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的婆家人都不在京里,京城江家只林薇和江凡州两位主子,夫妻两个彼此间又和顺,小日子过的滋润的很。
遂,听的张曦秀问,林薇直接露了个大笑脸,回道:“好着呢,这孩子懂事的很,一点苦头也没让我吃。”
张曦秀瞧了瞧林薇的脸色,还真是不错,遂放心道:“你婆婆不在京里,眼看着你这肚子这么大了,姐夫可有什么安排?”
说到夫君,林薇脸上漾起了幸福,红着脸道:“夫君早就说过了,在过几日就请了母亲来坐镇,妹妹放心吧。”说完,她又关切地拉着张曦秀的手,问道:“我听说了妹妹的喜事,高兴了几天,不过,妹妹可知道萧家的事?”
照理林薇是不该同张曦秀说起这话的,可林薇感念张曦秀的好,又心疼她没有娘家人,这才逾越地问了这话。
张曦秀只微微愣了下,便明白了林薇的心意,点头含笑道:“我和萧公子的事也是日子近了才知晓的,妹妹也没想到父亲生前还给我定下了这门亲事,如今还有些惶恐呢。”
张曦秀如此说,倒也不是瞒着林薇,只是顾忌林夫人和谢家,不忍林薇为难,只得一打头就瞒着,再说了,即使不瞒着,真实情况张曦秀也是不会说的。
林薇听的这话,不由的轻叹道:“如今你和萧公子的事也就亲近的人知晓,我这里若不是相公和萧公子交好,怕是也不知道,唉,日后……”
张曦秀知晓林薇想说什么,也不忍她怀着身子还操心自己,便红了脸道:“他对我总是不错的,今儿来这里也是他起的头。”
见张曦秀羞涩的样子,林薇松了口气,喟叹道:“早前萧公子如何,也只是听外界说说,我还怕你听了外头的话心里不得劲,如今瞧着,倒是可以放心了。”
外界说什么?张曦秀有些好奇地道:“姐姐是知道我的,不说初来京城没有什么消息来源,只窝在家里守孝就更是不能知道什么了,姐姐不妨给我说说萧公子的事吧。”说完,张曦秀是真红了脸蛋。
见张曦秀难得露出娇俏的模样,林薇好笑地道:“难得也有妹妹露娇的时候,往日妹妹总是一副稳重的模样,今儿才像个小女孩,可见有了人家果真是不同了。”
张曦秀被林薇一打趣,不由的大为后悔问了不该问的,遂忙捂住脸,道:“姐姐不说便是了,何苦拿妹妹寻开心。”
林薇自打嫁了人怀了孩子,心性比之以往宽和了不少,见她这样,只当她小女儿家家的害羞,也不忍再逗,便正色道:“妹妹快别害羞,这里也没旁人,即使妹妹今儿不问,姐姐也会寻个日子告知妹妹的。”
这话倒是真叫张曦秀感动了,一般人家说亲前后都要对男子查了又查。她和萧炎凤虽说是两情相悦,可这确是私底下的,她因没有女性长辈,确是没人为她操这个心的。
遂,张曦秀感激地道:“多谢姐姐记挂着我。”
林薇本就同张曦秀交好,也敬佩张曦秀的为人,遂见她眼眶有些发红,不由的叹了口气道:“妹妹万万不必如此,先不说你我素日的交情,单相公和萧公子的交情就不浅,日后你我有相处的日子呢。”
张曦秀早就听萧炎凤说过江凡州的事,也深知萧炎凤期望成家后仍旧与其交好,遂顺着林薇的话道:“我明白姐姐的意思,姐姐尽管安心,可不能因为我的事劳神费力。”
早就知道张曦秀是个聪慧之极的女子,见她一点就透,林薇心里欢喜,她可是老早就被夫君说了许多要好好同张曦秀相处的话。当初为了母亲和外祖家的事,相公虽没生气,不过也是不高兴的。
当然,为了母亲和外祖家的事,林薇心头也是愧疚颇多的,遂她忙略过其他,含笑地将萧炎凤昔日的名声说了说,末了,怕张曦秀多想,忙道:“这些事我说与你听,可是防着日后你再别处听了什么瞎想,妹妹,你可别真信了。”
张曦秀还真不知道,萧炎凤镇国公府的萧三爷在京里的名声居然如此跋扈,隐隐的好似还有不孝的名声,虽林薇避讳没有多言,可话里话外她还是带了出来。
张曦秀一时怔忪,心疼某人好似活的并不简单。
见张曦秀神色不对,林薇以为她听了这些不高兴了,忙后悔道:“还是不该同你说这些,倒叫你落下了心病了。”
这话说的张曦秀一愣,忙解释道:“姐姐是好意,哪里来的不对,再说了,我又不是那等蠢人,如何信这人云亦云的话。”
林薇见她神色不似装假,便松了口气道:“亏得妹妹灵透,不然我真就要办错事了。”说完,她也一副不屑世人的样子,道:“妹妹看的透才是对的,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好,所以才处处诋毁,我可告诉你,萧家复杂着呢。”
对萧家的情况,张曦秀通过萧炎凤自己和冉娘庄娘以及沈大娘处,不说了解了全部,最起码八九成还是有的。
遂,张曦秀心里并不想听林薇再说,毕竟事关萧炎凤的颜面,可也不好拒了林薇的好意,张曦秀便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好歹的他日我们定是要分府别居的,倒也不怕这些。”
因着江凡州同萧炎凤乃挚友,所以,萧炎凤婚后分府别居的事,林薇也是知道的,遂她怕张曦秀将事情想简单了,忙劝道:“你可别大意了,世家府邸的后宅你是不知道,复杂着呢,更何况,萧夫人可是继母,府里还有个继弟。”后一句,林薇说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