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虽然一副着急的样子,但眉宇间却带着兴奋,这分明是来告诉好消息的。
昨天是苏驰风的姑姑苏湖媛的生辰,苏驰风受邀前去棠家,参加宴席。
午宴,宾主尽欢。
晚宴的时候,苏湖媛的女儿棠云在席上敬酒给苏驰风,谁料苏驰风粗鲁的抓住了棠云的下巴,将递给他的酒,灌进了棠云的嘴里。
众宾客大惊,不明所以。
棠云被苏驰风灌下酒,脸色一下子刹白,她称人不舒服,要回屋休息,但苏驰风却挡住面前当场拆穿棠云给他的酒里下了mí_yào。
棠云想走,苏湖媛过来劝架,都被苏驰风无情的拒绝了。
就在众宾客以为苏驰风无礼取闹的时候,接下来就看到了棠云脸红如霞,媚态百出的样子。
酒里所下的mí_yào,是令人难以自持的mí_qíng_yào。
很显然,苏驰风若是没有察觉酒里下了药,喝了下去的话,棠云必定以扶他去休息为由,立刻爬上他的床,接着便会有人“无意”撞破,引来一众宾客。
众人肯定会以为是苏驰风酒后乱性,错在苏驰风。
那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苏驰风恐怕百口莫辩,只能娶了棠云。
但是,如今苏驰风当众拆穿棠云,情况完全不一样了,棠云做出这样无耻的事,名声扫地。
这么多人知道棠云给男人下mí_qíng_yào,要把她自己给送出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正经人家谁还敢娶?
苏湖媛见事情败露,女儿名声尽毁,哭得悲天恸地,大骂苏驰风绝情,要苏驰风负责,把棠云娶回去。
棠云药物发作去拉扯苏驰风,被苏驰风一脚踢飞出去,厌恶的神情一览无疑。棠云被踢成重伤,昏死过去。
苏驰风做的绝,说得更绝,指斥苏湖媛教女无方,母女俩品性不良,行为不端,他以苏家代家主的名义下令,禁止苏湖媛母女再回苏家。
此令不谓不重,众宾客震惊。
前来棠家贺寿的宾客,基本上都是苏家、棠家两家的人,大多数的人纷纷出言苏驰风做的过火了。
毕竟是自家亲戚,这种事情私下解决就好,现在弄得人尽皆知,等于毁了棠云一生。
苏驰风非常决断的说棠云这是自作自受。
一场生辰宴,在又闹又乱的气氛下结束,而苏驰风却扬长而去。
由此,苏驰风暴戾、绝情的名声也传了开来。
说完,白莺却大赞苏驰风:“阿风做的好,看以后还有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敢动他主意,也不看看她们配不配!”
在白莺眼里,向月才是和苏驰风天造地设的一对,凡动苏驰风主意的女人,该打该杀,苏驰风这样做,必须给赞。
白莺当然知道向月和苏驰风已经分了手,但她也知道苏驰风心里只有向月一人。
她今日兴冲冲的亲自过来告诉向月,希望向月听了能明白苏驰风的心思,希望他们两人重归于好。
向月和桃紫面面相觑,轮回缘花镜所折射的幻象,竟然真的发生了。
在轮回缘花镜的幻象里,棠云就是一条导火线,破坏苏驰风美满生活的导火线,无怪乎他对棠云那般狠绝。
当初向月提出分手,苏驰风就说过:“如果幻境会成真,既然我已经知道,就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可见苏驰风是把幻象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深记在心,杜绝重蹈覆辙。
更何况苏湖媛和棠云这对母女,曾经派棠全半路截杀过向月,那次棠全一力担下罪名,苏驰风念着亲情,饶过了她们一次。
但这一次棠云设计,对苏驰风下药,与轮回缘花镜里的幻象重合,令他深恶痛绝,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对母女呢?
“你们也得到消息了。”
益阳和桃青一起从外面进来,听到了白莺的说话声。
两人一进门,就看向了向月,见她面色平常,心里稍安。
苏家老祖宗移居后院,放手权利,苏驰风暂代家主之职,苏家的一系列变化,都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
如今又传出这件事,在外人眼里,苏驰风对待自己的亲表妹,太过绝情,但看到过轮回缘花镜里幻象的益阳、桃青等人却知道苏驰风的心情。
苏驰风所做的一切,其实都为了向月。
益阳和桃青生怕向月听了这个消息后,会心软,会与苏驰风和好,那么轮回缘花镜的悲剧,说不定还会发生。
除去了一个棠云,还有其他的女人,苏驰风这个香饽饽,想嫁他的女人可不少。
“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腾益阁有什么事?”向月随口一问。
看到益阳和桃青的目光,向月就料到了两人所想,听到有关苏驰风的事情,说她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不会表露在脸上,故而扯开了话题。
“安陵家来人了。”桃青应道。
“哈哈,安陵家这是忍不住上门来求了吗?”桃紫笑了起来。
“嗯,安陵鹰亲自来的,还请了有琴贺庆和有琴贺信两人,被我羞辱了一顿,赶了出去。”益阳冷哼了一声,“看他们安陵家还能坚持多久?”
益家和安陵家有仇,借着驭兽生意,益家打破了安陵家一家独大的局面,以便宜安陵家几倍的价格,抢了安陵家的生意。
以前安陵家垄断驯化飞禽市场,驯化一头飞禽的价格以一千两黄金起价,而益家的驭兽生意,每头只要五六百两黄金。
只要不是傻子,很明显都会选益家,自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