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盛的舌头开始打结,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的在我的颈窝里摩挲。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像霍启盛这样的人,怎么会对景然说他觉得我根本不是第一次这句话,两个人如果要靠着解释过日子,那样,还有意义么。
我在他的怀抱里,像个发条,然后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有多么的需要安慰。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等我。”他抬头,用手摸着我的脸:“我要成为一个,能为你扛得起一片天的男人,很快,很快……”
霍启盛越说越没有声音,醉醺醺的,慢慢被吞噬了意识,渐渐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他趴在我的怀里,睡得很香,像个树懒一样的抱着我,整个背都暴露在空气中,我抚摸着上面的疤痕,心酸的想要流泪。
只要没有久千代,我们就不会这样的辛苦了,对么。
半夜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夏优给我打的,她告诉我,说她肚子痛,沈煜不在家,要我过去看看,我说:“你先忍忍,我马上就来。”
当时霍启盛的手正抓住我的胸脯,我悄悄的把他的手给拿开了,想起昨晚我对他说的话,只感觉脸颊都热的通红,我一定是喝醉了酒,发酒疯。
我想都没想,就出了酒店,打车赶到了夏优的住处,结果等我赶到的时候,她的肚子又不怎么痛了,硬是拉着我聊天到了早上。
我刚劝动她,让她快去睡觉,自己准备回去,谁知还没有走出客厅,手机忽然滴滴滴的响了,是一条彩信,发件人是景然的手机号。
只见照片上的环境,正是我和霍启盛昨天睡得那个房间,霍启盛还没有醒过来,他身侧那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小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