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道:“面相都是父母给的,这个没有什么好议论的。谁敢再议论黄跑跑长得丑,我就跟他急!不过黄跑跑你自己也争气点,别再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衡其笑道:“这垃圾长得丑吗?我怎么不觉得?”
龙拐道:“你和他是一丘之貉,而且还有过之无不及。你怎么会觉得呢?”
谢可道:“其实咱们这里长得最丑的是陈汉奸,可惜他已经做了古,没法再参加评比了,要不然,天下第一丑的帽子还轮不到黄跑跑戴。”
谢可点头道:“不错。陈汉奸才是天下第一丑!不过黄跑跑现在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不准再议论别人的俊丑了!猴子,你以为你很漂亮吗?”杨浩终于有些要发火了。
“没事,”黄跑跑挤了一把鼻涕道,“我本来就长得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才不怕你们说呢。我告诉你们,美女都爱丑男,象你们这些小白脸,当心一个个都找不着老婆哦!”
众人瞠目结舌道:“黄跑跑,你敢咒我们?”
黄跑跑一吐舌头道:“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可不要乱说话,你这种垃圾说出来的话有可能就是咒语哦,正所谓好的不灵丑的灵……”龙拐提心吊胆道。
“好了,你们别打岔了,黄跑跑、衡其,你们快点按照安妮说的方法去做吧。”杨浩叫道。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哭丧道:“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还有那个‘气’,我们也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所谓的‘气’乃是一种天地间的‘灵气’,它无色、无味、无嗅,看不见也摸不着。唯有用心才能感觉得出来……”杨浩侃侃而谈道。
“杨,你跟他们对牛弹琴没有用的,还是我来跟他们说吧。衡其、黄跑跑,再起 也不需要你们去找什么‘气’。因为对于一点气功的基础也没有的你们来说,和你们谈论‘气’,无异于和乡下的老农民谈论爱因斯坦的论文。还是教给你们直观的感受吧。你们只要摒除杂念,专心致志想着某一件事情,或者想着某一个人,比方说你们的父母、久未见面的亲人、老师、益友……或者你们的女朋友。都行。”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点头道:“这个容易。”当下两人果真闭目养起神来,仿佛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杨浩轻声问安妮道:“安妮,你的这个法子真的灵啊,我现在好奇的是,他们究竟会想着谁?”
安妮微微一笑道:“当然是他们的女朋友。”
杨浩惊奇道:“为什么不是他们的父母、老师或者亲友?”
安妮笑而不答。
却说衡其和黄跑跑“入定”了片刻,对面墙上的“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忽然有了动静,只见它竟然自动旋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动了一样——拧动了三圈后,从天窗的顶部竟徐徐放下了一部银白色的金属舷梯,一直放下来了三米多高,恰好和杨浩等人所在的平台平行。
杨浩高兴道:“好得很,咱们现在只要跳到舷梯上,就可以顺着舷梯爬到天窗上去了。”
农民道:“这个距离可不近哟,恐怕有三、四米呢。”
杨浩无奈道:“没错,这又是一个‘超级跳’——希望大家克服一下困难,跳过这个‘超级跳’,也许后面将不会有什么跳跃的难点了,因为我记得虚拟影像里曾经显示,这个天台上面是一坦平川,和一个小广场一样,应该不会需要我们再象袋鼠那样跳来跳去了。”
“对了,衡其和猴子你们刚才各自想的人都是谁?”大头忽然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正是杨浩想问的,当下他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衡其和黄跑跑二人。
只见衡其和黄跑跑的脸皮又象猴子腚一样红了起来。
“你们两个脸红什么?快说啊。”杨浩催促道。
衡其尴尬道:“我想的是我八婆。”(大家都知道,他习惯性地称自己的女朋友李诗茵为“八婆”,这可能是受了港台影视的影响)。
黄跑跑也擤了一把鼻子道:“我想的是高傻妞……好久不见她了,怪想的,你们、你们不会笑我吧?”
众人都是一楞,接着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食色,性也,我们怎么会笑你呢?”
“不过在想着马子的时候,也得想着父母啊,不能娶了老婆忘了娘哦。”杨浩也哈哈大笑道。
众人一齐道:“我们都是光棍汉。哪有什么‘老婆’啊,倒是你,左拥右抱,又是‘虹虹’。又是‘芸芸’,还有‘燕燕’、‘玲玲’……”
“不准胡说!”杨浩的眼睛忽然红了起来。
众人自知失言,忙一齐掩住了嘴。
农民道:“可司,这个世界上有聚就有散,也许经过了这轮考验后。你还能和她们再见面呢。”
杨浩眼睛空冥,嘴里喃喃道:“我还能和她们再见面?”
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揪痛……
这一趟的确和她们分别得太久了,真的还会再见到她们吗?
也许,上天会可怜他的痴心,让她们再回到他的身边来?
也许,和她们再见面的地方只能是梦里?
强咽了一把泪水,杨浩抬起头,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