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扫了麻老拐一眼,问。
“当阴山上,是不能随便乱烧纸钱的。谁要是在这里乱烧纸钱,谁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麻老拐冷冷地对着我们说道。
“什么叫惨重的代价?”我问。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麻老拐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这麻老拐,我还以为他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呢!原来搞了半天,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跟我们废话这么两句啊?
我手里的纸钱已经烧完了,那娘们也没有再叽里呱啦地胡乱念叨了。
“接下来怎么办啊?”我问薛姐。
“还能怎么办?”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先回酒店去吧!铭心观要等到天黑之后,才会显出原形。白天待在这里,没什么意义。”
“你的意思是,咱们晚上再来?”我问。
“看情况。”那娘们居然回了我这么三个字。
“看什么情况啊?”我一脸疑惑地看着那娘们,问。
“你忘了跟姐姐我打的那个赌了吗?万一今天晚上,那中年男人来找我们帮忙,咱们就先把钱给赚了来。”薛姐说。
这娘们,还真是个财迷。在上了这当阴山之后,我都把那事儿给忘了,没想到,薛姐居然还记得。
我们一起下了山,然后回了酒店。刚一走进酒店大堂,昨晚那男人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跟我和薛姐打起了招呼。
“二位还没吃中午饭吧?昨晚的事谢谢你们了,要不一起吃个便饭?”这家伙,敢情他专门跑到酒店大堂来等我们,就是为了请我和薛姐吃饭啊!
现在刚到十二点,我和薛姐本是准备回房间把东西放下之后,再出去找点东西吃的,既然那男人主动邀请,我们自然就没必要客气了啊!
“行啊!”那娘们还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矜持。我都还没答应,她便十分爽快地,回了那男人一声。
那家伙自我介绍说,他叫罗毅,在丰县做了点小生意。至于别的,他暂时没有多说。罗毅在酒店的三楼宴会厅定了一桌,选的还是一个带落地窗的大包间。
在丰县,这家酒店可是最高端的。罗毅这家伙,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他点了一大桌子菜。什么山珍海味,只要是这小县城里有的,他都点了。
“这桌子菜,至少得花你好几千吧?”我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两瓶茅台,问。
“只要二位满意就好,花多花少不重要。”罗毅说。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给我们摆这么一桌,该不会仅仅只是向我们道谢吧?”那娘们贼贼地看了罗毅一眼,问。
罗毅“嘿嘿”的笑了笑,说:“大师就是大师,我什么都还没说,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家伙,还真是会来事。一开口就大师大师的喊,喊得我感觉自己要是不帮他的忙,都有些对不起他这声大师的称呼了。
“找我们什么事儿,直说吧!”薛姐这意思,是不想跟罗毅弯弯绕。
“先吃饭,就是一点儿小事,咱们边吃边聊。”那罗毅,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茅台,给我倒了一杯。
“一会儿我还要开车,不能喝酒。”我说。
“只要是在丰县的地盘上,没人敢抓你。放心喝,出了事我来摆平。”罗毅说。
从罗毅这语气和神态来看,他似乎并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而是说的真的。小县城里的人本就不多,像罗毅这样的有钱人,关系自然是很容易通天的。所以,他说能摆平,不像是在吹牛。
“这不是摆不摆得平的事儿,喝了酒脑袋晕,万一把车开下悬崖了什么的,丢命的可是我自己。”我说。
“大师说得对,那咱们就不喝酒了。”那家伙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给我和薛姐夹起了菜。
“别客气,吃菜!”这罗毅,还真是够热情的。
“昨晚你那小三在,不好说,现在可以说了吧?”薛姐笑呵呵地看着罗毅,问:“昨晚那鬼婴,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可能跟我家有关。”罗毅嘿嘿地笑了笑,说:“要不今晚,二位大师去我家里看看?”
“为什么是晚上,不是白天?”薛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罗毅,问道。
“白天我家很正常,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是怕二位大师白跑一趟,所以才把时间选在晚上的。”罗毅赶紧解释了起来。
“行!”薛姐点了点头,说:“让我们去帮你看看,那是没问题的。不过,得按照规矩来!”
这娘们一说,罗毅立马就从他的皮包里拿了两个厚厚的信封出来。递了一个给我,将另一个递给了薛姐。
“见面礼,这只是见面礼。事成之后,另有重谢。”罗毅满脸堆笑地说。
信封里装着的,肯定是百元大钞。从这厚度来看,罗毅给我和薛姐封的见面礼,应该有两三万。两个两三万,加起来再怎么也有五万块啊!就单单只是一个见面礼,我和薛姐,便把这一趟的花销,连本带利地赚回来了。
“那行,下午六点,我们在酒店等你。”薛姐说。
吃完饭之后,我把那娘们拉到了角落里,问:“咱们不是晚上才去他家吗?为什么要约到六点钟啊?”
“六点正好吃晚饭啊?请我们办事,连顿晚饭都不请,像话吗?”薛姐白了我一眼,说:“要是不让他请,姐姐不就得请你吃了吗?”
这娘们,算盘还真是打得够精的啊!
考虑到晚上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