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个时代的知识,吴佑不用想肯定是惨败,所以在他们准备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吴佑大笑一声道:“说真的,我很想和你们比试一番,不过陛下还有一个口谕,让我抓紧训练升旗营,所以这比,自然是要比的,不过咱们得确认一个什么样的比法!”
顿时有学生说道:“比才学,自然是比谁能悟透先贤所想,先贤所思,先贤所悟!”
吴佑摇头道:“非也,先贤之学,我知道,诸位也定然都知道,不过,堂堂翰林院还彼此探讨这些,怕是有辱翰林院的名声吧!”
院长阴沉的看向吴佑道:“自古比试,无外乎就那几样,既然公子说了,不如比对子,比诗词如何?”
吴佑差点没笑出来,本来还想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的,想不到这院长这么上路。※%,..
舞叔自然知道吴佑大字不认识几个,出言道:“高老,他已经道过歉,而且也确实是年轻人的性子,就算赢了又何妨?”
院长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别人不知道舞叔的身份,他却是知道的,本来舞叔难得说一句话自然得听着,但是此时这么多学生看着,如何拉的下老脸,一时两难起来。
吴佑奇怪的看向舞叔,这时才知道舞叔这是要帮自己,怕是从哪里知道了消息特地赶了过来,而且因为自己还去了太子府一趟耽误了不少时间,怕是舞叔一直在等着。
感激的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舞叔,吴佑心中涌现一股暖流,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很久没有人这么单纯的对自己好,简直屈指可数,方玲儿是全心全意对自己,薛香羽也是,就好像是当初半夜竟然敢到大理寺劫狱一样,后来吴佑还特地打听了一下大理寺的防御,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后怕不已,另一个对自己好的便是秦侯爷了,以前只是能玩到一起,在经历熊袭击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嘴巴去说,彼此都知道,能够互托生死。
吴佑拉了一下舞叔,舞叔看向吴佑微微皱眉,示意吴佑别管,转身看向那院长道:“高老,什么时候我说话都不管用了!”
高老苦笑,正想说话,却听一个声音高声道:“春夏秋冬各做诗词如何?”
高老狂喜道:“好,老夫便答应你又何如!”
舞叔回身好奇道:“你识字?”
吴佑摇头,笑道:“多谢!”
舞叔一愣,也知道吴佑是明白自己过来帮助他,顿时笑道:“那行,你要是不行跟我说,老夫把你带出去,老夫倒要看看谁敢为难你!”说完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变,不再像一个小老头,而是像一个顶天巨人一般,周围士子纷纷骇然。
高老见怪不怪,笑道:“既然比诗,那么就得有一个时限,半柱香的时间为一首如何?”
舞叔怒视高老,活了这些年,肯定有一些拿得出手的诗备用着,有了时间限制,摆明是要为难吴佑。
吴佑却不怒反喜道:“半柱香时间太长,不如七步做诗如何?”
舞叔倒吸一口冷气,周围有人愕然,有些冷笑起来。
“此人怕是做的是打油诗吧!”
“哈哈哈,我看也是,不过院长已经许久未曾做诗,此次必定一鸣惊人!”
“哼,这吴校尉,年不过十七,口气到大的很,等下看他怎么说!”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肖清瑶好奇的看着被人群围起来的吴佑,身边下人打听了一番,说于肖清瑶听,肖清瑶一愣接着笑了起来,微微摇头。
那下人好奇道:“小姐,这吴大人怕是多被挤兑,咱们要去帮他吗?”
“帮他?他可不要人帮,我看啊,这高老怕是有麻烦了,回去吧,下面没有什么好看的,记着,比试完了,你让人把诗词送给我看看,还有以后翰林院再让我过来讲课,你们便说我身体不适,这翰林院啊...不来也罢!”肖清瑶冷冷说道,最后看了一眼吴佑,面带微笑离开。
高老对于吴佑的口气不屑,更加多的是看不起,典型的纨绔子弟形象。
吴佑也很附和时宜的吹了一声口哨道:“来不来!你们管晚饭吗?要是管我陪你们多久都行!”
高老冷哼一声道:“远来是客,公子先请!”
吴佑也不讲究,张口就来:“《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高老猛的张大眼睛,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吃惊的无以复加,只见吴佑随意走出第二步道:“《小池》,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高老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就连舞叔也是一副见鬼的模样,其它士子纷纷品味这两首诗顿时感觉,这还是人吗?这才多大就能写出这么工整的诗句,尤其是其中句子极其优美,非一般人所能做出。
吴佑闭上眼睛走出第三步道:“《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
众人纷纷石化,这一首诗没有说悲伤的秋景,反而独辟蹊径去赞和豁达乐观的情怀也让其中一些士子感同身受,纷纷产生了不少的明悟。
高老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吴佑的第四步。
吴佑抬起脚落下,朗声道:“《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舞叔猛的击掌大笑道:“好一个‘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意境老夫喜欢!此诗送给老夫如何?”
吴佑停下脚步,睁开眼睛,眼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