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窟窿下面轻飘飘的下来了一个人影,正是那个说话分不清男女的无须白发老人,老人落地之后,对着石棺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对着石棺周围这几个人行了半礼,随后说道:“故人之徒见过几位先生,因在下师尊也是几位先生在方士一门的故人,顾请恕在下不能施以大礼”
老人说话的时候,吴勉和归不归两个人还在翻着手里的书简,小任叁指着石碑上面的字正在对着百无求讲解落款处的几个字:“看到了没有,大侄子,下面这几个字写着立书之人徐福,这个就是他臭显摆了,别说你,就连我们人参都看不惯,在人家的坟头上写着自己的名字,这个算怎么回事,听说过有占房子的,谁听说过有占坟头的”
四个人分成两波各干各的,就是没人理会窟窿下面的老人,一时之间,这个无须的白发老人显得尴尬,当下,这人干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这次是因为小徒中行说得罪了几位先生,稍后我一定重重责罚他,不过刚才再次无意中听到了徐福大方师的名讳,正巧家师也知道一些徐福大方师的近况,如果各位可以稍等一下的话,家师马上就到,到时候几位可以向家师询问徐福大方师的近况,”
有了术法之后的归不归除了席应真和远在海外的徐福之外,谁也不惧,当下老家伙嘿嘿的笑了一声,随后对着无须老人说道:“方士一门的故友,你怎么知道老人家我在方士一门还有朋友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老人家在方士宗门当中朋友没有几个,债主倒是一大堆,你的师尊是谁现在就说出来,看看是老人家我的朋友还是债主,是朋友还好说,要是债主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反正也不欠也欠了,索性老人家我再欠他一个弟子”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将手里用来装模作样的书简丢到了一边,顿了一下之后,冲着无须老人继续说道:“我老人家最近得到了一门法卷,里面记录了用活人栽培跗骨之蛆的方法,这要找一个懂点术法的人,你来做就最好了,”
老家伙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无须老人脸上的表情,就见归不归说到跗骨之蛆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吓得煞白,虽然无须老人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不过这个转瞬之间的变化还是没有逃出归不归的眼睛,
无须老人表情的变化在归不归的意料之中,当下,老家伙嘿嘿一笑,先是回头和吴勉对了一下眼神,随后他继续对着无须老人说道:“老人家我知道了,你是问天楼主姬牢的弟子,那么你是哪一位楼主的弟子,还是说你自己都分不出来他们谁是谁”跗骨之蛆是当年徐福亲自毁了问天楼之后,老家伙无意中从徐福嘴里听说的问天楼主秘技,凭着老家伙的见识竟然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术法,这跗骨之蛆八成就是两位楼主的不传之密了,知道这种术法的人,除了问天楼主本人,就是他的嫡传弟子了,
这句话说出来,小任叁也顾不上教授百无求大篆了,小家伙噌,“的一声,躲到了吴勉的背后,随后露出来自己的小脑袋看着对面的无须老人,生怕那两个一摸一样的问天楼主从他的背后走出来,向比较这个小家伙,吴勉到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用目光瞬间扫了这个人一眼,随后马上又将目光重新对准了手里的书简,感觉这卷书简要比那两位问天楼主重要得多,
无须老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这才恢复了正常,对着归不归说道:“在归先生的眼里,可能有两位楼主,不过在我这里,却只有以为恩师,现在在下的师尊归先生已经知道了,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稍等片刻,在下的师尊到了,几位先生就可以知道徐福大方师的下落了,”
这个时候,吴勉也将手里的书简放回到了石棺当中,随后看着这个老人,用他那特有的语调说道:“另外一个大方师每年都要派出大量的人马去找他师尊的下落,广仁是徐福的弟子,都找不到他师尊的下落,我凭什么相信你,”
“您不等到我师尊过来,怎么知道在下说的是真是假,”无须老人淡淡的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左右不过就是几个时辰而已,见到在下的师尊,徐福大方师的下落几位自然就知道了,”
听了无须老人的话之后,吴勉突然怪异的笑了一声,随后对着他说道:“跟你师尊去说,憋不住想要把徐福下落说出来的话,亲自找我们去说,他有本事找到我们的,”
说完之后,吴勉将石棺的棺盖扣上,随后竟然将这个千八百斤重的石棺抗扛在肩上,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身边的归不归嘿嘿一笑,随后对着已经迈步出去的吴勉说道:“这么着急就走啊,老人家我还有一笔帐没有和这个没有胡子的娃娃算清楚,刚才把我老人家吓得钻进沙堆里面,弄的现在裤衩里面都是沙子,磨的屁股火辣辣的,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对,还有老子的帐也要一起算了,”听到了归不归的话之后,本来还蹲在地上看热闹的百无求瞬间窜了起来,他冲着无须老人大声吼道:“还有老子,刚才吓得没有尿出来,那是老子的身体好,要是我们家老家伙的体格,能一直尿到现在,说吧,吓唬老子这件事又怎么算,他奶奶的,老子这样的妖你们都敢欺负,还有天理吗,”
这时候,最喜欢跟着乱的小任叁也忍不住趴在百无求身上,小家伙指着无须老人的子,对着他喊道:“对,还有我们人参,我们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