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娘们就是这样,总是这么的刀子嘴豆腐心,就想在前面保护我。
有薛姐那娘们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自然是很安全的啊!我跟在薛姐的屁股后面,走进了那树林子里面。树林子里面的瘴气,确实有些太重了。反正我在走进去之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白茫茫一片。就连那近在咫尺的薛姐,我都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薛姐。”因为看不到那娘们,所以我便扯着嗓子,喊了她这么一声。
“哎!”那娘们用很好听的声音,回了我一声。这声音给我的感觉,应该就在我的耳前。所以薛姐那娘们,应该就是在我身边的。
“这瘴气实在是太重了一些,什么都看不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瘴气,稍微淡那么一点儿啊?”我笑呵呵地对着薛姐那娘们问道。
“没有。”那娘们给我的这个答案,是那么的干净利落,是那么的爽快。
“那怎么办啊?难道咱们就只能像这样,在迷茫中前行吗?”我有些郁闷地看向了那娘们,对着她问了这么一句。
“穿过这片树林子,应该就好了。”那娘们十分操蛋的,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大概是怕我走丢了,在说完这话的同时,那娘们还把手给伸了过来,一把牵住了我的手。手被那娘们的手牵住了,再往前走起来,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啊!
让那娘们牵着手,没走多一会儿,眼前的那些瘴气,就慢慢地变淡了。看这样子,咱们应该是马上就要从树林子里走出来了。
“刚才在那树林子里,眼前完全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你怎么看得到路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那娘们,对着她问道。
“直觉。”那娘们居然跟我说直觉,给我来了一个如此操蛋的答案。
“还直觉,你就忽悠人吧!”我白了那娘们一眼,然后说道:“我敢肯定,你绝对是用了什么方法的,还跟我保密,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未来的老公!”
“呵呵!”那娘们这是个什么意思?她居然对着我回了这么两声冷笑?除了冷笑之外,她还给我摆出了一副鄙视的神情,就好像有多看不上我,我是多么的配不上她似的。
“笑什么啊笑?严肃点儿,赶紧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找到路的?”我问那娘们。
那娘们从兜里摸了一张符出来,故作神秘地对着我说道:“用它。”
我把那道符拿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发现这道符有一股子很独特的香味。
“这是什么符啊?”我问。
“香符。”那娘们接过了话,然后淡淡地说道:“香符除了有其独特的香味之外,还可以用来带路,说得简单一些,就是让香符自己在前面飘,然后你跟着它的香味走。像这样,就算是瘴气再重,那都是能走出来的。”
我就说那娘们肯定是用了什么招的,原来搞了半天,她是用的香符啊!
“前面应该就是归山岭了。”薛姐往前面那壁立千仞的山头指了指。
这归山岭看上去,还挺险峻的啊!从我目测的情况来看,那地方完全就是悬崖峭壁,要想爬上去,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咱们得爬到那顶上去吗?”我有些担心地看向了薛姐,对着那娘们问道。
“嗯啊!”那娘们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对着我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这悬崖峭壁的,要想爬上去,应该很难吧?”我问薛姐。
“要想爬上去,确实是不容易的。”那娘们接过了话,顿了顿,然后说道:“就算是再不容易,那也有人爬上去过。既然有人能爬上去,咱们也是可以的,不是吗?”
“好吧!”薛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当然是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啊!
走了大概两三百米,我们就来到归山岭脚下了。这归山岭不仅陡峭,而且放眼望去,似乎根本就没有能上去的路。
“路都没有,咱们怎么上去啊?”我有些懵逼地看向了薛姐,对着那娘们问道。
“既然有山,那就是有路的。你之所以说没有路,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那路到底是在何方的。”薛姐那娘们,居然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路在何方啊?”我有些无语的,问了那娘们一句。
薛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兜里把风水罗盘给拿了出来。拿出风水罗盘之后,她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起了咒语,一边在那里掐起了指诀。
那娘们这么一搞,风水罗盘上面的指针,很自然地就转起来了啊!这一次那指针,转得并不像往常那么快,而是慢悠悠的,在那里一点儿一点儿地转着。
最后,那指针停了下来。停下来的指针,针尖对准了坎位。坎位是正北方向,是水之位。从风水罗盘上面这指针的指示来看,要想上这归山岭,咱们是不是得先把水给找到啊!
“有山就有水,风水罗盘指向了坎位,那就是证明,咱们要想上这归山岭,得从水路上。”薛姐在看了看风水罗盘上面的指针之后,跟我解释了这么一句。
“水路在哪儿啊?”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四面八方都是山,根本就没看到半点儿水,也没听到半点儿水声啊!
“我哪里知道。”那娘们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把大病猫放出来吧!它的听觉是很灵敏的,就算是十里开外的滴水声,它都是能听见的。”
十里开外的滴水声都能听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