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干嘛呢,伸着双臂像鹰一样,老吓人的!”
阿郎和阿霞突然回来,让阿海不知所措,他下意识伸开双臂,阻挡在阿海和阿霞的面前。
“我怕你有影响到阿姨和思荣她们母女之间说悄悄话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既然你不让我听,我还偏要去听听,阿姨她们在说什么悄悄?让我偷偷听一下!”
阿霞以期推开阿海,走向米华的房间外,阿海却像磐石一样,挡在阿霞面前。
“董事长不是让你准备资料,那可是好几千万的大单合同,你干嘛回来,影响签合同,公司受损失你负责呀!”
阿海以合同为由责备阿霞。
“没有你办公室的钥匙,拿不到合同资料,只好回来,有错吗?。”
被哥哥责问,阿霞不服气的反问阿海。
“委屈你了,向你道歉,对不起!“
阿海站在阿霞面前,弯腰鞠躬!
阿霞一把夺过阿海递过来的钥匙,转身欲走,却又不得不停下。
“呜!呜!”。
从米华房间传出的抽噎之声是那么的悲切,使阿霞与阿郎不得不停下脚步回望。
“哥,我们刚离开一会儿,思荣都哭城那样!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你欺负荣荣了?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像树桩一样杵着,你是木头人!为嘛不去劝劝?“
无论阿霞怎么说,阿海依然无动于衷,!
“哥,你干嘛如此冷漠,你过去不带这样的,为什么呀!”
看着哥哥呆呆的站在那里,阿霞伸出手臂,像小孩一样在阿海眼前上下,左右来回晃动,以期通过这样的行为,试探阿海,但阿海始终神情恍惚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去,我去。”
阿海的沉默,让阿霞无法忍受,她只好再一次欲推开阿海,走向米华的房间。
“这里,真的没有你们两个的事,该干嘛干嘛去!行吗?
算哥哥求你了!
阿郎!赶快拉着这个傻姑娘回工厂去,不要影响工作!”
阿海以眼神示意阿郎,劝阻阿霞。
“走吧,人家母女之间的事,你掺和什么呀!
再说,思荣长大了,人家总得有点小秘密吧!
虽然台北离基隆只有90公里不到的路程,但毕竟要离家住校生活,这就是小女生,平时嘻嘻哈哈,真的要离开家,就知道家在生命中有多重要!
俗话说,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
人家思荣是不舍得离开阿妈,她那是撒娇,连这都不懂,你傻不傻!走!走!”
阿郎用头顶着阿霞,往外走!
“不对,当年我与哥哥去美国读书的时候就没有哭呀!”
阿霞一副坚强的样子!
“你抱着阿妈,都哭成泪人了,还说没哭,是阿爸把你的手掰开的!”
“我那是担心阿姨和阿爸,因忙生意,照顾不好阿妈吗?”。
“狡辩,你和思荣一样,都是舍不得离开家!”。
阿海一边说,一边摆手示意阿郎。
“傻姑娘,傻得像海边的卵石一样不透气,走!”
被阿海点破,阿霞不好意的靠着栾树仰天而站,但阿霞思忖过后,依然想要走进米华的房间探寻究竟,阿海无理由再阻拦,只好让阿郎帮忙,阿郎顺势拉着阿霞边调侃,边往外走。
“阿妈,我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我不希望有这样的现实,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不要!我不要!我坚决不要。”
“哥哥,荣荣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
当阿郎和阿霞伸手准备开门的瞬间,思荣责问米华,而且嘶哑的声音近乎有点恐怖!
思荣和米华之间断断续续的对话,让阿霞理不出头绪,而且思荣如此情绪激动,使阿霞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只好问阿海,同时回转身,要从阿海身边通过,去米华的房间,但却被阿郎厚实的身躯阻挡了去路。
在阿海的示意下,阿郎连拉带扯,拽着阿霞走出院门,阿郎回身看了一下阿海,阿海与阿郎的眼神并没有交汇。
隔着门缝,阿郎看到阿海回到栾树下,依着树干,双手捂着脸,使阿郎无法从阿海的表情,验证自己的判断。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
不会吧!哎!”
看着阿海无助的样子,阿郎自言自语过后,一声叹息,无奈地摇摇头,随手关门离去。
“荣荣,血缘是永恒的,是无法改变的,而且永远无法改变,你无法逃避,你-别无-选择。”
米华说话的声音颤颤巍巍,“选择”两个字如果不是面对面,思荣根本无法听清。
“我不要这样的选择,坚决不要!如果非要我选择,我的选择是离家出走,我无法面对如此的现实,太荒唐了,你的言行让我无法接受。”
“你给我站住!
你以为我想要这样的现实吗?
你以为这么多年我的内心不苦吗?”
米华情绪激动!
“知道苦,为什么要有如此的作为,你对不起阿爸!我真的无法原谅你!”
思荣扭头转身欲离开米华的房间,是米华强有力的声音让思荣欲动不能,只好背对着米华呛呛。
米华房间的空气近乎窒息,两母女相互僵持着。
“哥,阿姨和荣荣,他们说的什么呀,我咋听不明白?”
不知何时,阿郎和阿霞又回到了家,站在阿海面前探寻!
“听不明白就对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