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纪子就交代我一定要看好汤川秀,因为她来的这几天,突然发现自己的男人居然那么有市场,这让她有了很大的危机感。
其实我知道的,别说坞城那些大家闺秀,单说说组织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个个豺狼虎豹似的盯着,不怪她没有安全感。
我对天发誓自己的哥哥是一等一的好男人,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跟哪个女人传过绯闻,同框出现都很少,这一点纪子完全可以放心。
从机场出来接到朱思的电话,告诉我找到冷月了,人在康城,问我怎么办。
我让他把具体地址发给我,然后我折回机场,买了最快一班前往康城的机票,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告诉芒康了,反正晚上就能回来,回来再解释好了。
只是没想到做个飞机都能遇到骆安歌,还有那两个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撒手的孩子,搞得我旁边那两乘客只能一直站着。
我甚至都怀疑,骆安歌是不是知道我要去康城,故意跟我碰上的?
他们原本订的是头等舱,现在两个孩子不愿意离开我,他只得跟坐在我旁边的乘客谈条件。
好在人家挺乐意用经济舱换头等舱的,于是很快,局面就变成我和骆安歌还有齐光坐在一起,而琉璃一脸不高兴的被骆安歌抱着。
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我不要爸爸抱,我要妈妈抱。”
我只好勉为其难把她抱过来,八岁多的孩子,个子比同龄人都要高,我抱着她的时候都觉得呼吸困难。
最后我提要求:“要不你们三个坐在这里,我去做别处。”
说完我就要起身,但是骆安歌摁住我,目光扫向琉璃。
小姑娘很怕爸爸似的,瘪着嘴从我腿上下来,然后去找骆安歌帮她换好的座位。
然后我突然发现,骆安歌握住了我的手,我挣脱了好几下,都挣脱不开,反而让他越握越紧。
飞机起飞后,我只感觉手心里全是汗,只好找借口说要去卫生间,这才逃也似的离开那对目光如刀子一样的父子。
躲在卫生间我就犯愁了,实在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但是找人换座位的话又显得太刻意,也不能整整四五个小时都躲在卫生间,别人还需要上厕所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阿忧,你在里面吗?”
我气得不轻,这人是狗皮膏药么,要是这么下去,到了康城我如何去找冷月?
打开门我就黑着一张脸,语气也不太好:“骆安歌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我挺讨厌你么,你怎么阴魂不散?”
我讲的特别激动,以致于喷出些口水到他脸上,他抹一把脸,闻了闻:“嗯,好香。”
我突然就破功了,被这个无赖气得肝疼,正准备去找空姐投诉,一个漂亮的空姐已经过来了,声音跟人一样迷人:“骆公子,请问需要帮忙吗?”
骆安歌摇摇头:“没事,我老婆跟我闹别扭,我哄哄她就没事了。”
说着还不忘对空姐挤眉弄眼,我简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从空姐那煞白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一是对他声称有老婆觉得吃惊,而是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觉得惋惜。
我正打算挖苦骆安歌几句,他抱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推进卫生间,然后利落地反锁好门。
我已经抵在墙上,吓得伸出双手阻挡他靠近,声音结结巴巴的:“骆安歌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他一点点的靠近,伸出双臂把我围起来,语气轻佻:“是吗,你就怎么?”
我瞅准了时机弯腰准备逃跑,突然被一股猛力把我拽起来,我的后脑勺撞在墙上,我吓得叫了一声,立马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
等我意识到那是骆安歌吻我的时候我就死命挣扎,可是他不为所动,呢喃着我的名字,火热的唇辗转到我耳畔,咬住我的耳垂:“阿忧,你是要让外面的人听见吗?”
我吓得就不敢动了,低声哀求他放过我。
是我眼瞎,不该跟他们坐同一航班的,我恨不得打开窗子跳下去。
骆安歌对我的听话很满意,他的手从我的后脖颈一路往前到了我的锁骨,当他滑下去的时候我尖叫着拽住他的手,下意识就屈膝去撞他。
可是他堪堪躲过了,甚至还抓住了我的脚,随着他用力一扯,我的身子就往前倾撞在他怀里。
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阿忧,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一直对上次的事情很怀念。”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哭起来,已经错过一次了,要是再错一次,那我真的可以撞墙了。
骆安歌抱着我翻个身,他从后面死死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你还跟以前一样敏感,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别哭,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我浑身颤抖着:“骆安歌,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他笑起来,往我耳朵里吹气:“阿忧,我知道你为什么去康城,你要去找冷月,你要帮芒康是不是?”
我蓦地瞪大眼睛,他怎么会知道呢?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我和朱思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会知道,连冷月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我觉得不寒而栗,骆安歌真是老狐狸,他难道在我身边安排了人,莫非朱思就是他的人?
“很吃惊是不是?其实没那么麻烦,阿忧,你要帮忙康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