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咯噔,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嘴上念叨着,“没了啊,哪有什么秘密,纯粹是看她挺可怜的,落得这步田地。”
“哼!你想我帮你,最起码要拿出你的诚意啊,反正你自己看着办。”韩景丽把脸扭开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愣了愣,没法只有妥协了,“好吧,你先把她们的记忆磨灭,再送她们回家,我就告诉你缘由。这里面关系着我一个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我的态度让韩景丽有了触动,她终于径直朝那对母女走去。
她们此刻正抱头痛哭呢,王大妈轻轻贴着女儿的脸,曾娜一直在低泣。
韩景丽走过去。双手按在母女头顶上,她们一下静止不动了。
接着韩景丽朝她们一推,她们就开始僵硬地挪动了。
韩景丽回头朝我一笑,“搞定了,记忆全被洗去了。只是醒来面对这张脸,肯定是心急火燎地去见医生。”
“那遇见魔偶,还有我们的记忆也全都没有了吧。”韩景丽对我做了一个ok的表情。
“好了,现在你该讲了吧,为什么要帮助她们?而且是以德报怨!”
“哈哈。你以为我真有什么故事啊,我是嫌她们在那里碍眼,叫你快点打发走而已。我真正想听得是你的故事,还有关于韩景明的,你们这对姐弟一直是神秘的存在。”
韩景丽怔了怔。脸上露出一丝愠怒的表情,“你,你居然耍我?”
“说吧,开始被这对母女打断的话题,你和韩景明不肯去该去的地方,到底是隐藏着什么样的过往,有着什么样的怨念放不下呢?”
韩景丽冷冷瞥了我一眼,眼神却慢慢软了下来,似乎陷入了对过往的追忆中。模相逢于孤儿院这个大家庭?
在我们十岁时,有一个中年男人把我们领走了,说自己需要一对这样的儿女,于是给我们取了现在的名字。可是不久后我们发现,他其实根本是另有目的,这是一个养蛊之人,想把我们养成灵童,这让我们惊恐异常,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就这样,我们隐忍着,终于有一天寻到一个机会逃了出去。
那时我们仅得十五岁,这么小的年纪为了讨口饭吃不得不四处奔波。什么脏活,苦活都愿意去做。我比韩景明年长半岁,姐姐这个称谓让我什么都抢着做,我不愿意这个唯一的弟弟吃苦。就这样,我们一起相携着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人生的曙光是在十八岁时降临的,孤儿院的院长找到我们,说韩景明的亲生父母找来了。
原来韩景明是一个家境颇丰的公子哥,小时候是被人贩子拐跑了,后来辗转流落到孤儿院的。这下被亲生父母寻回后视如珍宝,我也跟着他回了家,享尽了我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荣华富贵。
我出落到二十岁时,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我和韩景明的感情越来越好。他父母就寻思着把我俩的大事办了,这可吓得我俩直摇头。因为我们只有姐弟情分没有男女之爱的。好不容易摆脱了韩景明父母的纠缠,我告诉韩景明自己恋爱了,很快就搬了出去。结果没多久,那个臭男人背叛了我,被我活活捉奸在床上,我顿时愤怒了,扬言要跟他分手。可是他不依,拼命求我,说自己只是逢场作戏,一时糊涂。
我就这样原谅了他,可是事实证明我是错的,他看上的根本不是我这个人,而是韩景明家的财产。因为我曾经无意中跟他提起过,韩景明的父母感恩我当年照顾韩景明的恩情,决定我出嫁时按照女儿的待遇帮我办风风光光的婚礼。顿时车,房亮瞎了这个臭男人的狗眼,他一面虚情假意对我,一面指望和我结婚后就带着财产转移,和他的女人双宿双飞。
得知真相后我愤怒了,把他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叫他不准和那个女人来往。他却借此羞辱了我一番,我失去了理智,把火柴丢在了草垛里,要和他同归于尽。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那个臭男人居然一个人逃脱了,而我却葬身于火海,被烧得面目全非。
你说我怎么会甘心?这股怨念支撑着我绝不愿忘记前尘往事,我整天飘飘荡荡四处寻找这个臭男人的踪迹,但是他似乎预感到了我会来报复,早早做了预防。请高人把他的气息全都封闭了,我再也不能感知他的方位了。
就在我四处寻觅时,韩景明出车祸死了,他的父母哀痛之余,听从了一个道士的建议。为他曲艺门前,免得在地下孤单。于是他们就在午夜时分把一个红包丢在韩景明丧生的地方,这就是俗称的撞冥婚。没想到,那个红包被一只狗叼跑了,躲在暗处观察的韩景明父母心急如焚,但迫于规矩又不敢干涉,终于狗玩够了红包,把它弃在地上,接着被一个女孩捡到了。
这个女孩当年仅得七八岁,非常可爱。她小心翼翼抽出红包,赫然发现了里面的头发和钱,于是她好奇地把头发扯出来玩,又把钱塞进了自己的裤兜。这一场冥婚的定金她就算收下了,韩景明就开始能感应到这个女孩的气息了。夜夜入梦陪她玩,小女孩非常开心。但她的家人却开始惊慌起来,因为他们发现了小女孩的异常,夜夜穿着喜服而眠,整日对着镜子画新娘妆。最后他们找到了一个高人。那个高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把这桩冥婚破了。但是韩景明不甘心啊,他已经深深喜欢上了那个小女孩,他愿意守护等着她长大。
我和韩景明重逢后,因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