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用唇封住了我的嘴,此时我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唔……唔!”
很想推开他但手臂却无力,昨日脱臼患处此时也开始变得疼痛起来,他粗暴的亲吻让我一时间招架不住,在他剥落我身上的衣物之后,我发现他停止了进攻,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那,那啥,我……”
此时很尴尬,我闪躲开他看我的目光,脸颊开始发烫起来,糗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他哼笑了一声,我眼角余光打量着他,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在我耳旁呢喃,“这段时间,好好修养身体吧。”
说完便合衣起身翻下床,同时还不忘帮我盖上被子来遮住我流露的春光。
这一刻,我发现他变得温柔体贴,倘若他能一直这样对我,也许我就要忘了易刚了。
麻蛋!脑子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还想在被他伤一次?我又开始纠结起来,看着他慢慢穿上衣服,他那一抹扬唇笑意让我有些沉醉,沉醉刚才他亲吻我的瞬间。
还在陶醉回味,忽然腹部的隐隐作痛将我拉回现实,现在不是发梦的时候,赶紧想想去哪里弄姨妈巾吧!
麻蛋!我心里开始嘀咕,这里到底有没有专用的东西?怕不会用几块布就这样……
我还在想着,司徒不负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庞,“好好休息,本王晚点来陪你。”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他低头又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转身想走我忽然想起什么,“等等,月儿呢。”
他回眸一笑没有出声,之后便踏出了书房。
此时又是一阵腹痛,我匆忙穿上了衣服,床上都是污秽之物,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下床才好。
还在犹豫之时,外面传来小跑的脚步声,“小姐!小姐!”
我抬眸一看,是月儿,她冲过来抱住我,“嘤嘤嘤……月儿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
我安慰她,“怎么可能,我命大得很,月儿想多了。”
我顿了顿,“那啥……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才好,“月儿,有没有布?”
她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很是疑惑,我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便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小姐你等等,我帮你找。”说完便跑了出去。
等她再次回来之时,手上拿了许多布料,“小姐,你等会,月儿等会就弄好。”
我靠在床上,只见月儿用剪刀将布料剪成块状,然后用针线缝合,接着还放了一些草灰,我看在眼里,心里嘀咕着,这不会就是姨妈巾吧?
很快她便制作好交给我,我看着眼前这个形状怪异的东西,手感很是软和,摸了摸这布料竟然还是丝绸,啧啧啧,古代的姨妈巾可真的是奢侈啊。
接着我让她打了点热水给我,擦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物,唔,弄好之后整个人都清清爽爽。
刚想出门寻找点吃食,这时两名丫鬟捧着饭菜走了进来,“王妃请用膳。”
我见她们很是面生,又看了看饭菜,香气四溢肚子不由得咕咕直叫。
“你们俩是?”我疑惑看着。
“回禀王妃,奴婢叫小悠。”另一个又答,“奴婢叫小怜。”
“小怜?小悠?”我看着她们又看了看饭菜,“谁让你们拿来的?”
“回禀王妃,是王爷吩咐的,以后王妃您的衣食起居就由我们伺候。”小悠回答着,便将饭菜端上桌面。
我看着她们俩人,难道是司徒不负借意派来监视我的?看着一桌饭菜,我咽了咽口水,不管了,吃饱再说。
她们俩与月儿一旁站在,被那么多人看着吃饭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余光扫视了一眼她们俩,发现其中那个叫小怜的婢女面无表情眼神死死看着我。
她那种眼神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让我全身不自在,我边吃边问着她们,“以前你们俩是伺候哪位夫人的?”
小悠回答着,“奴婢是新来的,还望王妃不嫌弃奴婢粗笨。”
我看了她一眼,样子也不过十三四岁,稚嫩的脸上带着青涩的笑意。
“那你呢?”我又看了看身旁那个叫小怜的,她淡淡一笑,“回禀王妃,奴婢之前一直在府内做粗活的,承蒙王爷厚爱才能荣幸伺候王妃。”
我打量着她,发现她的面部皮肤光滑,不像风吹日晒那样肤残,衣着布料也不差,不似小悠身穿麻料,衣着简谱。
“小怜,帮我倒杯茶。”
“是,王妃。”
我低头吃着饭菜,她走到我身旁拿起桌面的茶壶到了一杯水,“王妃请用。”
我注视着她的双手发现手掌与指尖肤质平滑,并没有粗茧之类做苦活的迹象,她在骗我。
我低头继续吃着,没有揭穿她,她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是司徒不负让她这样说?可是为什么呢?就算派人监视,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啊,理由?我实在想不出来。
算了,先不理会,以后多注意她一下,免得怕是谁派来我这里的奸细。
吃完饭,我特意支走了她们俩个,单独留下月儿想让她帮着提防。
“月儿,以后伺候我的人多了俩,你是我的人,咱们得一条心,明白嘛?”
月儿笑着点点头,“小姐,无论发生什么,月儿都会在你身旁。”
我拉着她的手,警惕性看了看门外附近小声说道,“月儿,那个叫小怜的你多注意一下,我贴身的活尽量不让她接触,知道吗?”
她微微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