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吧,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他护着我上车,上来握住我的手,我很自然地往他怀里靠去:刚才为什么抽烟?
他侧过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亲,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我:你的病还不好,我着急啊。
说完他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阿忧,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的病还是不见起色,连最优秀的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你知道我,我快四十岁了,你要是再不好起来,我都要断子绝孙了。
前面开车的朱思笑起来,我蓦地反应过来什么,脸红到耳根子,一拳打在芒康胸膛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敢断子绝孙?
他无奈地抱着我:好了好了,这不是一碰你你就犯病么。这给我一天着急的……
我恼怒他竟然在朱思面前说这么敏感的话题,于是瞪他两眼,这样私密的话题,还是回家以后关起门来说,我还要面子呢。
芒康也意识到了这个,他紧紧抱着我,像是要我把塞到他身体里面去。
私房菜馆的名字叫立春,挺漂亮挺雅致的地方,环境很好,尤其是那个金鱼池,是我最喜欢的。
芒康牵着我往里面走,服务员过来引路,看来芒康早就定好了这里。他向来这么周到,印象中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心。
我好久没吃辣了,大哥看管很严,我吃的每一样东西都要经过他的同意。难得今天他不在,我可以大快朵颐,不用担心会被骂。
芒康吃得少,一直坐在一边给我剃鱼刺,我被辣到的时候他就拍我的背帮我顺气,嘴里埋怨着我不听话,语气里净是**爱。
这是我第一次来康城,虽然这个城市很繁华很漂亮,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坞城,那个有着很多很多雪塔的城市,那个承载了我很多喜怒哀乐的城市。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芒康放下筷子,问我:有任务给你,你行吗?
我一听有任务就激动,上一次出任务还是两年前,我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自己也受了伤,在病**上躺了大半年,从那以后大哥和芒康就再也不准我出任务了。
什么任务?
他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大约是想起我不喜欢,他赶忙摁灭了,问我:还记不记得以前大哥告诉过你,我们全家,被人害死了?
我点点头:记得,是我失忆以前的事情。我问过你们好多次,你们不肯告诉我是谁害死了他们。
他点点头,抽了纸巾帮我擦嘴:大哥不许我说,他说,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失忆了,不能用过去来困扰你。我也一直在犹豫,你有权利知道真相,是不是?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快说,我们的仇人是谁?
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我惯常吃的胃药,倒出两颗递给我,示意我吃。
我吃下去之后,他才慢慢开口:我们的仇人太厉害了,我们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冒险给你一个任务,今晚你去一个地方,拿一个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
他拿起****,点开两张图片给我看,是太极黑白造型的金镶玉吊坠。现在很少见这么古色古香的东西了,应该是年代久远了。
这是我们祖传的宝贝,价值连城不说,我们的妈妈在里面藏了秘密。这东西现在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你去拿回来,但是切记,不许暴露行踪。
我摩拳擦掌: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你还不相信吗?
他看起来有点担忧,捏了捏我的脸:我突然后悔了,要不你乖乖陪在我身边,我另外叫人去做。组织里那么多人,随便叫谁去都可以。
我摔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的能力是不是?你可别忘了,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他笑起来,抓住我的手亲了又亲。这才点头:好吧好吧,我就放纵你一次。
晚上的时候朱思送我过去,我对康城本来就不熟悉,我又是方向感不好的人,被朱思开着车在市区绕来绕去几次,彻底晕了。
到了目的地车子停下来,我从包包里掏出面巾和手套,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
朱思帮我拉开车门,指了指面前那一道大门,压低了声音:小姐,就是这里。您方向感不好,但是康哥在地图上标的很清楚,东西在二楼的书房保险柜里。您速去速回,我在这里等您。
我点点头,在夜色中看了看面前的大门,低调之中透着一股森严,除了门口的石狮子,就连门口的花草,无不透露出主人家的身份地位。
可是。只要是我们想要的东西,不管主人高贵还是卑微,我们都一定要拿到。
况且,是我汤无忧亲自出马,那更是如探囊取物。
朱思提醒我:这家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安装了****器,还有远红外线,您千万小心。
我斜眼看他:你这是不相信我?
他微微笑着:不敢,您是我嫂子,我怎么敢怀疑您,康哥知道了还不毙了我。
我气哼哼的:知道就好,等着吧,半个小时我就出来。
我很轻松就攀上了围墙,大得不像话的院子里,停着好几辆车子,都是限量版的马巴赫布加迪威龙,我不禁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跟芒康一样,都是***资本家。这些车子,随便了一辆,都够小老百姓吃喝几辈子了。
心里腹诽着,我还是抓紧时机跳下地。许是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