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被她喝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宋研竹和金氏的面色也沉了大半。金氏冷笑道:“三弟妹好大的气性,怎么话还未说上两句,就要将我房里的人都给换了?”
来人面色一窒,“哎呦”了一声,仍旧笑容满面,亲热地上前挽住金氏的手道:“二嫂你好些了么?你瞧我来了几回,你门口的丫鬟婆子都不肯让我进来看看你,可把我担心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宋研竹,眼睛一瞟,意味深长道:“研丫头也在啊,听说你得了风寒,可好些了?”
“劳婶娘挂心,研儿好多了。”宋研竹恭恭敬敬行了礼,抬眼看来人,一身簇新的衣裳是时兴的样式和花色,脚上是一双讲究的云罗缎子鞋,头上搭配着金玉满堂最新出的首饰,还有面上的精心妆扮,无不透露着她的神采奕奕——与神采黯淡,面色饥黄的金氏相比,她看起来过得很好。
她分明不是来探病,而是来耀武扬威,幸灾乐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