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你怎么哭了?”魏增问道。
唯真抹干流出的泪说道:“魏哥哥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担心你会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怎样生活。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定要坚强一定要自立,绝对不能凡是依靠他人,不然以后我会过不了日子的。但我心里一直想要做以前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这样我就可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需要一直依靠你就可以了。
“我一直担心你会说,你不喜欢我,让我一个人走。虽然我一直安慰自己,即使我一个人生活我也能过得很好,我可以凭医术救人,我也可以游历天下看青山秀水,但其实我是很害怕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的。魏哥哥,今天我真的好高兴,我终于不用在离开你了。”唯真说着流出了更多的泪水,一时止不住了。
“真儿,你平时一直默不做声,我一直以为你没有什么事,没想到让你承受了这么多东西。以后你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告诉我,不用再这样藏在心里。”魏增劝慰道。
“我不哭了,再哭恐怕就会惹你不高兴了。再说万一把眼睛哭肿,那可就难看死了。”唯真竭力平复心中起伏说道。
“谁在哭呀,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咦?唯真妹妹你怎么哭的那么厉害。魏增,该不会是你欺负她了吧。唯真妹妹你有什么委屈全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温第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看到唯真在哭泣,而魏增就在一旁,便发问道。
“是我遇到了伤心事,魏哥哥在安慰我呢。魏哥哥,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就先回房睡了。”唯真见温第出来心中一阵慌乱,实不知道该怎样说今夜的事,便找了借口回房间去了。
“魏增你们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温第狐疑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事不太好说而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增犹豫道。
“看你这个样子,不想说就算了。我可没那么多的好奇心,会去打探别人的隐密。不过唯真妹妹刚才哭的真的好厉害,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温第说完,就要转身回房。
魏增还想要解释什么,却听身后有声响,回头正看到一人手持钢刀走在屋顶上,便一发飞刀射来过去。
那人哀叫一声,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更多的人现出身形,暗器射向魏增和温第,同时杀了过来。
魏增和温第避开暗器,就和冲过来的几人斗在一起。魏增和温第联手,很快便将刺客逼退。院子里其他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冲了出来。
这时闫宅其他地方也是刀兵声起,显然刺客不止袭击了这一小院。古查一听到闫师傅的住处也有打斗声,担心师父和秀秀会出事,连忙赶了过去。
魏增,温第和唯真也紧随而去。到了闫师傅住处,就见几名蒙面人和闫师傅战斗在一起。这几名蒙面人武功很是高强。闫师傅在几人的夹攻下受了不小的伤,形势十分危急。
更多的蒙面人守在四周,围杀陆续赶到的弟子。一名蒙面人见魏增到来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就放过闫师傅带人冲向赶来的四人。
古查一见闫师傅遇险心中怒起,刚一进院子,拿出弓箭就射向围攻闫师傅的几名蒙面人。闫师傅在古查一的支援下压力稍减,但还是被几人死死缠住无法脱身。闫秀秀也被围在中心,依靠闫师傅保护一时无虞。
魏增和温第相互配合杀向人群,试图和闫师傅汇合。外围黑衣人武功虽弱,但仗着人多势众,相互配合,也将魏增和温第挡在了外围。
那名放过闫师傅的蒙面人径直冲向魏增,双棍连击招招杀机毕露。魏增和温第配合攻击,魏增持盾挡住大部分攻击,温第在魏增的掩护下攻多守少,给黑衣以极大杀伤。那名蒙面人面对魏增和温第二人配合也无计可施。
围攻闫师傅的几名蒙面人,见闫师傅武功高强实在难以应付,相互对视一眼,两人攻向闫师傅。闫师傅舞枪应对之时,这二人突然向旁闪去,一片白色粉末就洒了过来。
闫师傅连忙以手阻挡,身子后转,但就在这时两名蒙面人杀了过来,在闫师傅身上砍了两刀。闫师傅受伤吃痛,但勇力不减,长枪直挺,刺中一名偷袭的蒙面人,同时挥枪横扫逼退其他进击的人。
“爹爹你受伤了,你们这些刺客,我跟你们拼了!”闫秀秀见父亲受伤,一时激动就要冲向那群蒙面人。
“秀秀不要冲动。”闫师傅拦下闫秀秀说道:“秀秀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查一,秀秀以后就交给你了!”闫师傅说着就抓住闫秀秀,用尽力气将她抛出人群。
几名蒙面人趁机刀剑刺向闫师傅,闫师傅挡下大部分攻击,但还是被刺中一刀,身形一滞就被众蒙面人乱刀砍死了。
古查一见师父遇难心中悲愤交加,长弓如满月一箭射向一名杀向闫秀秀的黑衣人。狼牙箭势不可挡,直接刺穿那黑衣人身体。
古查一提枪冲向众黑衣人,将闫秀秀救下。闫秀秀见父亲身死,心中空荡荡一时就呆在那里,被古查一拖着后退时突然清醒,就要持棍冲向黑衣人。
“秀秀不要冲动,师父的仇以后再报,现在我们还是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