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门,字虽吓人。却是几门之中较之吉的门位。因为,伤门接惊门与开门。惊门以伤,开门完全没有阻挡之力。
“移阵!”沈落雁看出黄逸的企图,立马下令道。
伤门之人与黄逸稍作交手,立马移开。杜门之人补上。
“移的好!”黄逸大喝一声。抛下伤门之人,螺旋劲向杜门之人拍去。
‘砰’两人手掌对上,黄逸身体抛跌而退。黄逸空中转身,左后一个隔空掌直接攻上最难的死门而去。
沈落雁脸色一变,正是不知黄逸是如何想的。死门乃八门之最。接杜门,伤门。若攻击此门,相接的惊门,伤门,休门亦会化作凶门。等同一人面对五人的合击。
黄逸笑了:“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身体直奔开门而去。
“糟了!”沈落雁终于明白过来。惊门、伤门、休门化凶,与杜门、死门连成一气。黄逸只需避开死门,生门、景门、开门便可任其进入。
“砰!”开门之人跌飞而出。黄逸从几人包围圈里走了出来。
阵中八人正如黄逸所说,便非顶尖高手。任何一人的能力都无法阻挡黄逸的进攻。
阵法就是如此奇妙,能将数人的功力汇集一点。来战胜比自己强的对手。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若是功力比敌人高,还要阵法干嘛?几个人随便上去围殴都能把人打成猪头了。
“好!哈哈,好一个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此时,屋内再次走出一人道:“沈军师,如何?我说你难不倒黄逸兄弟吧。”
“秦大哥!”黄逸惊喜道。来人正是秦琼秦叔宝。
沈落雁回过神来道:“呵!这破阵之法的确新意。故布迷阵,连续向关系危害不大的惊门、伤门做出攻击。使得吉门跟凶门无法连接。再攻击凶门让人以为你要从死门破阵而出,急忙将惊门、伤门、休门由中平化凶,失去了与其他三个吉门的联系。而你则借杜门汇集的杜、开、惊三门的真气冲力之下。飞向开门。这破阵之法,的确有趣的很呢!”
“沈……不是!落雁过奖了!所以说,可惜你们阵内没有高手。若是都有秦大哥这样的高手,别说破阵了。不被打死我都偷笑了!”黄逸说道。
秦叔宝笑道:“黄兄弟。你太小瞧我了吧?有八个我,对付你还要用阵法的话,我干脆撞死得了。”
黄逸笑道:“大哥所言极是。一个我都吃不消,何须八个。”
秦叔宝笑道:“那你又太高看哥哥了。说真的,刚看你破阵我都手痒痒了。要不陪我切磋切磋?”
黄逸上前拉着秦叔宝低声道:“这次不行啊。沈婆娘看着呢。我要趁早溜,省的她又变卦。小弟下次再请你喝酒。”
说完,黄逸一闪身。来到詹晓敏身边,拉起就跑。
沈落雁皱眉问秦叔宝道:“他刚说什么?”
秦叔宝讶然失笑:“他说。怕沈婆娘变卦,早溜为妙!哈哈……”
沈落雁狠狠的瞪了秦叔宝一眼,冲着黄逸的背影喊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件事!”
秦叔宝好奇问道:“什么事?”
沈落雁白了他一眼,潇洒而去道:“关你屁事!”
秦叔宝一愣!这话说的不想神军师的风格啊!
黄逸跟詹晓敏再次进入洛阳之后,暗下决心。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上这当了。打了一场‘仗’不说,还无端端的欠下两个承诺。
几日后。黄逸跟詹晓敏找了半个洛阳城。詹晓敏再次找书画点描绘了詹父的头像,到处粘贴寻人启事。逢人便问,然而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这日,黄逸跟詹晓敏踏过横跨洛阳城南北的河流小桥,来到城中偏北的地界。两人刚找了间面食店坐下吃东西,却有一人来到了桌边坐下。
“世民兄?你怎会来此?”黄逸好奇问道。
李世民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那日有外人在,无法尽情与黄兄叙旧,深感遗憾。今日见城中贴满了那什么‘寻人启事’。便趁次机会过来问问黄兄。是否需要帮忙?所寻之人又是何人?”
黄逸笑道:“在下所寻之人乃是……恩,我的‘妻父’跟‘丈母’。小事罢了,倒是无需劳动世民兄。”
“呵呵!”李世民喝了一口茶道:“黄兄的确变了许多。是否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了呢?与初次相遇之时。无论外貌、风度、气魄,均能叫人折服。”
黄逸道:“世民兄说笑了,黄逸实乃一介莽夫。当时,也是跟着寇仲跟徐子陵瞎混的市井之徒罢了。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跟秦王称兄道弟。回想起来。惭愧至极啊!”
“黄兄自谦了!”李世民笑道:“以黄兄的见识、武艺。称之为人中龙凤也不为过。尤其是你那日提出的‘问政制度’。实乃为国为民之人才能想的出来的。”
黄逸摇头道:“此非我一人之智。见多民间疾苦,有冤无处伸的场合。自然而然便会有感而发。倒是世民兄,往后若成君王,理应多听取民生。国于民为本,民富则国强。”
李世民端起茶杯再次喝了一口,叹出一口气道:“黄兄莫要笑我了。我李世民顶多只是为父、兄打天下的先锋将领罢了。那有资格说到什么君王君主的。不过黄兄这句话。世民定铭记于心。未来可劝谏圣上之用。”
黄逸道:“明珠始终是明珠,纵使一时被禾草隐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