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三草平的打赏,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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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还不赶紧找宋大叔(还记得封天乐给谢瑶珊看病叫的医生吗?)看看,别再叫了,再叫小弟的腿坏了怎么办?”
“就是啊,妈,我去找宋大叔,你赶紧给哥哥整整……”
高家两姐妹分工合作一会儿便要把高俊弄进屋了。
曹琴芳一听立马跳了起来,她可怕高俊的腿废了,那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高俊被姐妹两人弄去处理伤情,曹琴芳一眼瞟到周围都是人:“我儿子是不是你们打伤的?快点赔钱!”
“不是……不是我们,我们只是路过看热闹……”周围的村民纷纷摇头摆手。
开玩笑被缠上了不死也脱层皮……
曹琴芳暴躁地打断:“就是你们!不然你们怎么跟着俊儿来的?一定是你们心虚!快点赔钱,拿钱来!要不然不准走!“
围观的村民都惊呆了,见过无赖的人,还没有见过说的理直气壮的无赖的人。
在曹琴芳使出了这招最常见的讹诈方法的时候,围观村民不仅惊呆了,还愤怒了。
“就是这种人败坏了社会风气。”
“估计他儿子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不然怎么不打别人,专打他啊?”
“这是人民的蛀虫!社会风气就要毁在这样的人手里!”
“毛主席说得对,金钱容易腐蚀人的意志!”
“就是,就是……”
……
面对如此激烈的大讨论,曹琴芳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还能继续哭闹:“你们这群天杀的啊!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可怜的儿啊!是娘不好,帮不了你啊!你让我老婆子怎么活啊?我干脆死了算啦!”
一边哭曹琴芳还真的就朝着墙边那边冲过去了,大家急忙拉住她。
“这老婆子真是无理!”
“那是有名的泼妇,而且是寡妇来的!”
立马有人不干了:“我娘也是寡妇,咋地了?我娘还不是养大了我们兄弟姊妹,我哥还考上大学了!你瞧不起寡妇?
“不是,不是,我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
这些争论不必提,但是曹琴芳母子又大大的出了一次名,没钱就想办法讹人钱,还被长辈拿来做例子教训晚辈,以后做好事也要小心点!
曹琴芳撞墙自然是没撞成,她本身就不想撞,就是做戏的,她这种经常把死挂在嘴边的人,反而是最怕死的。
总之这边曹琴芳在哭闹,那边高家小妹便把宋大叔请来了,看见家门口的闹剧,高家小妹都不好意思了,心里有些恼怒,自己老娘太丢人了。
便赶紧迎着宋大叔进了屋,对于门口的闹剧和曹琴芳的撒泼宋大叔不置可否,反正隔上一段时间就要闹上一次,不过还是第一次请大夫!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些皮肉伤,没伤着筋骨,养些天就好了,要是太痛的话,我给你开点止疼药,你吃着就好了……”宋大叔看了之后如是的说,奇怪的是这人打得真是有水平,专往肉多的地方打,不会伤筋动骨,有意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两姐妹拍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
“小妹,你去把妈叫进来,看看弟弟!”高家大姐高云有些不耐烦的说,其实是要他妈进来给诊药费的,她们姐俩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儿啊,你怎么样了啊,谁把你打成这样啦,妈找他去,哪个天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他不得好死,会有报应的……”曹琴芳一进门就扑在躺在床上地高俊的腿上。
“啊—”
宋大叔在一旁尴尬的要命,正想着是不是要到院子里等一下,就听见一阵杀猪般的声音响起。
接着高俊便把曹琴芳往后一推,要不是后面跟着的高家小妹高雨扶了一把,她便摔倒了。
高俊抱着腿嗷嗷的叫着,本来没怎么样的腿这时却不好了,再说曹琴芳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重量级’的人物,这一扑,好了,腿压坏了。
高云便拉着那宋大叔再给看看。宋大叔一看摇摇头说道:“本来是好的,就是皮外伤,现在你们就带他去县里看看吧,可能要接骨了……”
众人一听傻了眼了,慌忙找人把高俊送进医院去,倒是没人管宋大叔了,宋大叔摸摸鼻子,嗤笑一声走了。
不说高俊家的闹剧,就说谢瑶珊在家等了片刻封天乐就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样?”谢瑶珊忙问道。
“都好了,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封天乐伸伸懒腰,慵懒的说的,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看的谢瑶珊脸颊一红,白了他一眼。
“呵呵……”看着害羞的谢瑶珊,封天乐轻笑一声,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宠溺的摸了摸谢瑶珊的头,眼里温情一片。
下午没事,谢瑶珊就让封天乐给她做个绣架,好方便她刺绣。
封天乐一挑眉,“对了,我都忘了问了,你怎么会刺绣?”
谢瑶珊笑的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慢慢发觉吧,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屋顶。
封天乐看着娇媚的谢瑶珊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眼里却充满了笑意。
两人收拾好便往后山走去,砍了些木头回来就按照谢瑶珊的指示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
封天乐拿着锯条,刷刷刷的锯了几根木条,又拿锤子,叮叮当当的把木条一顿捶吧,一个简易的绣架就准备好了,再拿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