。”
“都是幻觉大家不要怕。”果然不一会儿,一阵风谁来,那个女鬼就随风飘散了,老黑此时看到人心初定,便咬了咬牙说道:“都跟我下来,把那些白莲教徒都给揪出来。”说完便跳了下去,此时原本被吓得惊魂未定的士兵们,看到老黑这般勇猛自然也是被鼓舞到了,便纷纷跳下去。
此番,张维文带领的上百人的小队,活捉了白莲教小头目数名,缴获了一株诡异的血池白莲。
常州一代,白莲教一向时隐时现,只是在这顿时间内,尤其活跃,也因为此时天灾人祸不断,人心思乱。所以这些邪教到算是有机可乘。
黄昭与黄老将军正在帐子中商谈要事,只是张维文前往求见的时候,黄老将军的卫兵说,今日黄老将军今日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张维文此时倒是觉得十分的奇怪,之前一直觉得这黄老将军一向身体好,似乎从来都没有生过病,今日怎么突然生病了呢。
黄老将军在账内看着张维文远去的声音,黄昭脸上有一种十分异样的表情。
“你要回去了吗?”黄昭听到这句话时,叹了口气说道:“京城中似乎有了新的变化,我在这里其实依然基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有证据,但是这种事情,严格说起来的话,确实也不需要证据。”
“淮南军中所立的前朝皇室当真与张绍宣有关?”黄老将军似乎对于这件事情还有些疑惑,尽管他也知道鬼部调查的东西,一般不会有什么差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