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伤害了芒康?
我的身子朝他倾过去,然后我问:“骆安歌,你想要我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震了一下,很快点头:“想,快想疯了。”
我在心里冷笑,骆安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抓住我的手,欢喜地道:“阿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重新开始。”
我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而是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我笑起来,故意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对着他:“骆安歌,我们之间真有那些,你真的爱我吗?”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吻了又吻,语气急切:“阿忧,阿忧,当然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笑了一下:“那好,我跟你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忽而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宝贝,我真高兴,我真高兴……”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比较简单,喜欢重复,现在他声音颤抖着,抱着我的身体也是颤抖的。
我又闻见那股雪塔花的味道,我缓缓抬起头,踮起脚尖把唇凑向他的耳朵。
我吐出第一个字,然后我看见骆安歌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倒是稀奇了,以前我只在香港的赌片里见过那些赌王赌神们,用耳朵就可以听见别人手里的牌,莫非骆安歌也有这本事?
当我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骆安歌蓦地转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快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他露出阴森森的笑。
其实我说的那句话就是:“你—休—想。”
骆安歌捂着耳朵,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阿忧,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拍拍手,对着嘴一吹,然后一层淡淡的白白的几乎看不清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是我最喜欢它的原因。
骆安歌后知后觉捂住鼻子,摇摇晃晃要来抓我。
我机灵地闪开,他扑了个空,好在抓住了凳子,并没有摔倒。
他看着我,眼神好受伤,我心里一窒,感觉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
“骆安歌,你伤了康哥哥,总要付出代价。这东西不会让你死,但是解药只有我有……还有,别妄想医生可以帮你解决。”
他苦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看着我:“阿忧,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我摇摇头:“不,骆安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对我而言毫无价值。我只是气不过你那么欺负康哥哥,谁欺负了他,我就要跟谁拼命。”
“拼命?”他看着我,“那你何不杀了我,你知道的,我不会反抗。”
我深深吸口气,再也不看他,而是走过去拉开门。
汤川秀一只脚撑在墙上,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而骆安歌那边的人围坐在长椅上,正在逗两个孩子。
看我出来汤川秀迎过来,左看右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我没受伤。”
老五走过来:“三嫂,三哥呢?”
我努努嘴,然后吊着汤川秀的臂膀撒娇:“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看康哥哥好不好?”
他被我搞得有点蒙,不过还是点点头,带着我往楼梯口走。
琉璃从抱着她的那个人身上跳下来,抱着我问:“妈妈,你不跟我们回家吗?”
汤川秀作势要生气,我摁住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脑门:“琉璃,我不是你们妈妈,以后别再喊我妈妈了。”
她拽住我,眼眶里全是泪:“妈妈不要我了,妈妈是坏人……”
这时候走近会议室的老五突然大喊了一声什么,接着他又大喊了一声:“三嫂,你对三哥做了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声音全都站起来,纷纷挡住我们的去路,朱思和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枪,对着那些人。
汤川秀狐疑地看着我,我无辜地一笑,然后缓缓转过身,对着会议室的门,虽然我看不见骆安歌,但是我知道他听得见。
“骆安歌,这就算是你伤了我康哥哥的代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有着血海深仇,再见面就只能是你死我活。另外,解药我会看心情,叫人送给你。”
他带来的人并不打算让我们走,而楼底下越来越多的人聚拢上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候里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老六,别闹事。”
汤川秀也对朱思等人使眼色,大家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同退了一步,然后我跟汤川秀走了出去。
坐上车汤川秀问我对骆安歌做了什么,我神秘地笑,就是不告诉他。
他无奈地在我脑门上敲了敲,似是警告又似是包容:“傻丫头,以后不许冒险知道吗?我就说来的路上就看你不对劲,以后不许碰那东西知道吗?”
我撇撇嘴:“这能怪我吗,当初是你们非要我跟着那个巫师学习制毒的。”
他发动车子:“那我们也是看你无聊,谁知道那巫师会把毕生绝学都交给你呢?”
到了医院芒康还是没有醒过来,我实在不放心,又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芒康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因此主治医生也是这家医院顾客方面的权威,他给我看芒康拍的片子,指着一个点给我看:“子弹穿过了膝盖,你知道膝盖对一个人很重要,康先生这情况,确实挺棘手。”
“你就告诉我,最糟糕是什么情况?”
他小心翼翼看我:“截肢,坐轮椅……”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