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外面一阵鸡飞狗跳,好像东河堂的人砸门搜屋了。
那老年农妇脸色紧张地往内屋瞧了眼,喃喃着:“老天保佑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都这么犯贱,非要我们动手搜!”声音在向月背后响起。
一个扛着一把大刀的高大汉子,一脚踢飞门口一张板凳,大摇大摆往屋里走,经过向月的身边,“呸”了一声,“又瘦又臭的小叫花子,滚开!”
向月没力气招惹他,赶紧往门外缩了缩。
“这位大爷,我们家没有男孩,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只有我家老头子,现在去农田干活去了。”那老年农妇慌忙解释。
“搜了才知道。”那高大汉子一把推开老年农妇,就往内屋去。
那老年农妇哪经得起一推,一屁股坐倒在地,摔得一时闷了声。
向月连忙跑过去替她抚背,以缓解她气息,否则她很可能岔气受伤,严重一点还会窒息昏迷。
“啊……哇……”内屋突然传出一个小女孩的惊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