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来找怀特。”我说。
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便走到怀特对面的床上坐下,开始帮他包扎。
“你找我有事吗?”怀特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不急。”
庞弗雷夫人用一块胶布固定好布头后,起身对我说:“你来得正好。怀特手上的伤需要的药剂,我这里没有,还要找斯内普帮忙配一下。”
“没事,我这儿有解药。”
庞弗雷夫人疑惑的看着我,又转过头去看怀特,最后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的,下次可别这么玩了!”庞弗雷夫人说着摇摇头走开了。
怀特坐在床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走吧!我有事要和你谈谈。”我微微蹙眉道。
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进了公共休息室,我从空间口袋里拿出药剂递给怀特。
怀特接过药剂,讪讪一笑:“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着怀特。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怀特一边解释,一边盯着我看,“你别生气!”
我冷笑一声,“生气?我生什么气!说吧,东西在哪?”
“什么东西?”怀特疑惑道。
“我制作间里的魔药。”我提醒道。
“我没拿呀!”怀特一脸茫然的说道。
“你还说你没拿我的魔药。”我伸手抓住怀特受伤的右手,“你敢说你中的符咒,只是凑巧和我施在空间口袋的符咒一样吗?”
怀特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也许我真的去过地下室,可我——我当时并不知道。”
“不知道。”我冷笑。
“是真的不知道。”怀特急切的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五年级时出现过突然忘记事情的状况吧!虽然去年没有发作,但今年返校之后,就突然开始严重了。起先只是经常感到疲倦需要休息,以为是感冒的征兆,所以找庞弗雷夫人拿提神剂。可是后来越来越严重,开始梦游,最近一段时间还会出现失忆的情况。”
我没有说话,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米歇尔,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怀特眼神诚恳的看着我,“之前在猪头酒吧,你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忘了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如果不是伊万诺提醒,我差点以为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盯着怀特的眼睛看了半响,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被人附身了。”
“我被人附身?你是说,我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附身?”怀特惊讶的看着我,又摇摇头说:“不可能,附身魔咒我还是知道的,那需要被附身者的血或者头···”怀特突然愣在原地,面色苍白,手不自觉摸了摸胸口。
“看来你想到了什么。”我说。
“不可能是她。”怀特大声说道,显得有些生气。
“她是谁?”我追问道。
“都说了,不是她。”怀特不悦的说道。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制作间被盗,我必须要汇报院长。”
怀特转过头来抓住我的双肩,眼里闪烁不明,“米歇尔,这件事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其他人。你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回魔药。”
“你知道哪些魔药有多危险吗?如果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后果——”我想要将会引发的后果说出来,告诉他现实的残酷,可是看见怀特哀伤的双眼,我动摇了。“好,我只给你半天时间。晚餐之前你没有找回魔药,我就只能如实向院长报告了。”
“谢谢你,米歇尔!”怀特说着感激的抱住了我,“我一定会将魔药找回来。”他说着转身奔出了公共休息室。
我知道他一定是去钟楼,让吉莉送信给艾玛。虽然我不知道怀特和艾玛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从怀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他非常在乎她。
晚餐时,怀特并没有出现,估计还没有收到回信吧!我转头看了看主席台,斯内普一直冷着脸,显然比赛的失利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情。想着晚餐后还要将魔药被盗的事情告诉他,我就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怀特一脸落寞的走进餐厅时,拉文克劳的渡鸦群正沿着礼堂高速盘转,然后集体向上冲击,在施咒变成黑夜的天花板上纷纷炸成耀眼的烟火,火光散开又变成夜空中的繁星。大家鼓掌欢呼,将宴会的氛围推向顶点。怀特挨着我坐下,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呼——’一阵带着魔力残留的怪风顺着大开的礼堂门,吹了进来,头顶上空漂浮的烛火纷纷熄灭。礼堂突然陷入黑暗,胆小的人失声尖叫起来,情况开始混乱。杯盘磕碰声,板凳拖拉声,脚步声,还有哀嚎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肃静!”邓布利多洪亮的声音传来。我借着头顶的星光,看见邓布利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挥了挥魔杖,我们头顶上方的蜡烛又被重新点燃。礼堂恢复了光亮,大家的情绪也安定下来。
“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级长组织学员回宿舍,受伤的人由麦格教授陪同去医务室,费尔奇维护次序。”邓布利多高声安排到。然后带主席台上的其他教授,从教员通道离开了。我注意到人群中并没有费克里夫,不知道他是根本没来还是提前离开了。我离开座位想要跟上去,怀特却不把将我拉住。
“米歇尔,能不能先别告诉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