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撕逼,其实也就蔡芳一个人在那指着桑姐的鼻子骂,而她身后的那群小姐妹就怒眼看着,桑姐这头人不多,也就两三个,虽然面露怒色可却都不说话,至于其她小姐妹吧可能在接客我估计。
我快步走了上去,先问桑姐怎么回事,然后看了蔡芳一眼,她见我倒没别的态度,好像忘了昨天跟我的恩怨似得,死揪住桑姐不放,各种难听的话都骂的出来,以小姐为中心,发展到祖宗十八代的荣誉层面上。还说桑姐是睡男人睡过来的。
这话说的时候还瞄了我一眼,我好笑,干脆一把搂过桑姐说:人家睡男人关你屁事?我乐意睡不行吗?还有,没别的事赶紧给我滚,别整天在这里瞎比比。看见你我就反胃。
估计她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和我呛,看向桑姐还想骂什么,我就指着她说,你再骂一句小心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不信你试试。末了我还嘀咕:别给脸不要脸告诉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愣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看到她这样我心里不知道多乐呵。
“我说让你赶紧带着人滚,听见没?”我催促道,她一跺脚喊:我今天是来找宇哥和安哥的,又不是来找你!我瞥了眼旁边围观的美女秘书。她挺来事的,连忙跟我说宇哥和安哥都不在场子里,刚才已经打电话联系了。
既然话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纳闷她们在走道吵得那么凶怎么泼猴也不管管?妈的,昨天还跟老子吹牛说是会照顾好我的女人。我进了旁边监控室,发现里面就一个人在,还不是泼猴,我就问他,说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值班?他说其他的有事去忙了。
有事去忙了?我皱眉,仔细想了下,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就感觉今天人少了不少,安哥也不在,难道是去干架了?我越想越觉得没错,推出门的时候蔡芳已经没在了,带人坐在昨天的会议室里,我说桑姐,以后她要过来找你麻烦别怕,就和她抗,她不敢惹你的。说着我还有些得意的指了指自己:我是老板的侄子。
桑姐昨天就知道了这事,有些好笑的摇头,说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跟人吵架的人,尤其是她本身就作为女人,自然了解一些女人发疯起来有多不可理喻,能不理就不理。
我听了不乐意,看着她身后的小姐妹说:桑姐这是软弱,以后要桑姐被人骂了你们给我骂回去,知道不?
哎呀我去,这两个姑娘小脸上满是激动,一个劲的点头说那必须的,小姐做了那么多年可不就会抽烟陪男人。骂街也是一流的,说着还骂了几句蔡芳,就是一些脏话,不过草泥马之类,在她们女人喊出来的时候颇有一种奇怪感。没啥威胁力,但看表情恶狠狠的,勉强给合格。
桑姐回头瞪了她们一眼:以后别说自己是小姐了,我们现在是在公司上班,嘴巴乱说话会给公司抹黑的!还有也要忘记以前的事,如果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小姐,不干净,那别人说又怎么了?两个小姑娘被她训了一顿只好委屈的看我,我笑了个哈哈打消了尴尬,说你们先去忙吧。她们听了也就赶紧走人了。
我对桑姐表扬道:不错啊,才上了一天班就对公司的形象负责了。桑姐比了一个二的手指说这是第两天,还抿嘴笑了下:这公司不是你的么,给谁抹黑也不能给你抹黑。我心里咯噔了下,有点莫名的感动。
是我的东西。所以她才守护,不知不觉中我眼中开始湿润了,桑姐见状帮我轻轻擦拭了下,还说你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挺感动的。她哭笑不得,说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我摇头没说话。
男人虽然是比女人要坚强的动物,不过在心坎里,总会有些让人触摸不到的软肋。
扯了两句以后又打发她去上班,不过她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不傻,当即就承诺她说:放心吧,蔡芳回来了也没用,好不容易才给你们找个稳定的工作,我不会拱手让人的。桑姐被我识破心思,蛮不好意思的,我推着她的肩膀到了电梯,说赶紧走吧,没事。
下了一楼,东哥和狗刘已经和酒吧里的妹子玩上了,男人嘛,来酒吧这种地方无非也就只有两个目的。
要么就是被女人伤害了,来找安慰,通俗讲就是借酒消愁,要么就是没女人,想找女人来伤害伤害,混迹夜场寻找猎物来一场友谊战,也就是yī_yè_qíng。
东哥和狗刘上手挺快的,我去了不到十分钟,都各自勾搭上了一个妹子。可能说妹子有点不太对,因为东哥的妞年纪有点大了,我估摸最少也有四十了,虽然保养的还成,但是眉间的鱼尾纹就算化了浓妆我也还是看的蛮清,尤其是她身上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了一股女人味,应该也是常年来这里玩的。
狗刘那个就恰恰相反了,是可爱型,比较娇小,我看模样顶破天有十八,不过对我来讲是娇小。对他来说也差不多,打扮的非常卡哇伊,坐在狗刘边上不停的嘻嘻哈哈笑着,也不知道狗刘在和她讲什么荤段子,我看他盯着人家拉哈子都要流出来了。
他们两有了女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把我丢在一边了,对此他们还觉得很爽,说什么平日里就看见我和美女玩一块他们干看着,这回总算让我尝到他们当初的滋味了。喝了几杯闷酒,东哥借着酒劲拉我一块去了厕所。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连忙推开说你拉错人了,东哥给了我一个不识好歹的眼神,我这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