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连体婴儿,因为手术的意外事故,我的妹妹在做分离手术的时候死了。
这十几年里,我们家里人一直觉得对她很愧疚,为此我妈妈的精神都出现了问题,常常说能看见我妹妹,发病的时候还会经常抱着我叫我妹妹的名字。
有时候我感觉她对妹妹根本就不叫愧疚,宠爱了,甚至有些丧心病狂。
我还记得有次,妈妈把才13岁我丢到妹妹的坟地里去,原因就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梦见我妹妹说她很孤独,我真的是欲哭无泪,那时候的我还不太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
不过现在我也没有明白。
我看着一排排的墓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靠在我妹妹的墓碑上,抱着双腿,哪里都不敢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浑身颤抖的嘴里喊着爸爸,梦洁,等等。
只要我想到能帮我的,我都在嘴里默念着,希望谁能听到,把我带出去。
可在这时,微风拂过,我隐约听到后面有丝丝呻吟声传出,我害怕的趴在梦洁的墓碑上,侧头向后看过去。
月光洒下来,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只看到一条洁白如斯的yù_tuǐ缠绕在一个古铜色的腰身上。
那丝丝嘤咛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那女人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被推到了锁骨之上,那男人的手覆盖在柔软之上。
双腿被高高架起,男人粗鲁几乎近疯狂的撞击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女人从中间撕裂一般,女人双手环绕者男人脖颈,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男人身上。
女人脖颈高高扬起,看不起脸上的表情,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很愉悦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看到的这一切,觉得那么不可思议。
这......坟地里竟然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害怕的缩回妹妹的墓碑前,双手紧紧的抓着膝盖,不知所措。
没过多大一会,爸爸慌张的跑了过来,看我缩在妹妹的墓碑前,心疼的红了眼,我看见爸爸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但是一想到后面有人,我又狠狠的憋住了,对着爸爸指后面,抽泣这跟他说后面有人,他爸爸却说我是吓傻了,这坟地里怎么可能会有人。
说完就拉着我快步走了出去。
那天我看到的事情谁都没敢说,看到这事也实在是张不开口跟人家讲述,我就深深埋在了心里,但是对于妈妈把我丢在坟地的事,在我脆弱的心里也深深的落了一印。
所以我觉得妹妹在我们家里像是炸弹,不管你怎么埋,只要是有火出现,就会立马爆炸。
这个引火线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点开的。
本来因为是十八岁成年礼的生日,我爸爸想给我好好的过一个生日,还专门在酒店里订了一桌酒席。
可是到了晚上,我和爸爸,爷爷奶奶早早就来到了酒店里,唯独没有见妈妈的出现,爸爸怕爷爷奶奶生气,还专门的跑出去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可是没有多久,爸爸就黑着脸回来了,我趁着爷爷奶奶不注意,低声问他怎么了。
他只是皱着眉头不悦的摇了摇头,这饭本来因为我生日,本该高高兴兴的一顿饭,却因为迟迟不来的妈妈,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看着坐在主座上沉着脸的奶奶一言不发,筷子好好的在桌子上放着,明显没有动一筷子,爷爷虽然没有给我们摆脸色,但是同样也是一句话不说的坐在那里,埋头抽烟。
我不知所错的低着头两只手不安的缴着,一侧头就看到爸爸的手在桌子下子也是回来的搓。
嘴张了几次才向我这边凑近说道:“你妈在文化路的十字口呢,说让你过去!”
我身子一顿,今天我十八岁生日,也是我那个死去妹妹的生日,以妈妈的个性,确实会先想到给妹妹烧纸这件事。
我苦笑着站起来,跟上座上正沉着脸的奶奶笑着说道:“奶奶,今天这饭可能吃不成了,我突然有事要办,明天我在补回来哈,不好意思了奶奶。”
说完快速的拿起我的衣服和手机就往外冲,全然不顾奶奶叫我的声音。
哎,没办法,不这样硬着出来,肯定出不来的。
我快速跑进电梯,深吸一口气,泪流忍不住的往下掉,没想到妈妈偏心妹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连给我过生日都不过,心里全是那死去的妹妹。
我心里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我能好好活着就已经很幸运了,妹妹夺走妈妈的宠爱也没事,可是心里还是会莫名的难受。
等我到了我们家不远的文化路十字路口,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大老远就看见对面路旁的路灯下蹲着一个人,她正蹲在那里烧着纸。
显得异常的突出,过去的人总要看她两眼,她都全然不顾,不过还好,这条路口不是繁华地段,所以人并不是很多。
我快步走过去,同样蹲在她身边,轻声喊了声:“妈”。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已经哭的红肿起来,地上好大一摊烧纸剩下的灰,看在在这待的时间不短了。
“这就是尹楠吧,长得还挺俊的。”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吓得我浑身一颤,不是我胆小,实在是她的声音太刺耳,有点像以前老鸨的声音。
语气里充满了不善的热情,好像我跟她有多熟似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中年女人已经把我拉起来,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把手缩回来,强笑着打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