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妍婷看见他那吃惊的表情,忙问“怎么了?”破心着急地道:“师父给我的‘阴阳五行瓶’丢了。”
吴妍婷听完后也着急了起来,她知道,破心的那个瓶子是他的命根子,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里面还装着破心收集的那颗可遇不可求的黄色眼泪呢!这丢了可怎么办。
但是不管他俩怎么寻找,这瓶子就如自己“长了腿”,跑了,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俩从操场上跑到刚才上课的教室里,仔细地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丝毫瓶子的踪迹。
这时,叶紫上完了课,来找破心,询问后知道破心的瓶子丢了也着急得很。三个人在去操场到教室的路上来来回回地走了十几遭,犄角旮旯都巡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正在这时路边的一个人却塞给了吴妍婷一张纸条。吴妍婷颇为奇怪,但打开纸条的刹那,她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
她赶快拿给旁边的叶紫和破心瞧。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字:东西在我这里。想要的话请晚上七点到“锦团花坞”来取。
纸条上没有落款,只留着一个翠绿的玉镯图形。叶紫知道这是“珍宝汇”柳一鸣的标志,这张纸条肯定是“珍宝汇”的人送的了。她再找送信的人时,那人却早已走了。
叶紫道:“柳一鸣这小子还真是奸猾。怕我们不去竟然还用这一手……现在不想去,也得去了。”破心只得道:“那我们就去一趟吧!我想柳先生也没有恶意。”叶紫听此心道:“你这刚出深山的小道士又怎知道世事复杂、人心险恶。这摆明了是一出‘鸿门宴’吗。柳一鸣的‘珍宝汇’里也不见的都是好鸟。”
吴妍婷在旁边不解地问:“‘珍宝汇’柳一鸣?那是什么人?是珠宝商吗?难道他看上了破心的古董瓶子,想买?不过,估计破心不会卖。他的瓶子是用来收集‘五色眼泪’的,没有了瓶子,怎么收集眼泪啊!”
叶紫道:“小姑娘家,你懂什么?快回宿舍吧。我跟王小破还有要事要办,就不陪你玩了。”说得吴妍婷小嘴撅得老高。吴妍婷心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还叫我小姑娘。你跟破心神神秘秘的,竟然还在一块住,竟然也不知羞。”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说不出口来。只见她一跺脚,很不高兴得走了。
在去的路上,叶紫告诉破心,柳一鸣的“珍宝汇”主要是做玉石生意的。但原来只是一个规模很小的公司,搞些收购之类的小事。老总也不是现在的柳一鸣。这柳一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从他来了这“珍宝汇”之后,“珍宝汇”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且慢慢强大起来。它原本只是从事玉石、古董一类的生意,慢慢地涉足的生意领域多了起来。什么赌场、洗浴、服装、电影等等行业竟然都开始插足。十多年间竟然成了国内最大的珠宝商。柳一鸣也成了m市最有钱的人。当人关于柳一鸣这个人的传说很多。因为打交道的少,所以叶紫也就听说过这一个……
回到家后,叶紫换上了一条紫色的裙装。她名字叫做叶紫,也喜欢紫色的衣服。裙装上身以后,真是更显一带佳人的风采。为防不测,叶紫还在裙底藏了一支自动化手枪。
生活了那么久,但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锦团花坞”在什么地方。上了两出租车一问,司机嘿嘿笑道:“今天二位也是运气好,能上我的车。换个司机他都不一定知道这‘锦团花坞’在哪里。”嘴里说着,一脚油门踩下直奔“锦团花坞”。
车开了好长时间才到,叶紫见所处的地方是m市的郊区。她心道:“怪不得找不到,原来已经到了市郊了。”不过见所处的地方非常的宽敞。周围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此时的天气已经转暖,垂柳上开始抽出了鹅黄的嫩芽。不过奇怪的是,叶紫竟然在周围的花坛里发现了许多鲜花:郁金香、兰花、牡丹、水仙、梅花、茶花……竟然还有菊花。
女人都是爱花的,叶紫也不例外。看到如此多的花,她一阵欣喜,但随即有些奇怪,心道:“这许多花不是同一时节开放啊!怎么可能!”走到近处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很多花是假花。难能可贵的是,这些花竟然能够以假乱真,这里也不枉“锦团花坞”这个称号了。
此时早已有个白衣人迎了上来,对叶紫和破心躬身一礼道:“请问是叶警官和王先生吗?这边请。”说着走在前面恭敬地带路。两人跟在后面穿过一个个花坛,走进一个外形似荷花的建筑里。
叶紫心道:“这哪里是喝茶的地方啊!”分明是一个游玩的地方。她抬头看看,见上面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穹顶,透过穹顶竟然可以数清天上闪烁的星星。下面更是流水淙淙。水竟然还是活水,几尾漂亮的锦鲤悠然地游来又悠闲地游走,不知道游到了什么地方。他两个仿佛真得走进了一朵正在盛开的荷花中。
叶紫和破心见此都不由得心中感叹:此处的建筑设计的真是分外别致、巧夺天工。
几个台阶往上是个较大的亭台。从外观上看竟然好似荷花中间的莲蓬。走上去后可以俯瞰整个建筑的全貌。
那白衣侍从躬身道:“两位请,主人已在上面等了许久了。”叶紫暗骂一声:“你又不是狗,还口称主人。我看‘珍宝汇’也都不是些好东西。”
她和破心拾级而上,但当他们登上台子看见桌旁坐着的人时却突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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