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和常凌子赏完月,我便开始了自己为期几天的校园生活。
话说在学校的日子轻松惬意,我放下了身边的烦恼,就想着好好的感受一下生活。
以前我从来没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多么幸福,我曾一直抱怨自己命运不济,抱怨自己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苦逼的只知道上课下课,吃着食堂偶尔掺杂一只小强的廉价饭菜,穿着两个小人躺在地上的冒牌kappa运动服,但在我经历了这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情后,我发现,活着真好!我有健康的身体,我有身边的朋友和关心我的亲人,这些是我最大的财富。
不过说到亲人,我想起了家里老爸老妈,我好久都没给他们打电话了,估计此刻他们还在地里辛勤的耕作,他们这么辛苦,只为了让我能够上好大学,出人头地。
我拨通电话,打给老妈:“妈!”
“儿子,你咋这么长时间没打电话过来啊?”老妈问道。
“这几天忙!”听了老妈略带沙哑的声音,我心里一阵酸楚。
“最近过的好吗?是不是没钱了?”电话那头关心的问道。
“我挺好的,你们不用惦记,我找了份工作,兼职上班了,赚的钱够自己用,你不用寄钱给我,我爸身体不好,钱多给他看看病!”我说道,其实我真的找了份工作,就是在老灯的算命馆上班。败独
“妈和你爸没啥能耐,让你吃苦了!”老妈说道:“村里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都要结婚了,你爸还念叨着你处没处个对象啥的!前几天亮子从城里带回来一个女朋友,长得真俊俏,啥时候你能给我带回个儿媳妇?”
“现在我要以学业为重,先不谈对象!”我说道。
“哦!”老妈有些失望的说道:“你爸和我都挺想你的,半年没见你了。你不是要放假了吗?能回来吗?”老妈在那边唠叨着。
“我……”我犹豫了,想了想,说道:“妈,我这个暑假回不去了!我要上班,走不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接着,我听到母亲略微颤抖的声音:“知道了!儿子,你要注意身体啊!”
“恩!”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妈,带我和爸问声好!我还有点事要忙,有时间再打给你!”我强压住自己泛滥的情绪,语气颤抖的说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抹了抹眼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走回了宿舍,明天考试,今天我得早点休息。
……
……
话说莘莘学子忙活大半年,真正能够给这半年的努力回报的,就是试卷上那红色的a字。
而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人,也是想尽办法得到那个满足虚荣心和大众认可的“a”。
这不,考试一开始,曹德欢就坐在我前面开始翻起了裤裆。
监考老师是个三十左右的shú_nǚ人妻,一开始看曹德欢饭裤裆,还一脸的厌恶,过了一会,便调整了过来,有事没事就往曹德欢的裤裆里瞄,搞的曹德欢都有些不敢翻了,不翻吧,又写不出答案,曹德欢就那样尴尬的坐在我前面,憋的脸通红通红的。
女老师似乎是以为自己看的曹德欢不好意思了,便在路过曹德欢身边的时候,小声对曹德欢说道:“同学,有个别嗜好,我不赞成,也不反对,你别憋着,你看,憋得都不会答题了!”
曹德欢一听,开心的不得了,便继续拼命的翻裤裆。
那老师回到讲台上,也不停的朝曹德欢裤裆里看。
“别他吗翻了,她一直朝这里瞅,我都没法抄了!”我在曹德欢后面小声说道。
“不行啊,还差最后一道问答题没找到答案呢!”曹德欢说道。
“你想想,有没有纹到其他的地方!”我说道。
“诶,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纹在屁股上了,雷子,你帮我看看!”曹德欢说道。
“滚”我骂了一声。
就这样,我们如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硬是把几门考试都蒙混过去了。
考完试后,大家一起聚了个餐,就当是毕业前的相互送行了。当天晚上我喝的伶仃大醉,回到寝室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坐上公交车,去老灯的算命馆找老灯和大头。
“小祖宗诶,你可回来了,我二大爷家里都快急疯了,就等着我们回去出殡呢!”老灯一见到我就哭丧着脸说道。
“那我们就即刻启程吧!”我说道。
大头和老灯早就收拾好了行礼,我在学校拿了一些欢喜的衣物,带上彩幡、巫神帽和驴皮鼓,三个人行色匆匆,直奔汽车站。
老灯的老家在双城县,我们找到去双城的车,便买票上了车。
老灯和我坐在一起,大头坐在后面一排。
我对老灯问道:“对了,你二大爷是怎么死的?”
“说起这事倒是有点悬乎了!”老灯左右瞄了一眼,继而压低嗓音和我说道:“他可能是被鬼弄死的!”
老灯说,他二大爷前几天去亲戚家喝喜酒,酒喝了不少,半夜走夜路回家,但是家人迟迟没等到他回来,打电话给他,是一个陌生人接的,说在打牌,别等了,回不去了。
家里以为他当天晚上住在那个办喜事的亲戚家了,就没在意。可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见他匆匆的赶了回来。
他好似是一晚上没睡,面无血色,看起来就像个死人一样。
家里人问他:“昨天晚上和谁打的牌?”
他二大爷说:“那三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都是日本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