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和老灯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想看看这群道士法术有多高深,若是这几个人可以,都不用我爷爷出手了,那就省了不少的事。
这五个人边笑边闹就上山了,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事情,这几个人就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喝着小酒,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快要日落西山的时候,这群人累了,便找了个大石头躺下来,打算休息一下。
现在是夏天,晚上的温度大约在十几度左右,不到凌晨是不会觉冷的,特别是这群人还喝了不少的白酒。
我爷爷和老灯也感觉到腹中饥饿,便取了一些干粮来吃。
刚吃几口,突然就觉得树林间好似刮过了一道冷风,紧接着惊得飞禽离开栖息的树杈,飞到天空胡乱的盘旋着。
这股冷风很冷,感觉周遭瞬间降低了三四度,那群道士被冷风一吹,凉的直打喷嚏。
我爷爷觉得这风来的太古怪了,他想跳大神找个当地的清风或者是烟灵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老灯却提前预感老的即将而来的危险。
老灯是极阴体质,他比常人更加能够准确的感应到鬼。
老灯当时头皮都要炸了,他说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强大的怨鬼,那种感觉就像周围有汹涌的海啸铺面而来,你站在中间,无法躲避,也无法逃走,硬生生的困在这股气浪之中。
要么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老灯这熟通鬼神之事的人紧张万分,那几个二愣子道士却逍遥的很,他们躺在大石头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大骂:“这他吗的鬼天气,想害老子感冒吗?”
我爷爷和老灯急忙收起干粮,藏在暗处,随时准备跳大神和恶鬼决一死战。
现在的情况是,那群道士是在明处,恶鬼在暗处,而老灯和我爷爷,在更暗处。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撒向大地,渐渐的没入地平线,四周就像是水中滴墨,慢慢的漆黑混沌起来。
那几个道士此时竟都睡着了,打起了鼾声。
“难道是我感应错了?”老灯开始怀疑自己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见那鬼蹦出来?”
我爷爷比老灯沉得住气,他说,别急,再等等。
就在这时,那几个道士中的一个突然翻了个身,从大石头上面摔了下来,那石头也就半米高,摔不伤人,道士只是摔的有些疼,呲牙咧嘴的摸了摸腰,左右扭了两下,觉得没什么大碍,便长出一口气,缓解刚才的一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想上厕所,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树林子里就开始撒尿。
就在这时,借着月光,老灯看到一个黑影正悄悄的向他逼近,那黑影在树林里,佝偻着腰,一颠一颠的匍匐前进,就好似一条巨大的瘸腿老鼠一样。
“小心!”老灯大喊一声。
但为时已晚,就在他喊出来的前一秒钟,那道士先喊了出来,他是凄惨的叫出声来的,就像脖子上被捅了一刀的猪,叫的十分凄厉,而且是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那种绝望和无助的惨叫。
一先一后的两声叫喊把其他的道士都惊醒了,他们睁眼一看眼前的景象,都被吓的傻了眼。
就见一个黑影一手搂住撒尿道士的脖子,用力拖到树林里,脑袋朝着道士的脖子和前胸一顿猛烈的撞击。
黑夜里看起来是这样,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恶鬼死撕扯道士的血肉。
那道士已经是无法生还了,其他的道士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捉鬼道具。
看来这群道士真的是没遇见过什么鬼怪,看他们那样子,老灯顿时哭笑不得。
这群道士先是拉开一个折叠的桌子,桌子有人腰那么高,放在地上,另一人伸手将灰白的桌布铺在上面。
其余的人七手八脚的的把香案,桃木令牌,各种器皿和蜡烛摆在桌子上。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道士此时竟在穿道袍,怕是这几日酒肉招待的太好,发了福了,肚子卡着衣服,就是穿不进去。
眼见形势这么严峻,他也不纠结这面子工程了,索性不穿了,丢在一旁,伸手拿起一把桃木剑,在桌子上的各种器皿里按个点了一边,手里取出一张纸符,挂在剑尖上,大声喊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砰!”一声清脆的炸响,桃木剑剑头火苗一闪,一股烟冒了起来。
“咋搞哩?”这道士一脸的狐疑:“祖师爷书上写的,是这么搞啊!”
就在这时,那树林里的鬼物搜的就窜了出来,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快用剑戳他啊,凡是脏物都怕桃木剑!”旁边的道士提醒道。
这道士也没别的办法了,他闭着眼睛,下意识的拿着桃木剑就向前一戳。
那鬼物以极快的速度到了他的身前,双手抓住桃木剑咔嚓一声就掰成两截,双手搂住道士的脖子,凌空提了起来,用力摔向桌子。
“啪!”桌子被道士的身体砸了个稀巴烂,那鬼物扑上来,双手掐住道士的脖子,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道士的脖子上咬。
那道士当时都吓尿了,但他命不该绝,刚才他们摆坛做法的时候,我爷爷他们在一旁正跳大神招地仙上身。
当时情况危急,召唤来的是个野仙,我爷爷是二神,老灯是大神,地仙上了老灯的身,老灯窜出去,正赶上那鬼物朝道士的脖子上咬,老灯上前一把抓住那鬼物的两个肩膀,用力向后一拖,将那鬼物扔出去好几米远。
那鬼物站起来,喘着粗气,从阴影里走出来,这时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