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板你肯定有办法,”吴老板那家伙,用央求的眼神看着薛姐,十分动情地说道:“求求你了薛老板,你一定要帮帮我,”
薛姐盯着那面镜子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还有他的生辰八字,你得告诉我,”
“我爷爷叫吴新堂,戊午年七月十五亥时出生,”吴老板说,
薛姐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一会儿,然后感叹道:“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吴老板一脸疑惑地对着薛姐问道,
“从生辰八字来看,你爷爷这命格,就适合被养成小鬼,”薛姐接过了话,然后说道:“戊午年是1918年,那一年发生过一件事,”
“什么事啊,”吴老板十分好奇地问,
“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知道了非但没什么好处,还可能因此招惹厄运,”薛姐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把那吴老板给拒绝了,
听到有可能会招惹厄运,吴老板就再没有追问了,毕竟吴老板是生意人,这做生意的,多多少少的,都是懂得禁忌这玩意儿的,就算是再好奇,不该问的,那也不能问,
“还有别的忙需要我帮吗,要是没有,我可不可以先出去等着啊,”吴老板突然有些害怕的,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都还好好的,这吴老板怎么就突然害怕起来了呢,有些疑惑的我,往镜子那里看了看,在看之前,我确实没弄明白,吴老板怎么会变得那么害怕,现在我那么一看,立马就搞明白了,镜子里的吴新堂,此时正狰狞着脸,瞪着一对大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吴老板,
虽然吴新堂是吴老板的爷爷,但此时的他,毕竟是一只厉鬼,而且还像这样盯着吴老板,吴老板虽然很有钱,但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在看到吴新堂这表情之后,他感到害怕,那是很正常的,
“你要想出去,就出去吧,”吴老板就算留在这里,对我们也没多大的帮助,因此薛姐回了这么一句,直接就把他打发走了,
“那你们先忙着,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出来跟我说,我就在门口等着的,”吴老板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往外退,他这话都还没说完,人就已经退到大门外面去了,
在吴老板往后退的时候,薛姐这边已经忙活了起来,她拿了一道符出来,还拿出了毛笔,沾了些朱砂,在符上写了起来,
那娘们在符上写下了吴新堂的名字,还写下了他的生辰八字,就在她正忙着在那里写的时候,有些好奇的我,对着她问道:“戊午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啥都不懂,瞎问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不告诉我算了,搞得好像谁稀罕知道似的,不就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吗,我才懒得管呢,”我回了那娘们一个白眼,还埋怨了她这么一句,
“哟,”那娘们笑呵呵地伸出手,在我身上拧了一把,然后说道:“你这小东西,还跟姐姐耍起小脾气来了是吧,赶紧把这符拿过去,贴在那镜子的东北角上,”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写着吴新堂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符贴在东北角上,但薛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贴好了符,我便看向了薛姐,然后问她:“美女,还有没什么需要我代劳的,”
“没了,一边呆着吧,”薛姐那娘们,用她的小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瞪完之后,她便在那里掐起了指诀,还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
说实话,那娘们念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当真是一句都没听懂,冒烟了,在薛姐那娘们念了一会儿经文之后,被我贴在那镜子东北角的那道符,慢悠悠的在那里冒起了青烟,
从那符上冒出来的青烟,并没有直接飘上天,而是全都附到了镜子上面,在镜面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黑雾,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实在是有些没看明白,因此便用手指了指那镜子,然后对着薛姐问道,
“破镜重圆,”那娘们居然诗情画意的,跟我来了这么四个字,
“破镜重圆,什么鬼啊,”我实在是没听懂那娘们在说什么,因此便追了她一句,
“吴新堂被封在了这镜子里,只有镜子破了,他才能出来,所以先得破镜,他才能出来,跟他孙子吴老板相聚,”薛姐那娘们,给了我这么一个解释,
就在薛姐说着这话的时候,镜子上面,立马里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从这声音来看,那镜子应该是已经开始撕裂了,不过,因为镜面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黑雾,所以我根本就看不到,那镜子上面到底有没有裂纹,
“开始起效了吗,”我问薛姐,
“嗯,”那娘们点了点头,应了我这么一声,
“咔嚓……咔嚓……”
撕裂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镜面上的黑雾,也越积越厚,薛姐那娘们的嘴,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那里念经文,
“哐当,”
突然,那镜子的镜面上,冒起了滚滚黑烟,伴着那黑烟一股一股地往外冒,镜子上的玻璃,哗啦啦的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吴新堂这是要出来了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他应该是能出来了,不过被封印了这么久,他要么会因为魂魄不稳,一出来就魂飞魄散,要么他会变成穷凶极恶的厉鬼,”
“魂飞魄散的可能性大,还是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