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双方人马立刻打到了一块,我们这头人多,再加上单单我和泼猴一人五个完全没问题,所以没打一会他们就被我们都干趴下了,不过相比这个,更让我惊奇的是张成,他小子一个人揪住坐在轮椅上的陈南在那拼命揍,陈南给他打的一脸都是血,看起来非常暴力。
见我们完事,张成也不再打他了,一脚把轮椅踹飞了一大截,我比了个大拇指,说你真行,刚才那棍子就是你丢的吧?张成打人挺凶狠的。我一问话就很腼腆的笑着点头,说是,因为他怕这家伙跑了,所以就挑衅。
泼猴拍了他一下,恶狠狠的说道:以后这样的风头让我出明白不?我才是老大!张成笑着说好。
泼猴没有我相信中的那样把人都带走再去教训。而是让他们直接滚蛋,对此他和我的解释说最近不适合闹大动静,宇哥走之前交代过他,凡事先最好先忍,不行的话另外会有人解决,至于陈南,这逼我其实也不想欺负他,本来就断子绝孙了,如今又被毁容了,我想他就算想重操旧业去当鸭都不行了。
他们走后酒吧恢复了热闹了,人也越来越多了,我和泼猴上了三楼,狗刘居然还在那折腾,而且还是一v二,我真的很佩服他这种在女生肚皮上永远使不完劲的人,泼猴也兴高采烈的继续加入战场。
我在门口跟女秘书随便扯了几句,桑姐正好也带着她的手下来上班了,因为公司有规定八点才可以开包厢,所以她们通常也就这个点会到,她见到我挺高兴的,问我刚才是不是打架了,我说你咋知道?她笑笑没说话,我想大概是那些看场子的和她说的,她把手下打发走后又问我: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我说是,还说咋了?桑姐笑笑,说有人到她这边来告状,说我玩外遇,我顿时就无语了,桑姐看我不高兴,说怎么了?我挺气恼的说以后让你那些小姐妹别撞见我就喊姐夫,我很尴尬的。这种事没必要道歉,桑姐不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她知道她要什么,她有什么,而我,是恰恰最不能强求的。所以没聊几句后她也就走了。
我玩味的看着她离开时的那个背景,有些落寞,但很多事是不能改变和强求的,比如江心儿在我心里的位置。
之后几天都过的很平淡,我每天一放学就往酒吧跑跑。跟泼猴他们玩玩牌,也挺快活,张成这小子也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圈子,似乎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记了,不过泼猴有和我说他之前想介绍妹子给张成,而且还是很开放,随便聊都能睡觉的那种,不过张成太害羞了,没敢上,女的都骂他太怂。
我说介绍妹子可以。那也要介绍点好的,比如能结婚的,开放的就算了,他不合适。泼猴不悦,说你这样可不行。张成虽然是你朋友,那也不能祸害别人家女孩子。我纳闷,说怎么就祸害了?他这样的人就适合那种能过日子的女生。泼猴冷笑,说这老小子跟女朋友住了三年没动静,要换成你。你能忍?我直接摇头,别说三年,就是三个晚上我都呆不住。泼猴说张成肯定是那方面有问题,找个开放的女人试试就知道了,要没问题好女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这些也就是开个玩笑,我可不信泼猴还有闲情搭理这种破事,我说你当了老大以后好像一点都不忙啊,他说看场子有啥好忙的,有人捣乱有小弟,自己只需要人在场子里就好。说到这个我想起了宇哥,说他还没有回来啊?
泼猴歪头想了下,说还没,安哥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问这里的情况。同时也会把消息放给我。我哦了一声,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正确的,第二天晚上我本想找江心儿出去玩,可泼猴却给我打电话,要我去龙腾四海,说是安哥带人来找我,我问他是谁他没明说,就让我快点过去。
到了那以后我就看见安哥身边跟着个老大叔,就教我气功的那个,叫什么德叔,我喊了他一声,他冷冷的点头,然后叫我跟他去一个地方,我问他去哪。他没多说,我暗骂这家伙真能装逼。
上了车,我意识到不对,先不说车上有两个冷漠无情类似保镖一样的男人,单单就车窗都被贴了黑膜,我啥都看不见问题就很严重了,安哥看出我的不安,说这是去一个隐秘的地方,让我别在意,到了那自然而然就明白了。我问他是不是四爷要找我,他说是,然后我也就放下心了。
放不下心也没吊用,我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弱鸟,咋折腾都凭他们。
车开的不快。也不慢,安哥和德叔一路上都在观察四周,起初我也饶有兴致的看看他们究竟要开车带我去哪,不过车子七拐八拐过后出了市区我就懵逼了,我本来就不是本地人。这情况一搞我脑子乱的跟提拉米苏似得,索性闭上眼睛开始打盹。
醒来的时候到了地方,我掏出手机看了下,已经九点了,说明我在车上睡了有一个多小时,下了车我被冷风吹的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才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可却非常大,跟市区里的万达商场有的一比。更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明明就是荒无人烟的郊区,可周围却停满了车!
在晚上我的视线不是很好,但还是能看得到大概,眼睛一瞄,周围就有上百部轿车有秩序的停着。好奇心趋势我朝一边走了几步,又发现这个工厂不止一层,楼上还有两层,也都停满了各种轿车。
就在我无比困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