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陆仁解决爱因兹贝伦家主的半个小时后,在这个时间里,不同的人能够引发不同的事件,就像er的悲剧日常一样……
“赫洛丝姐姐,再见。”
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手正高举在半空,胸口有一股怎么也无法散去的郁闷,有些干涸的泪痕在脸颊两侧残留着。
赫洛丝很害怕做梦。
她经历过太多痛苦的事,那些都会变成梦境,不停的缠绕着她的内心与灵魂,然而,那大多都不是她能够忘却的,与寻常人类不同,她绝不会忘记过去的事情,只要她的灵魂与身体还被那诅咒束缚者一天。
看了看日历,陆仁上班,夏洛特上学,自己也正好轮到惯例开门营业,不过最近刚好习惯有陆仁在一旁,独自经营咖啡厅反而成为她懒惰的大敌,正在犹豫着是否偷懒,赫洛丝决定出去看一下时钟,如果过了12点,那么就开门,如果还没到,就去睡个回笼觉然后看书悠闲一天。
嗯,过了12点证明这一天会更短,会让她用来开店的时间减少,不过如果放下这点私心,按照常理把过了12点就不营业这一点放进赌注里的话,也许这一整天,不,也许接下来许久,她都能悠闲地休息了。
“一点……四十……”昨天……睡得很晚呢……为了看到局不得不延迟睡眠时间呢。
沮丧地浪费着生命力,令自己的尚且较小的身体急速成长为22岁成年人的状态,并且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穿着长裙,同时进行完正好走到门口,将门推开唔,在路人来之前,赫洛丝一直都是关着门的,区别只是门外的牌子一面是“noone”代表开门,一面是“quiet”代表关门,不过之后因为又多了一个要吃饭的人,赫洛丝十分无奈地把牌子扔掉,开门营业,不过不愿意开门也是因为讨厌那些魔术师上门来打扰,毕竟赫洛丝十分讨厌夏洛特出意外这种事,哪怕只是磕磕碰碰她也会怒上心头。
时值盛夏,路边除却蝉虫外再没有什么活着的东西,看到这样的情况,某个喜欢正大光明偷懒的大小姐也可以安心地去进食,然后泡上一杯红茶准备找书啃。
顺便一提夏洛特和赫洛丝对温度的变化完全不会去在意,而重新遇到陆仁的时候又因为吵架的关系而打坏了空调,于是咖啡厅就一直没有再提供空调服务。
远远听到的声音中,似乎有一个前几天曾经接触过,而脚步声慢慢接近,直到那个红色头发的少年说着“打扰了”走进来以后,赫洛丝才想起来,前几天切掉一个黑黑硬硬粗又大的家伙时,旁边似乎的确有这么一个小女孩,白色长发红色瞳眸穿着厚实衣服的。
“啊,房间里意外地凉快呢,大姐姐,伊莉雅要一杯咖啡,士郎要什么?”
“嗯,绿茶吧。”
“好的,稍等一下”冲茶时赫洛丝突然反应到,虽然对上什么样的家伙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大不了稍微使用一下能力就能轻松获胜,不过万一这个小女孩突然在店里让那天被戏耍了很久的大块头胡闹的话可就麻烦了。
抱着谨慎的心,她将带有少许沉睡与冰冻魔法的粉尘放进了咖啡中,只要有什么异动,她就会立刻发动限制住伊莉雅的行动,那边的少年虽然看得出隐藏着什么,不过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应该没问题。
“请慢用,摩卡中杯和花绿茶。”唔,反正也是随便点的,上一些不算口味重的就好吧。
“大姐姐,这个咖啡明明冒着热气为什么会感觉有一点凉啊,难道是魔术吗?”
不清楚对方身份的赫洛丝并没在意这句话的微妙,不经意回了一句:“嗯,就算是那样吧。”
“原来大姐姐是魔术师啊。”
“唔,我只是个普通的花店老板呃,咖啡厅老板而已,变魔术之类的完全不会的。”
伊莉雅似乎还要追问,不过却被那个叫做士郎的少年阻止,在一旁无视起赫洛丝闲聊起来。
在柜台的阴影中,少女毫无精神的眼睛有了一些变化,毫无锐利可言,正视却能刺穿一切伪装一般。
“好奇怪的感觉,以前遇到过这个模样的小女孩么?的确上一次看到她时也感觉有些眼熟。”正回忆着过去的她,并没有介意自己的眼神渐渐锋利起来,而这眼神却引起了伊莉雅的注意,她跑了过来微笑着问:“大姐姐的名字是什么啊?”
“赫洛丝。”
嗯?似乎被谁问起过这个问题一样?算了。
赫洛丝没有太在意,她不会拘谨逝去的人与事,否则生存过漫长时间的她,早就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来,父亲原来一直有个女儿啊,如果不是父亲留下的信,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吧……”
士郎的声音有着些许的兴奋,或许是因为找到了新的亲人吧,现在的士郎显得非常健谈。
从伊利亚与士郎的对话里,赫洛丝感觉出了些许的异样。如果那封信是士郎的父亲去世前留下的,那么这已经是至少五年前的事了,而那时伊利亚早已出生,假如从这两点推断的话,其实伊利亚早已成年,但她的身体却停留在七八岁的时期,究竟是什么人对她动过手脚?赫洛丝并不清楚,对于这种事,或许还是交给那个白痴操心比较好。
“叮呤。”
吧台上的铃声打断了赫洛丝的思考,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卫宫士郎已经拿着账单准备结账了,在他的身边,身高还够不到吧台的少女正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