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除了怨命苦,还能干啥呢?”
“诗茵,不要这样说好吗?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做出那种无辜的样子了,我们快点走吧。”
“嗯,来,我们一起跳到那两根管道上去”杨浩拉着李诗茵奋力往那两根管道上跳了过去——从天桥到那两根管道其实还有一米多宽的距离,如果掉到下面去了可不得了
因此两个人都是使足了劲往那边跳去……
“噌噌”两声,两人都跳到了管道上,但杨浩矫枉过正,跳得太远,直接撞到了里边的舱壁上,顿时被反弹了回来,眼看着就要往后仰倒……
“可司小心了”李诗茵忙狠命地一揪缆绳,总算将杨浩给揪了回来,两个人的嘴巴也恰好碰在了一起,“啪嗒”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
李诗茵脸颊嫣红道:“讨厌,占人家便宜”
杨浩搔着花岗岩脑袋道:“冤枉,我不是故意的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我们快走吧……”李诗茵忙打断了杨浩的话。
再说黄跑跑一行继续在船上搜索着。这一回他们将找到的活人全部都反锁在了他们自己的舱室里,而不是再把他们带往别处,以免他们又遭到不测。
“哐当”农民顶开一个水密舱盖,探出脑袋向外面看去……
黄跑跑在后面叫道:“农民你作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农民将脑袋缩了回来道:“黄跑跑,你把话说明白点,我怎么作死了?”
“你就是作死”黄跑跑瞪着黄牛一样的眼睛,鼻子里的两团污浊的粗气又一齐喷到了农民的脸上,熏得农民喉咙里咕咕直响——他拼命忍住了想要呕吐的念头,冲黄跑跑大吼道:“你鼻子里的脏气为什么那么臭?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还有完没完?”
黄跑跑用手指在鼻唇沟前横抹了一下道:“没有完只要我不死,这一口气就要不停地出”
“那你的脏气别对着人出好不好?你讲点卫生不行吗?”
“我和你说话,不对着你出气,那要对着谁?”
“你们两个又有什么好吵的?农民你被剥夺了指挥权就这么不高兴,一定要和黄跑跑争个输赢是吗?”姜如兰在后面忍不住喝斥道。
“就是,农民你也太小心眼了,老是和黄跑跑吵什么?你不觉得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吗?”刘勇也笑道。
“刘勇你说什么?和我吵就是降低了人格了?你们的人格就那么尊贵?”黄跑跑又将矛头对准了刘勇。
“好了好了,黄跑跑你也少说两句,我这不是帮着你说话,批评了农民吗?”姜如兰忙上前劝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错,明明就是黄跑跑故意在这里找茬嘛”农民委屈地叫道。
“好了好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先吵起来的?”姜如兰和蔼地问道。
女性的温柔真的能够很好地起到降火的作用,听了姜如兰的话,黄跑跑放缓了语气道:“是我先骂农民。我骂他作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姜如兰道:“农民在前面开路,他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骂他作死也不择个好日子?”
“他本来就是作死嘛哪有那么愚蠢,顶开水密舱盖后就把乌龟脑袋伸出去的?万一外面有什么危险呢?他这颗乌龟脑袋难道不想要了?”黄跑跑解释道。
刘勇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骂别人愚蠢的,一齐都哈哈大笑。姜如兰也好半笑道:“那你可以好好对他说啊,干嘛骂人?”
黄跑跑解释道:“阿兰你不知道,狗要丢块石头才钻一个蓬,鼓不敲不响,人不骂不开窍……”
“你好象也经常死脑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怎么也没见可司他们怎么骂你啊?你这逻辑也太混帐了”农民和刘勇都嗤道。
黄跑跑反驳道:“可司是没怎么骂我,可你们骂我还骂得少吗?还动不动就挽袖捋臂要揍人家……”
农民等人再次被逗笑道:“所以你现在当了个小芝麻官,就要洒派头、抖威风,好报复我们是不是?你真是个小肚鸡肠”
“我哪有啊?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安全而已,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黄跑跑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好了,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吧。”姜如兰劝说道。
于是众人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阵,确外面没有什么危险后才一个接一个地钻了出去。
原来上面已经是船的顶部平台了。令他们惊异的是,船的顶部除了一大块平坦的小广场外,竟然还有一个游泳池。
刘勇道:“这种豪华的游轮上一般都有这种游泳池的。”
黄跑跑忽然来了兴致道:“我们下去洗个澡好不好?”
刘勇道:“今天晚上在大屿山的别墅里,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
黄跑跑发呆道:“我哪有啊?我一直在那房间里睡着呢。”
姜如兰点点头道:“是的,他是一直在那房间里挺尸,直到后来被虹虹将衡其的灵魂封禁后,他才醒转了过来,确实没有洗澡。”
农民道:“黄跑跑,我现在又要骂你作死也不选择个好日子了现在这种情况,你竟然有心情洗澡?还有,这游泳池里谁知道有没有怪物?”
黄跑跑的人其实也不傻,听了农民的话后,不由也得掂量掂量厉害了。
姜如兰道:“我们还是去搜索其他的舱室,要不就去帮助可司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