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霍津梁再次眉头一挑。
她不会擅自代表他、以他的名义干了什么会让他生气的事吧?
“算了,不重要的事,不说了。”看他挑眉,陶筠风果断决定,还是不说为妙。
反正是觉得对不起他,纯属逗他玩的。
霍津梁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欺身到她跟前,双手掐在她的腰间,视线快要钉入她的脸,平缓却充满威胁的声音,缓缓的说:“陶筠风,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支支吾吾?快说,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所谓的“大刑伺候”,就是挠她痒痒。
只要挠她敏感的部位,让她笑得停不下来,她就怕了。
看霍津梁两只手都掐在她腰上,还是威胁她说大刑伺候,陶筠风就知道他要干嘛,大声抗议:“我抗议!我的脚扭了,我今天是病人,你不能挠我,否则,我告你虐待病人!”
“脚擦过药,已经好了,抗议无效!”霍津梁不给她回避的机会,一只手伸入她睡衣里,开始轻轻的挠她。
“不要!啊哈哈!”陶筠风立即忍不住笑起来,扭动身子想逃。
“从实招来,且放你一马!”霍津梁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不停的挠她,让她笑得停不下。
陶筠风越笑越受不了,于是怂了:“嗯哈哈……大人饶命啊,小的都招了,行吧!”
“说!”霍津梁暂且住手,扔按住她不放。
于是,陶筠风就说,离开穆家别墅的时候,穆希恩送她出来,扭到脚的时候,抓到了穆希恩,让他扶自己到车上,扶她的时候,他还抱了她一下下……回想起来,两个人有点暧昧样子,所以……
没等她说完,霍津梁又一次一挑眉,生气的样子,打断她的话:“所以,他只扶你一下,你就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再看他的时候,两眼冒泡,心脏怦怦乱跳,脸蛋耳根发热?”
就这样?!不是紧要的事就好!
霍津梁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陶筠风故意这么说,就想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他生气了,吃醋了!
“没有,绝对没有!”陶筠风立即否认,她才没有对穆希恩犯花痴!
“没有?”霍津梁一脸“我不信”的表情。
陶筠风急了,赶紧说:“真的没有啦!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我没有健忘症,而且我记性好啊!”
看他还冷着脸,她就一脸委屈,半撒娇的继续说:“人家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都向你坦白了,你还生人家的气……以后,我再也不主动交待了……”
“好吧,看你主动坦白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霍津梁并不是真的生气,没必要这样闹下去,适可而止。
他松开手,陶筠风高兴了,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嗯,我就知道,老公不会那么小气吧啦斤斤计较乱吃飞醋的!”
他都说不追究了,她居然还敢内涵他斤斤计较乱吃飞醋?!
“陶筠风!”霍津梁把她的手拉开,捧住她的脸,埋头堵住她的嘴。
接下来的几天,陶筠风又是忙着加班,又是忙去看她和陆兰时的新公司。
在tr创意园的办公室,一周期已经弄好了。就是在原来简单装修的基础上,重新设计天花、墙面和地面,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入新设计的元素,做成焕然一新的绿伞
比如,白色的天花上,加上了绿色线条,线条规则有序的从二楼延伸出来,像一颗大树,分开不同的枝桠,枝桠间有疏有密。每条连接一盏灯,灯的形状和作用不一样,有装饰灯,有照明灯。原本单调的天花,经过这样的装饰,看起来有艺术性、有格调。
陶筠风问陆兰时天花上的是什么品种的树,陆兰时随口回答说:“你喜欢的发财树!”
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像发财树,就是线条勾勒出来滴树的形象而已,陶筠风吐槽一句:“看起来像没修剪过的,是刚长没多高的发财树苗吧,树根变异就不说了,叶子还变种了。”
看设计稿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样挺不错,没考虑树的品种。
再说,发财树也不是她喜欢的树,只是普遍用于公司摆设而已!
“是你要问我什么品种的树!”其实陆兰时设计的时候,是从马路边装饰了彩灯的树得到的灵感,设计的时候,线条排列的形状,是根据装饰灯和照明灯的需要来排列的,再艺术加工一下,就成现在这样子。
除了天花设计,其他的跟她设想的差不多,效果跟设计图也差别不大,整体格调清新养眼而不失艺术格调,弥补了空间上不够宽敞的不足。
还有两天,就是陆兰时的生日,也就是她们公司开业的日子,陶筠风想到时候她要请假一天。
所以,在请假之前,她要把自己的工作先做了,晚上又加班。
“霍总监,准备下班了吗?”
晚上十一点多,陶筠风准备收工走人,直接去总监办公室问同样加班的霍津梁。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忙,经常不是你加班,就是我加班。
正在做设计说明书的霍津梁,视线从电脑上转移到她身上,抿嘴做了个抱歉的表情:“你先回去吧。我估计要到凌晨两三点,弄完了就在办公室躺一会。”
如果他加班到凌晨三四点,困了就在办公室沙发上直接睡,第二天继续上班。
而陶筠风要么加班通宵,要么最晚在十二点前回去。
本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