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伟珍忙泼冷水道:“衡其你别听黄跑跑的,他出的主意有哪一回不是馊的?你要要相信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你会后悔的”
姜如兰和夏红也赞同道:“嗯,珍珍说得有理。”
这一回衡其却颇自信道:“这不算是馊主意,这是好的建议,我看可行”
黄跑跑道:“衡其,这可是你要采纳我的建议的,万一失败了你不要怪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衡其叹息道:“你小子一朝被蛇咬,十年都怕井绳是不是?好好好,这个主意算我出的,万一失败了也不怪在你黄跑跑的头上”
龙运鹏道:“这一次我们要小心点,干脆向列车员亮明身份,请他们代为保管我们的座位,不要又象刚才那样被人家占去了”
衡其点头道:“同意。”
于是六个人便一起去寻找“黑暗之子”。
寻找了两节车厢,终于找到了他。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西服,背对着衡其等人坐着,正拿着一张报纸在看。
黄跑跑冷笑一声道:“这小子还假充斯文走,干掉他,我打头阵”说着揿出撬棒,慢慢地走到了那人身后。衡其等人也慢慢地跟了上去……
黄跑跑本想照着那人的头顶就是一家伙,但他忽然又心血来了潮,竟上前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喝道:“小子,你的报纸拿反了”
趁着那人吃了一惊,急回过头来的一瞬间,他的撬棒已经带着风声狠砸了过去……
但他的手却忽然被衡其给捏住了,那撬棒便停在了空中,砸不下去了,不过离那个人的脸也只有一厘米远了。
那个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明白黄跑跑为什么要打他?
而黄跑跑也吃惊不已,不明白衡其为什么不让他打?
衡其轻声道:“不是他,你弄错了”
“啊?我弄错了?”黄跑跑呆了半晌才回过味来,收起撬棒,对那人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回到座位上后,众人都怔怔地呆坐着不说话。
过了老半天,衡其才吭了声,向高伟珍等人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愎自用了,不该不听你们的话……”
高伟珍道:“我早说黄跑跑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嘛,你们看看,这不是又应验了?”
黄跑跑道:“这不关我的事啊,衡其说过了,这主意是他自己出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是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啊,就是个乌鸦嘴这本来是个很好的计划,可被你这个乌鸦嘴一说,就变成了这样,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问题?”
“黄跑跑,你真无耻”高伟珍气得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这事就此打住。难道真的是我看花了眼?”衡其烦燥地一挥手道。
龙运鹏道:“看花眼也是有可能的,那小子现在也是凡人,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半路上换了车,又跟着我们到了这趟车上来了呢?咱们只要小心留意就是了。”
衡其点点头道:“不错,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衡其,虽然也许这只是一场虚惊,但我们还是要引起足够的重视,我想我们不要直接在艳溪下车,可以坐过一站或者坐退一站下车,然后再打的去艳溪。”姜如兰忽然提出了一个建议道。
衡其点头道:“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那咱们就坐过一站,在平口下车。”
“平口?就是那一次咱们抓住四只红毛山鬼的地方吗?”龙运鹏问道。
衡其道:“是的。咱们下车后还要注意后面有没有盯梢,一定要摆脱了盯梢才可以去艳溪。”
几个小时以后,火车开到了平口,将衡其一行扔在了平口火车站的站前广场上。
由于这个站很小,下车的人就他们六个,并没有其他的旅客。因此可以确定他们的后面没有“尾巴”。
但衡其仍不放心,在谋划着新的对策。
这时,黄跑跑已经露出了疲态道:“咱们现在就打的去艳溪吧,我感到浑身的肉都酸得很,好象要散了架。”
龙运鹏等人也都觉得有点疲劳了,于是也赞成了黄跑跑的意见。黄跑跑道:“你们别赞成我的意见啊,小心又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
高伟珍道:“你这人真无聊难道只有你可以吃饭,别人就不可以吃了?”
衡其的眼珠转了转道:“黄跑跑说得有道理,咱们不能赞成他的意见,他说去打的,说不定真的又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所以咱们不能直接去艳溪,而要再多绕几个弯子”
“啊?还要再绕弯子啊?”高伟珍等人只觉得头晕。
衡其道:“你们没见过电影里面那些搞地下活动的为了甩掉盯梢,要花多大的功夫,要兜多少个圈子吗?”
龙运鹏道:“那要怎么个兜圈子法?”
衡其翻了翻眼皮道:“咱们去码头吧,看能不能搭得上小火轮?”
“去码头?搭小火轮?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小火轮?”龙运鹏骇得差点跳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先去码头看看再说吧。”衡其坚持道。
衡其就是这一群人的头,他就算把自己放的屁说成是香的,众人也拿没办法。于是只得跟着他去码头。
平口是个小镇,甚至比双塔镇还要小,因此从火车站到码头连一公里的路程都不到,几个人完全是步行走到了那里。
由于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天空都已经变得昏黄昏黄,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