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不敢对我不高兴的。”
“可是……我还是一个病号呢,医生都说了,我有脑震荡,脑震荡呢!你舍得折腾我啊……”软的不行,那宋暖只好摆出一副可怜巴巴又虚弱的样子,只要这男人疼她,就会心疼她的。
果然。
韩世爵听了,低低地了“嗯”了一声。
就在她欣喜地以为,他终于肯放过她了,没想她紧接着是一本正经地说:“没事,震震会更好。”
说完,他一双手是非常不正经地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强势地剥了个精光。
……
韩世爵在她的身上什么时候结束。
她不知道。
沈佳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回来。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
这天一亮,她的眼睛一睁开,韩世爵这个男人还睡在她的身边,这可是把她给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她昨晚是不知道沈佳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回来,但是,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沈佳从上个月就告诉过她,今天她会休息,带着饭饭粒粒,还有她,一起去疗养院去看完扬扬。
这是早就说好的。
然而。
不等她有所惊慌,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暖暖,你起来没有……”
是沈佳,她在敲了几下宋暖的房门后,便伸手想要转开宋暖的房门,但这房门昨晚就被韩世爵给反锁,转不开,这让外面的她又抬手敲门,“暖暖,快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疗养院看望扬扬的吗,看了扬扬,我们再顺便一起去看一下安好,你快起来。”
“……”
宋暖顿时慌了神了,连忙伸手推醒身边正在酣睡中的男人,低声叫道:“喂,你快起来,快起来啊!”
韩世爵惺忪地睁了睁眼睛,显然还没睡够,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很累,让我再睡会儿,你昨晚都快把我给榨干了。”
说着,他赤果的长臂一伸,在宋暖的腰上也搂,重新把坐起来的宋暖给重新搂进怀里,继续睡。
你累,我全身上下还被你给折腾酸痛呢!
宋暖急急地从男人怀里出来,“你别睡了,快起来,现在佳佳正在外面呢!”
话一说完,她马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对不对,你还是不要起来,等下如果让沈佳看见你从我房间里出来,她会被吓晕的,对对对,你还是继续睡吧。”
说着,她将韩世爵身上本是掀开的被子一盖,把韩世爵连头都一并盖住。
“……”
韩世爵有些气恼地掀开被子,就看见宋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急得团团转,或者说,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所措。
“暖暖,你起来没有啊,时间不早了!”
在沈佳再次敲门的时候,宋暖可是又被狠狠地惊了一跳,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急声答应,“啊,我起来了呢,在穿衣服。”
“那你快点啊。”
沈佳催促了一声。
“哦。”
宋暖答应了一声,一转头,就看见韩世爵竟掀开被子,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
“哎哎,你起来干嘛呀!”
宋暖连忙过来。
“你刚才不是叫我起来吗?”
“可你不是说你累吗,快快,累就继续睡,继续睡。”宋暖说着,不由分说地将韩世爵重新推倒在床上,然后被子一拉,把韩世爵整个人给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
“我是死人吗!”韩世爵很不悦地一把掀开盖住头部的被子,很不满地看着宋暖,这女人,给他盖这么严实,想要憋死他吗?说到底,她还是觉得他见不得人。
如果不是看在她昨晚“非他不嫁”的那句“表白”,他现在早收拾她了。
“忍耐一下,求求你,就忍耐一下下,真的。”
宋暖真慌了,也真急了,不由可怜兮兮地哀求男人,大发慈悲,饶了她这一回。
韩世爵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动作自然又惯性地伸手向床头柜那边,想要摸烟,却摸到粒粒那只可爱的米老鼠闹钟,忘了,这是小朋友的房间,没有他的烟,也不能抽烟。
宋暖讨好地又安抚了一下别扭又有些气恼的男人,在穿戴整齐后,她便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因为不知道沈佳现在还有没有凑巧站在门口,所以她先是把房门给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眼睛像做贼似的贼溜溜地朝外面瞧了一下,确定沈佳没有在门口,然后打开门,迅速闪身出去,接着便是“砰”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了个严实。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她清楚地感觉到房间里猛地透出一股寒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起来了,快去洗脸刷牙,我煮了粥,我们吃了粥就出发。”
沈佳闻声从厨房里出来,催促宋暖快去洗漱。
此时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饭饭和粒粒也都同时扭过小脑袋,对她甜甜地叫唤了一声:“妈妈!”
宋暖眼角的余光都没甩一下沙发上那两个小叛-徒,妈妈,妈什么妈,嘴里喊着她妈妈,实际上那小眼神却是在问她:叔叔醒了吗?
小叛-徒!
五分钟后,宋暖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
此时沈佳已经给她和饭饭粒粒晾好了小米粥,饭饭和粒粒两个小家伙一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眼珠子都时不时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