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姝雪小产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南宫飞花原本以为西清凌也就是嘴上说说,并不是真的和她生气,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此期间,没有见过西清凌的丝毫影子撄。
每次,她想要见他的时候,西清凌不是有事外出,要不就是已经在姝雪那里歇下了。
就算南宫飞花再笨,也明白了是西清凌压根儿就不想见到她,而她又偏偏地被关在了这里,不能出去。
等了这么多天,就算西清凌有再大的气,毕竟她可是他最心爱的人,只要她能再见上一面他,她有把握自己绝对会成功地把西清凌安抚下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南宫飞花就起身,走去门口却不出意外地被拦了下来。
她扫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侍卫,冷冷地说道:“让开!你们知道本妃是什么身份么?就算除去七皇子妃,本妃还是右相的嫡女!不想死就快点让开!”
然而,这些侍卫全部都是西清凌自己的亲信,怎么可能凭借她的几句话就轻易地放开?
没有丝毫的动作,南宫飞花气的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她只能又再次地走了回去,她坐下后终于忍不住暴怒地一下子将手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等了一会儿之后,红笺突然跑了进来,对着南宫飞花惊喜地说道:“小姐,太好了,门口的侍卫似乎被临时调走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太好了!”
南宫飞花听到红笺的话后,立刻惊地站了起来,连忙出去,看到门外已经没有了侍卫,瞬间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幸好她特意装扮了一番偿。
之后,她就带着红笺直接气势汹汹地奔赴西清凌的书房,按照以往,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书房里。
然而,她却没有发现丝毫异常,没有想到,为什么原来没有丝毫动容地侍卫这次会轻易地被撤走。
在她走后,从一颗桃花树下走出了一位一身白衣的少年,他冰冷的凤眸注视慢慢消失地南宫飞花的身影,手中拿着一块西清凌的令牌,嘴角掀起了一丝讽刺的弧度,他便是刚刚来到长秋殿为姝雪诊治地容楚月。
刚刚是她从姝雪那里取到的令牌,假借西清凌的命令,让那些侍卫暂时地离开,这样一会儿便有好戏发生了。
南宫飞花冲进了书房中,装作十分柔和的样子走进了正屋的大厅,然而,就在她刚要开口轻声地叫西清凌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既艳丽端庄又温柔可人的姝雪正在为他作画磨墨。
只见西清凌正低头似乎与姝雪说了什么,磨墨的姝雪就被他逗得娇羞一笑,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他们在这里亲亲我我,而她中近一个月,原本以为西清凌只是做做样子,然而却不是……
想到这些,南宫飞花的血液就往头上涌,近日来的积郁的焦躁与愤怒,在此时彻底地爆发了出来,让她再也顾不得千金嫡女的风范,瞬间冲上去就狠狠给了姝雪一个巴掌,将本就是柔弱的姝雪摔在地上。
“侧妃?”姝雪一个不防,被打得嘴角都流出了一丝鲜血,她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眼含泪水地望着西清凌。
看着姝雪那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还有听到刚刚姝雪嘴中的称呼,就犯了她的禁忌,南宫飞花被气得不打一处来,鄙夷而憎恶地怒骂道:“你这个狐狸媚子,不过就是一个人青楼的妓女,勾引谁呢!”
一旁的西清凌听到有些错愕,他从来没有见过最是端庄的南宫飞花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反应过来后,西清凌大怒地呵斥道:“南宫飞花,你这是做什么?当本殿不存在?”
原本西清凌因为侧妃的事情总是觉得有点亏欠她,以前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对她百依百顺,而且南宫飞花从来就是个面和心狠的,便是要惩罚人或事,面子上总会有充分的理由,像她诬陷姝雪般正大光明,就算争宠之时她也会私下动手,因为母亲告诉她面目可憎会失去了男人的宠爱,但是现在却……
“西清凌,你居然敢吼我,不就是一个孩子么,如今你为了这个贱人要跟我算账,想当初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这样对得起我吗!”南宫飞花终于忍无可忍,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子全都说了出来,声音变得尖锐地指责他。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他身为皇子,出了皇帝和皇后,这辈子还没有如此被别人当面这么放肆过,冷冷地说道:“南宫飞花,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一个侧妃是不是?呵呵……”南宫飞花的心顿时被刺痛,现在他居然和她说她的身份?
看着她没有一点退让的样子,西清凌深吸一口气,想到姝雪此时还在地上,他起身扶起了她,语气与刚刚完全不同,他很是温柔地抚摸着姝雪的脸颊:“我扶你起来,脸痛吗?”
姝雪一听到他关心的话,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珠,瞬间掉了下来,怯怯地看着西清凌,柔声地说道:“殿下,侧妃也是关心则乱,都是妾身的不是,您勿要怪罪她。”
看着如此识得大体的姝雪,西清凌的心中稍微宽慰一些,扶起她坐在了一旁的紫檀木雕花八仙椅子上,道:“一会儿让容院判给你看一下!”
“你就这么让她叫我侧妃!”南宫飞花又怎么会领她的情,她现在只想上去抓花了这狐媚子的脸,如此大的对待差异,立刻让南宫飞花炸毛了。
西清凌狭眸中满是阴沉之色,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