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脆却不大,偏生穿过了雨幕,传到了许天的耳中。
“呵,当然了,不战而胜也是赢了。”许天无奈,他赶了这么多的路来截击他就是问这样的问题?
楚亦皇笑了:“还没有一次是因为对手没有活到那一天而赢的。”
“我倒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这么多人找不到我的时候,你们会找到我?难道在那条巷子里的时候我就被你们监视了?”
“这里是皇城,实际上就是我们两家的城池,哪里多一个少一个我们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我们可以知道桓公知道的,也可以知道桓公不知道的。”
楚亦皇的衣袖在风中飞舞,大伞的遮蔽下,身上雨不沾,那白色的身段像出水的莲花,纤弱而又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