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给珍姐提合作不到两天,我等的那个人竟然再次出现在维港里,我抬脚,走进了房间,可能不明所以的人还被蒙在鼓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的,珍姐帮我联系到了李贺,那个因为景然的订婚而自怨自艾,时不时来维港通宵买醉,来看看自己和景然的稀拉回忆。
所以,当我在他心情还没有好过来的时候,来到了他的房间。没有打个招呼,就走了进去。
正在喝酒的李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连头抬都没有抬的对我说:“出去我现在没心情。”
我没有脸色的,在听完他这句话之后,还是往里面走去,结果他直接暴怒的养起脸,撕破脸皮似的朝我大声吼道:“妈的,说了出去,你他妈没有听见是不是?!你个小姐,不要钱的小姐!”
紧接着,一个两厘米的厚底玻璃杯稳当当的朝我飞了过来,砸到了我的胳膊上,然后掉落在我的脚边。
李贺盯着那个杯子,见我不哭不闹,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没之前那么生气了,就连我蹲下来捡起那个杯子,一直径直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都忘记啃声,一张脸喝的通红,看起来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
我又新拿了一个杯子,然后两个杯子都倒满酒,和李贺用力的碰了下杯子,还用特别义气的对他说:“这么巧,我也有伤心事,既然大家都那么伤心,那就碰一杯酒,一醉方休,十八瓶酒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晕乎乎的看了我两眼之后,抓起杯子与我用力的碰撞一下,酒水直接溅了满桌子,然后李贺咋咋呼呼的吼道:“人生难得遇见一个知音,为了知音这两个字,我们干!”
喝到最后,我真的已经不行了,但是我必须撑住,李贺眯着眼睛,勉强的对我支撑起左摇右晃的身体,说:“这一觉醒来啊,你会发现你的难受变得更加难受,我真是一只绿毛龟,这个贱女人!”
“那你可以选择不那么痛苦,或者让负了你的人无法好过,至少也要让他们在幸福的同时,知道你的存在吧,否则你伤心就只能伤你的心去,人家连记得都不记得你。”我故意添油加醋的继续说道:“已贺少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多少的女人上赶着,至于受这份窝囊气吗?!”
“你说的对!”李贺气鼓鼓的喘息,手扶着酒瓶子对我说:“我却是不想他们好过,凭什么我当傻逼一样捉弄?他妈的,凭什么?!”
“那你想不想报复?”
“想,我想狠狠的报复她。给她一点教训,也好出了心口的这股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不难,我有办法。”
李贺听我这么说,酒似乎稍稍的醒了一些,然后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一样,他看到我的脸之后,对我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因为你的目标是景然,而我的目标,是霍启盛,大家各取所需罢了。”我说完,他还想再问什么,却被我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因为一个喝醉酒的人。和他讲再多的都是废话,意思达到了就好。
于是我站起身子,对李贺说道:“贺少可以决定要不要和我合作,决定完之后,请在未喝酒的状态下来找我,到时候我再和你明说。”
话落。我便直接甩门离开,一路奔跑到女士卫生间,趴在马桶的两边,吐了个翻天地覆,我在洗漱台上用力的漱口,然后一点一点的擦干。
我不知道我这么费力去做的这件事,到底对不对,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有些犹豫,犹豫自己做的对不对。
但是,接下来的一件小插曲。彻底的打消了我的念头,刘姿琳告诉我,景然竟然秘密的指示那几个爱拍她马屁的人,给我下药!
姿琳姐不小心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勾当,直接冲过去,把她们正在均分的药给抢了过来。然后丢到了我面前的椅子上,分量让人不禁咋舌。
我拿去洗手间,全部冲进了下水道里,眼神一点点的凝结出黑雾,阴冷至极。
景然,你都不在维港了。还要想着办法害我?!想要毁掉我?好,那我就要看看最后是谁害到了谁!
那天晚上,李贺没有给我小费,我却自己掏了自己那瘪瘪的钱包,给了珍姐三千块钱,骗她说是李贺给的小费,她把崭新的钱在手里哗啦啦的一过手,心中就有了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满意。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说,说出来就不感人了,如果有一天珍姐亲自发现我这三千块钱其实是我自己出的时候,一定会领我一个人情。
景然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所以一直没有动静,下一步,我想,她一定会想办法把我赶出维港,让我永远都没有和她抗衡的机会。
我卡里的钱越花越少。如果有一天我的钱花完,又被逼的没有工作,说不定会活活饿死,所以我最近开始拼命的接活,钱多了好办事,越深入这个社会,越明白这个道理。
霍启盛最终还是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不自然的说:“桑桑,你现在在哪?”
说实话,我挺伤心的,这都过去了多久,他才主动联系我,他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的消息,哪怕是一句,陈桑,我当时喝醉酒了,我都会觉得安慰,但这却不符合他敢作敢为的性格,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我。
我想,就算我拆穿了景然,也未必会开心。
没几天,霍二爷在霍家给景然和霍