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却没有半点见老朋友的热情,他睨视孟域,皱着鼻头道:“呵,原来是你呀,你就是那个离开时一步三回头,拉着雨帘的手不肯撒手,没有骨气,把咱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的宝儿?看样子,你应该混得不错,现在居然长成这副模样了!”
他一边说,目光又把孟域从头到脚像刮皮似的刮了一遍。说到‘这副模样时’,语气中满是嫉妒。
“好好的城市不待,你到这乡下来干什么?游山玩水啊?”
“我在这里住过,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当然要来!”
刘春“哼”了一声,“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俯身拍了拍黑狗的头,“小黑,以后咬人要看准人咬,别只傻对着棉棉瞎叫唤。你再乱叫,我就拔了你的狗牙。”
说着,一人一狗,一高一矮一对黑兄弟朝屋里走去。
高黑娃刘春边走边回头叫道:“棉棉,你家修房顶时让竹石哥叫我啊!”
矮黑娃黑狗则边走边回头向雨帘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