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纳闷时,忽然耳畔响起了“吱”地一声怪叫,接着有什么东西一下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它那尖锐的牙齿已经戳向了我的脖子——我虽然是半人半尸,但是也已经知道了疼痛,它这一口戳下去,我一定会疼得晕死过去!
当下我也不含糊,立刻伸手拽住了它,并顺势掼到地上,然后举起枪扣动了扳机:“哒哒哒!”
我只用冲锋枪打了一个三发连‘射’,它那小小的脑袋便已经被我打爆了。( $>>>)。
原来是一只约有两三斤重的白‘毛’老鼠,估计是做实验用的。它本来应该是只有二三两重的小白鼠,不知为什么个头会长得这么大?
我迈过这两具大白鼠的尸体,继续往前走去。没走上两步,便看见了前面的地板上倒着一具尸体,像是个武装分子。这武装分子抱着一‘挺’挂满了弹链的轻机枪,蜷曲着身体倚着墙角半躺着,脑‘门’上一个大血窟窿,红的白的流了一地,看样子应该不是中弹,而是某种物理损伤。对于这个人的死,我倒并不是特别惊讶,因为这鬼实验室里搞出了这么多的变态异形,他不死都不正常!
吸引我的其实是他抱着的那‘挺’轻机枪,这可是臭小子衡其的最爱!当下我走过去,打算把机枪捡起来。
我刚弯下腰,手还没够到那‘挺’轻机枪,身后突然传来了“啊吼啊吼”的怪叫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全身是血的人影龇着獠牙已经扑到了我的身后,它那变异的爪子眼看就要戮到我的背上……
原来是一个已经变成了僵尸的武装分子,这家伙先前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我竟然没有看到它,现在让我腹背受敌了!
我急忙将身子一闪,硬生生地从它的爪子下滑了过去,只觉得它的爪子已经触到了我的皮肤,不过总算被我滑得快。才没让它将我的背上撕开一个大口子。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僵尸时多威风啊,这样的角‘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早就被我掷到一边去了。那时我讨厌自己的僵尸身体,只想快点做回活人。现在复活了,真的变回人了,脆弱的防护又让我不禁怀念起了当僵尸的时光……
当然了,人的身体虽然脆弱。但却比僵尸要灵活得多,因此我只能像打太极一样以灵活的身法来对付这蠢笨的僵尸了。
当下我继续向前滑。直到确定滑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也即它的爪子够不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才从容地举起枪,瞄准它的脑袋开了火:“哒哒哒……”
它的脑袋自然没有子弹结实,很快就被我打碎了头盖骨,然后扑通倒了下去。
我刚想要喘一口气,忽然左面的墙壁传来了剧烈的响声,还似乎有隐隐的喊声。
我下意识地便要开枪,但我看清了那是一扇‘门’,而且‘门’外边应该就是走廊的时候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唐军他们等不及了。在将‘门’捶得震天响。
我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果然是唐军他们。
唐军劈头问道:“怎么样?”
“你们都小心点,可能还有僵尸和异形!”我一面提醒他们,一面给了唐军和衡其各一把手枪,并对衡其呶了呶嘴道,“喏,那把轻机枪也归你!”
衡其大喜过望道:“哎呀。我就是爱这玩意!”当下跳过去将轻机枪捡了起来。
这时呆在房间里的除了我和唐军、衡其外,还有谢可和黄跑跑,龙运鹏、农民和‘色’农则呆在了楼下。
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客厅加两个小套间,基本上是一览无余了。黄跑跑忽然盯着地板上的一个古怪图案道:“这地板上怎么画着个夜叉鬼?”
我们循声一看,果见房间中央的地板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图案,图案上画着的像是一个类似“阿拉伯神灯”里的魔鬼的角‘色’。既骇异又狰狞,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那是陷阱,快让黄跑跑离开!”周虹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我唬了一跳,忙对黄跑跑吆喝道:“黄跑跑快离开那,那是陷阱!”
由于周虹是在我的脑海里说话,因此除了我能听到她的声音外,其他任何人都听不到她的声音。因此当我传达了周虹的警示后。黄跑跑却并不在意,反而还在那圆圈里跳起了摇摆舞:“这地板很结实嘛,哪是什么陷阱?”
“人渣你快过来!”谢可一面喝,一面伸手去拽黄跑跑。
但黄跑跑却“机灵”地躲过了他的拉拽,同时却一伸手,将谢可拉了进去。
就在这时,那圆圈突然翻转了过来,将黄跑跑和谢可两人都倾倒到了地板下,那圆圈跟着又复了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黄跑跑和猴子呢?他们上哪去了?”唐军骇然道。
“他们掉到翻板下面去了——下面肯定‘插’满了尖刀,这下他们两个是死翘翘了!黄跑跑是死得其所,只可惜了猴子,竟然给黄跑跑殉了葬!”衡其恨得牙根直痒痒道。
“是啊,死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要搭上一个‘精’英!这事情可真是坑……”我也不住地摇头。
“我早就说了像黄跑跑这样的人渣最好是毙了,现在留他在世界上害人又害己!”衡其气哼哼道。
“快点找到机关打开翻板,把他们的尸首找着吧!”唐军道。
“机关就是右面柜子旁的灯座,将灯座左拧三圈、右拧两圈,再拧回到中间,就可以打开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