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瑾玉只是看着张瑾苏清丽无比的脸庞,她身穿着月白色的衣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里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她的鼓掌之间,瑾玉便觉得心里有一团巨大的火焰在燃烧。
“妹妹说的什么话,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瑾玉一字一句的道,张瑾苏面色一缓,释怀一笑,便做主拉起瑾玉的手,说道“我便知道姐姐是这样心胸宽广之人,此时在座的人都笑了,大姐姐更是说道”如此这般,我们几个姐妹倒是要好好聚一聚啊。”
此时众位姐妹们欢欢喜喜的吃起了饭食,其中的真真假假,自有个人去体会,只是这瑾玉实在不喜同这些人一起,说话不多,只是应承这几位几句,便不再说话,张瑾韵似乎也知道这瑾玉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便在用饭结束之后说道“四妹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瑾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似乎是有些着凉了,我就叨扰姐姐了。”
在场几位除了张瑾芝皆露出来担忧之色,张瑾韵便说道“妹妹先回去吧,莫要生了病去。”瑾玉点了点头到了谢,披上披风,离开了。
此时依旧是青雀在前面撑着伞,洁白的雪花开始一小股一小股的落下,最后消失干净,瑾玉深深吸气,空气中还弥留着淡淡的甜香,似乎是新作的胭脂味,十分清雅可人。
虽说雪停了,可是瑾玉依旧感觉十分寒冷,所以依旧是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青雀一阵好笑,便停下,抱起了瑾玉,说道“这样就走得快了。”瑾玉顿时一阵脸色羞红,自己实际年纪比青雀还要大,上一次被那个颜路抱就算了,现在还要被青雀这个小丫头抱,实在是有失面子,但是自己此时却有真的不想在这寒风中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还是少女温香的怀抱更舒服。
青雀到底是农家女孩,体力自然是非常好的,所以倒是很快就将瑾玉带到了清和院中,瑾玉来到程氏的院子里,掀开帘子进去,便发现这白露正在给程氏念信,瑾玉顿时大喜过望,问道“是爹爹回信了吗?”
“是啊,妙妙你爹回信了,说是我军大胜即将班师回朝!”程氏喜不自禁的说道,一旁的白露更是说道“信上还是老爷立了大功,陛下说是要大为奖赏与他呢。”一时间屋内喜气洋洋,瑾玉更是抱住程氏激动的说道“娘亲,爹爹要回来了,要给娘亲风诰命了!”
程氏顿时失笑,点着瑾玉的额头道“你这小丫头,这都无所谓,只要你爹安然无恙归来娘亲就满足了。”
此时院子里的一个小丫头在门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惊。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立马一溜烟跑出去了。
秦淮江畔。
此时冬日船上又十分的阴寒冰冷,就算是放了几盘银丝碳也丝毫不见好转,颜路颜易二人身负内功自然不怕这些,可是这船上仆从,倒是生病了不少。
此时船舱内只有兄弟二人,酒炉子上温着酒,白烟升起倒是给这寂寥的船舱之中平添了几丝生气。
“此番陛下得胜回朝,定然会路过金陵,到时候?”
“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张维文能够答应我们的要求,否则就真的只能我就真的只能以死还君恩了。”
“若是你死了,茗言怎么办?你可有想那女子等了你多少年。”此时颜路突然站起来,俯视颜易,颜易俊朗的眉头皱起,拿着酒杯的手指泛白。
“世事不由人,若是有负伊人,就拜托兄长照顾了。”颜路有些恼怒的看着他,半天说道“你,你啊!”说完甩袖而去。
只留下他一人在寒冷的船舱之中。
“子之还兮,遭我乎狃之间兮。并驱从两肩兮,揖我谓我儇兮。
子之茂兮,遭我乎狃之道兮。并驱从两牡兮,揖我谓我好兮。子之昌兮,遭我乎狃之阳兮。并驱从两狼兮,揖我谓我臧兮。”
江风阵阵,寒可透衣。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
现下是寒风腊月,但是这边关却处处透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此番陛下御驾亲征,大胜而归,收回西北十六城,从此西北重镇再也不必担心草寇敌军,实在是一件十分令人开心的事情。
张维文在皇帝陛下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明白其实陛下不喜欢宫里面的生活,说实话,虽然是说开过皇帝一般都很厉害,但是他觉得这位陛下其实更适合成为一名将军,而不是需要整日坐在宫殿中高高在上的皇帝。
此时,三军大宴。张维文被黄少安那个小子灌的七荤八素,此时正在找地方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一阵舒爽后,又被皇帝陛下给叫了过去,此时主帐内,各路大将云集,连刚刚和自己一起的黄少安都公公正正的坐好。
王公公安排自己坐了一个离皇帝较近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张维文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便服的皇帝,只见皇帝对着他和蔼一笑。
这位陛下并不喜欢说什么场面话,所以稍微啰嗦了几句,便白手让宴会开始了,此时正中间一群十分美艳的辽国舞女,穿着极其清凉的衣服,开始跳舞。
这种舞蹈舞姿极其勾人,在座的都是男子,自然是看的有些心猿意马,当然也包括张维文。
一曲结束,皇帝陛下拍拍手,众人也拍拍手。
“这些舞女是辽国君主送予朕的,朕今日变做主将她们送予众爱卿。”
一名长相极为妖艳的女子欺身坐在黄少安的腿上,黄少安顿时像火烧屁股一样的站起来,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