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和艾立芍什么关系呀?这种事,她也和你说!”张闲气极,酒家女在张闲老家,是一种贬义词,指的是专门陪人家喝酒,卖酒的下流女人。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要气人家,“我和艾立芍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装蒜!”
张闲气冲冲地过来,“老实交待,是不是带艾立芍来这里喝过酒?”
难得见张闲因为艾立芍吃醋,的心里好舒服,旋即唇角边牵出一抹邪魅的笑,“来过怎样?没来过又怎样?”
“来过,我现在就走!没来过,没来过,我,我陪你喝!”激动的张闲,伶牙利齿的小嘴,也有说错话的时候。
上当了!
打开了酒塞,倒了两杯,端起一杯,放在她的面前,“那就陪我喝酒!”
“不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闲胸脯一挺,大有刘胡兰赴死如归的气势。
“除了你一个女的,还有清洁阿姨,没有第三个女人来过我屋,连我妈都没来过。放心吧,你男朋友,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渣,要相信自己的眼光。”朝她举杯。
“这还差不多!”张闲趁势坐下来。其实她心慌慌的,不敢靠那么近。刚才听到艾立芍三个字,气一上来,倒冲散了些慌乱。
想想如果今天换成艾立芍来这,肯定主动找他喝酒,肯定想方设法把他灌醉,然后,把他睡了。
从此生米煮成熟饭,赖上他!
张闲的小脑袋瓜,也有不纯洁的时候。
如此邪恶的念头一出,脸上的红润愈发的扩散,都红到脖子底下。
再次举杯,“丫头,还没喝酒就脸红?不会是想入非非吧?”
“有吗?我的脸不红,是你这儿的灯光效果。”张闲双手摸上脸颊,借机冷却脸上沸腾的血液。
率先喝了一口红酒,手指拖住酒杯,小心的荡荡,“我这儿的灯光还有这功能,我怎么不知道。我看起来会脸红吗?”
“有呀,真有。整张脸红朴朴的,像个红苹果。”张闲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
轻笑,眉宇间飞扬着快乐,“干杯!”
两人碰了杯,各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了肚,张闲的野性瞬间得到了释放。
“dà_bss,早知道今晚要来你这儿喝酒。我把从ly家带回来的那瓶拿过来,该多好。那可是顶级的好酒,我都舍不得喝呢。”
“我这红酒也不错呀,上次s从法国直接带回来的。我也一直舍不得喝,早想着等你来,一起喝。”
“嗯,味道还行。s给你带了几瓶?”
“就这一瓶。从法国拎回来,多累,有一瓶就不错啰。你还想要一大筐吗?改天,去我家,我家里有一大筐。我不怎么爱酒,所以,没往这里拿。”
“这里不是你家吗?租来的?吹牛皮!”张闲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家,故意装傻。
目光柔柔的,盯着她的眼睛,“我说的是我在城的那个家。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爷爷。”
“哦。”张闲装作听懂了,“我那里敢去那个地方。我可不想为了几瓶红酒,被人赶出来,多丢脸的事。”
“不丢脸。有我在,谁敢赶你走。”又喝了一大口,“丫头,坐过来!”
张闲往的身边稍稍挪了挪,算坐过去。
放下酒杯,长手一伸,也将她的酒杯夺了,放回桌子上。然后把她拎了过去,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真想了?”
“想什么了?”张闲赶紧避开人家的大手,脸往人家的怀里躲。
却不放过,把她的脸掰正,着了火的眼睛照过去,“要接吻吗?”
啊,要死了。
要吻就吻嘛,要不是没吻过!还用问!
张闲感觉血都涌上头顶了,小心脏扑通扑通地敲着鼓。
原来男人霸道点更好!
直接了当,不费口舌,省了许多麻烦。
这会儿假惺惺征求意见,想干嘛?
张闲接过这个问题,好难为情。
女人要装矜持,女人要欲擒故纵,这些都是有经验的大姐们教的。
可是真的很想要嘛!
来吧,来吧,跟以前一样,不要问我。
可恶的一点不心急!
眼睛里盯着,丝毫不放松,头却不往下低。
对呀,他着什么急。
把人都拐家里来了,还怕她跑了?
笑话,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当然是故意的。
他想听听张闲的心声。
张闲仿佛在火上烤着,煎熬着,等待着。
说吧,快说呀。
亮黑的眸子里,流泄着火烫火烫的热流。
张闲清楚地看见自己在对方眼睛里的倒影,是那么地渴望!强忍着yù_wàng的痛苦,是如此的强烈!
唉,豁出去吧!于是,粉唇轻抿,清清脆脆地飞出一个字,“要!”
话一脱口,如释重负,一般暖流席卷而来,身体在的怀里彻底柔软。
倾刻间,冰冷的双唇盖了上来,两对唇瓣热烈地纠缠在一起。
如痴如醉……
两分钟后,的手机铃声,残酷地绞碎了这一切。
抹着唇边的芬芳,两人相视而笑。
含情脉脉地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竟忘了去接电话。张闲推推他,指了指手机。他才去伸长手拿手机。
是大屠总的电话!
“爸,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大屠总说,“你妈不知那根筋又不对,闹着要去bl—sy。你准备接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